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在王權面前的人,竟是陳炎炎。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王權驚喜的跑到陳炎炎面前,張開雙臂就要抱她:「炎炎老婆,原來你這麼想我啊,來,賞你一個擁抱。」
陳炎炎躲開,一如往常一般冷漠,開門見山的道:「把你手上的碎地圖交給我。」
王權心頭一跳,炎炎老婆是從哪兒知道這個消息的,而且她又要這些地圖有什麼用呢?
「不行啊,我要給沐沐老婆的。」王權表現的非常為難,也沒有撒謊去欺騙陳炎炎,因為他相信陳炎炎既然這麼晚了專門來找找他要碎地圖,那說明她從某種渠道得知自己身上有碎地圖,也有著要這種碎地圖的理由。
陳炎炎看了王權一眼,表情有點詭異起來了:「你叫我炎炎老婆,叫她沐沐老婆,同樣是老婆,這種差距,你是怎麼界定的,為什麼能給她卻不能給我。」
「她可是我真正的老婆,你還差一步呢。」王權直言不諱,「況且,就算你成了我真正的老婆,得有先來後到吧,我這個人可是很講道理的。」
「那好,你把碎地圖給我,我滿足你的願望。」陳炎炎竟然一口答應了。
王權有點始料未及,炎炎老婆竟然這麼爽快,莫非她有滾床單的嗜好不成?
王權不由朝陳炎炎多看了兩眼,自言自語道:「炎炎老婆是處女啊,怎麼會有滾床單的嗜好呢,哦,我明白了,一定我的魅力太大,讓炎炎老婆開竅了,現在終於忍不住了。」
一想到此處,王權就忍不住笑起來了,把陳炎炎笑的差點跌倒。
「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給我?」陳炎炎一向不怎麼說話,可說的話,往往都是直奔主題,沒有廢話的,也不知道她是天性如此,還是只有在見到王權的時候才這樣。
「炎炎老婆,我真的不能給你的,這是要給沐沐老婆的。」王權更加為難了,「要不這樣吧,炎炎老婆,我暫時不跟你滾床單了,你也別跟我要碎地圖了,等沐沐老婆把碎地圖看過之後,我再幫你要回來,然後咱們再滾床單,你看怎麼樣?」
「明天早上,我要是見不到碎地圖,你的某個老婆會死。」陳炎炎又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來了一句讓王權心頭一悚,怒火上涌,可不等王權發火,她毫不拖泥帶水,上了車,沒入夜色中。
王權呆呆的站在馬路邊上,余怒未消,就算他真的疼炎炎老婆,可炎炎老婆竟然敢拿他的老婆進行威脅,讓他有點忍不下去了。
剛才,要是陳炎炎走的慢一點,他可能真的要動手去揍她了,至少也得調教調教她。
王權冷靜了一下,可不認為真如陳炎炎所說,他哪個老婆會死,鬱悶歸鬱悶,還是往家裡走去,來到樓下,輕鬆的尋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是九鼎,就將碎地圖交給了他。
回到家中,韓無雙還沒回來,王權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韓無雙說她和小盈商量開珠寶公司的事情,商量的有點晚,而且倆女人似乎有好多話要說,就不回來了。
王權又給古青打電話,問她跑哪兒去了,沒想到古青和黃琳竟然一塊兒去侍弄他培育出來的光合細菌去了,說是有些數據要採集,可能回來的會有點晚。
好在王權剛要給葉知秋打電話的時候,葉知秋回來了,王權這才開心了。
只不過,一想到王權昨晚的瘋狂,葉知秋可不敢再讓王權爬上她的床了,她今天一整天,腰腿都有點酸軟,可經不起王權的折騰了。
無奈之下,王權自己就去睡了。
次日早晨,王權睡的正香呢,就聽到電話響了。
王權哪管什麼電話,直接就掛了。
可電話不厭其煩的又打來了。
王權差點氣爆,尤其是一看電話,竟然又是個陌生號碼。
「哪個腦殘敢打擾小爺睡覺!」電話一接通,王權無比憤怒的咆哮道。
「王權,是我,我妹妹她死了。」
電話,竟然是李韜打過來的。
王權一下子醒過來了,呆了呆罵道:「你腦子被你老爹給踢了啊,你妹妹怎麼會死呢,她還沒給小爺當老婆呢。」
李韜都哭起來了:「王權,是真的,我們家發生了爆炸,我妹妹她……」
李韜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王權心頭巨震,想起了陳炎炎昨晚說的話。
難道,她是玩真的?
王權一下子被嚇到了,陳炎炎,竟然真的對他老婆下手。
他已沒有功夫去恨陳炎炎了,衣服都沒穿好呢,光著腳就從窗戶跳下去了,飛快的去往李勝男家趕去。
站在路邊,看到王權穿著個褲衩,又光著腳,司機都不敢讓他上車。
他打不到車的情況下,就直接劫持了一輛私家車,然後逼著司機趕緊去李勝男家。
好不容易到了軍區大院,來往之人嚴密排查,大院被部隊上的人擠滿了。
這兒本來就不讓外人進入了,尤其是王權這個近乎裸奔的另類,更加不能放進去了。
可他才不管這些,趕緊找到李勝男家的樓下,找到李韜,一過去就喝問道:「你妹妹呢?」
李韜被嚇了一跳,但看清是王權之時,才鬆了口氣,驚喜的抹了把眼淚,指著地上的黑色裹屍袋道:「已經……就在那裡面。」
王權心頭一緊,趕緊跑過去一看,顫抖著將裹屍袋解開,看到了一張無比蒼白的臉。
她的表情已經僵硬了,充滿了恐懼,滿臉都是鮮血,看的王權心都痛起來了。
「好女婿,她還有救嗎?」李韜他娘跑過來,悲戚著道。
王權深深的吸了口氣,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老婆子先滾遠一點,別妨礙他。
老婆子這個時候哪肯離開,高一聲低一聲,帶著調調哭起來,就是不肯離開。
「你煩不煩。」王權罵了一聲,一把就將老婆子給扔出去了,李韜嚇了一跳,也想說啥,被王權一腳也給踢飛出去了。
王權嫌這兒太吵,將李勝男從裹屍袋裡面抱了出來,接觸到她冰冷的屍體時,心都有點涼了,左右一看,就像蜘蛛俠一樣從樓上豎著跑上去了。
到了樓頂,終於沒有人打擾他了,周圍也安靜了許多,王權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李勝男的屍體,默然無語。
良久,他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一咬牙,手伸向了自己的右眼鏡片。
太陽還未高高升起,天邊紅霞片片,甚至還有霧。
涼颼颼的樓頂,風很急,獵獵作響。
「昨天稍微解開了一下右眼的封印,粉碎了十二生肖,今天,再次用右眼的能力,打破這種平衡吧。小爺的老婆,天也收不了!」王權身上透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霸氣,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了,朝李勝男望了過去。
然後……
天空中忽然有一道霹靂落下,藍色的電光撕裂天空,在軍區大院上空銀蛇亂舞。
過了幾秒鐘,才有一聲驚雷炸響,滾滾而去。
王權緊閉左眼,深深的吸了口氣,完全捏碎了右眼鏡片。
那一刻,毀滅的氣息在四面八方激盪。
似乎,一切都亂了,整個世界都癲狂起來了。
空氣比水銀重;
重力的方向不斷更改;
風消失了,世界如凝固了一般;
仿佛……
一切法則全都毀滅了,所有平衡,全被破壞了。
天空中,又是幾道電光划過,狂風暴雨,肆虐天地,滾滾驚雷驚天動地,仿佛世界末日降臨一般。
只不過,這種景象,僅僅維持了幾秒,王權又捏碎了左邊的眼鏡片。
頓時,一切被毀掉的平衡重新出現,李勝男竟也睜開眼來。
王權,卻並未昏迷,意識前所未有的清晰,感覺到自己被徹底抽空一般,變得乾枯,生命氣息幾乎完全消失,心口的黑斑也快速擴大,轉眼間將他徹底覆蓋。
他的皮膚,完全鐵青,最後轉為黑色,像是被潑了墨染過一般。
「沒想到小爺竟然會這麼狼狽。」王權輕嘆一聲,使用右眼的能力所造成的後遺症,完全超乎了他的想像。
他有一種感覺,就是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死亡了,只有意識不滅,知道周圍發生的一切事情。
幸好,他的付出是有匯報的。
李勝男茫然的坐了起來,劇烈的咳嗽了一會兒,意識才漸漸恢復過來。
或許是受了命令之眼的影響,天空中下起了很大的雨。
暴雨如注,沖洗著李勝男,讓她有點涼颼颼的感覺。
王權卻完全感覺不到雨打在他的身體上的那種感覺了,想動都動不了了。
李勝男的意識恢復過來,借著冰涼的雨水洗了一把臉,被王權的樣子嚇了一跳:「是你救的我?」
王權看到了她的口形,知道她說了什麼,可是卻無法回應,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她。
李勝男連續問了幾聲,王權都沒有回應,就有點著急了。
「你變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和上次對付完成天祥時的情況一模一樣?」李勝男有點不知所措了,上次可是花仙子召喚出了未來的自己,才讓王權甦醒過來,可現在……她能有什麼辦法呢。
一想到王權為了她竟然甘願變成這個樣子,李勝男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虧你號稱自己無所不能,號稱自己樣樣天下第一,竟然這麼蠢,為了我這麼個飛機場,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你讓我怎麼向你的那些老婆交代,怎麼向小公主交代嘛。」
李勝男實在是忍不住了,眼淚從眼角流下,與冰涼的雨水一起,從自己白玉一般的臉上流了下來。
這一哭,悲傷就無法掩飾了,強大堅強的李勝男,竟也像個小女孩一樣抱著王權開始痛哭。
可是,李勝男畢竟和普通女子不一樣,在她發泄著心中的情緒之時,也想著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讓王權好過來。
終於,她全身一震,腦中電光一閃,想起了王權上次甦醒過來的原因。
王權上次之所以能夠甦醒,就是和花仙子雙修過,兩個完整的命令之眼融合,讓王權變得強大起來,消除了命令之眼的黑斑。
李勝男甚至想到了趕緊去把小花仙子找來,可馬上將這種想法給拋棄了,那樣她還是人嗎,她會自己鄙視自己,鄙視王權的。
「對呀,我也有命令之眼的,我也有的……」李勝男忽然反應過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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