京城。
雲山處,煙雲霧繞。
山底下有座古城,是京城有名的旅遊勝地,而古城小鎮的一處麻將館中,五個老人坐在一起悠閒的打著麻將。
這時候,有個年輕人走進來看了看裡面的雜貨,拿起一瓶飲料,問正在打麻將的五個老人道:「多少錢啊」
「3塊。」一個老人頭也不抬的正在搓著麻將道。
這年輕人拿出拿出錢包翻了翻,然後拿出了百元大鈔過來:「給。」
老人轉過頭來對他說道:「我看到你錢包里有三塊小錢的,給我吧,我不想找。」
年輕人尷尬了一下,兩眼閃了閃神,然後從錢包里拿出了三塊錢。
老人忙著抓牌,對他說道:「隨便放著吧。」
年輕人把錢放下,然後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這老人的牌,其中一個只買點不玩的老者皺著眉對他說道:「你看什麼」
年輕人自討沒趣的走了。
搓牌的老頭等年輕人走了以後,好奇的說道:「我們的身份檔案似乎只有血色知道,這國安局的人怎麼盯上我們了」
「明顯就是血色暴露的,你們咱們的計劃是不是被血色知道了」
「不可能,以血色的性子,如果知道了我們的計劃,絕對不會讓我們看見隔日的太陽就會幹掉我們,而且血色從來不參與政治,你的意思國安局是他們喊過來試探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那這幾天跟蹤咱們的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管不了那麼多了,來多少幹掉多少,如果被他們繼續跟蹤對我們這次行程很不利。」
幾人低聲說著,又有兩個年輕人走進來買了點零食:「多少錢」
四個人繼續打麻將,只有多餘的一個老人站起來朝著這兩個年輕人走過去:「十五塊。」他看到年輕人又拿出了一張百元大鈔,接過來去抽屜里找錢。
兩個年輕人趁著這個時間斷打量著整個店鋪,特別還有那四個打著麻將的老頭。
「85塊,你們數數。」
兩個年輕人數都沒數揣起錢就要走,補錢的老頭喚住了他兩:「等一下。」
兩個年輕人轉過頭來看著老頭,後者抬起一隻手,手裡拿著一個能塞進耳孔棉簽球問道:「你們是不是忘記東西了」
一個年輕人臉色大變,尷尬的說道:「是啊,這是我的,謝謝老伯。」
在他伸手去拿的時候,老頭把棉球給收進拳里,好奇的問兩人:「這是什麼」
兩個人臉色有些不正常,語塞了一下後,那個丟失的年輕人說道:「我聽歌的無限耳機。」
「是嗎」老人似笑非笑的,然後拇指和食指捏著的棉球突然用力,啪的一聲,棉球被捏爆了,而兩個年輕人之中的另外一個就感覺自己的耳朵里傳來嗡的刺耳聲,刺破著他耳膜發疼,不得已只好把棉球從耳朵里掏了出來,老頭立馬就從他手裡搶過來,哼道:「從機場到車站,然後再到這古城,接著是這裡,你們跟了我們一個星期,真是用心良苦啊。」
兩年輕人一聽他這話,臉色立馬就大變,非常專業性的從腰間把手槍的給逃出來指著所有五個老頭嚷道:「別動我們是警察,都別動。」
四個老頭繼續打麻將,壓根看都不看這邊,而對峙這兩人的老頭也並沒有任何慌張的表情顯露出來,他就這麼平靜的看著兩人,顯得很詭異。
「沒聽到嗎都把手舉起來抱頭蹲著快」一個年輕人又破口喊道。
依舊沒人理會他,這時候有個老頭抓起一張牌,看了一下:「又是這紅中,不要」
說完,咻的一瞬間,這個老頭一揮手那張紅中的麻將牌划過一道黑影就砸在了叫吼警察的眉心處,腦袋突然堵塞,眼充血之下整個個人直接倒了下去。
剩下的一個警察驚呆了,二話沒說就對著那四個玩麻將的老頭開了一槍。
只是他的子彈帶有軌跡的彈道在那些老頭面前慢的跟蝸牛似得,一秒恍若一分,在子彈眼看已經到達老頭眉心不到五公分的地方的時候,拇指加食指直接把子彈掐住了
這個警察驚呆了,看著那子彈還冒著煙他確定就是他打出去的子彈,沒想到就這樣被人接住了
老頭嘆息一聲:「很抱歉,讓你看了不該看到的。」然後他把蛋殼一彈,直接射穿了這個警察的腦袋。
啪啪啪的店門口立馬就有七八個警察掏出槍闖了進來:「都別動」
等他們看到地上躺著的兩個同伴都是雙眼暴睜死不瞑目的樣子,一個個都驚住了。
四個老人看有五六個警察,一個個大感掃興的把牌一扔,說道:「這警察就是顯得慌沒事找事,還讓不讓人玩牌了」
「住口,你們殺了人還能這麼鎮定,看來你們不是一般人,跟我們回去吧,接收我們的調查。」一個小組組長屏氣不敢有絲毫鬆懈的注視著這幾個老人,手上的槍已經扣好扳機隨時可以開槍。
四個老人站起來,拿起大煙杆吹了幾口,然後嘆息道:「現在的警察啊沒有以前好相處,逮著誰管你有沒有證據就是亂咬。」
說著就來到這個組長面前,問道:「你們有證據證明我們是壞人嗎」
「我只知道自己的同伴在你們面前死了,兇器就是你們手裡的麻將牌。」他凜然的看著幾個老頭說道:「最好不要拒捕,不然一把骨頭了我也下不了手。」
「哈哈哈哈。」在他面前的老頭笑了出來,陡然間,他的笑聲戛然而止,一手抓住了這個組長的槍口,一掰,硬生生就把一支槍給撇斷了
然後一掌拍在這名組長胸口上。
噗
一口鮮血從他嘴裡噴出來整個人直接撞倒貨架上倒地不起。
「組長」
嘭嘭嘭。電光火石間,雜貨店鋪里傳來了五聲槍響
傍晚,另一小組發現和其他小組失去了聯絡,用衛星定位找到一家店鋪,在他們拉起店鋪的捲簾門時候,在裡面發現他們的同伴小組全部都死了
「吳隊,他們全死了。」這一小組痛通訊器對總部發出了報告。
而在總部的吳雪聽了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不是說幾個老傢伙手無寸鐵嗎
想到這裡,她問道:「看看他們身上有什麼明顯的死亡特徵。」
小組成員看了看:「吳隊,有各別的關節骨骼好像都斷裂了。」
吳雪兩眼暴睜,心裡一突:「分筋挫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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