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別的事情,你都那麼晚回來,今天是玉蜂露布會,你反而提前離場。 」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絲暖意的緣故,林若寒在說這話的時候,全然沒有過去的女王范,而是有種小女人的嗔責,「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唐邪訕笑了兩聲,攤開雙手:「布會上鬧的太大,驚動了不少記者要採訪我,沒辦法,我只能先跑回來了。」
「還好意思說,不是讓你在島國人面前收斂點嗎,怎麼跟他們越撕越狠?」
「若寒,其實我是為了民族大義。」
「算了吧。」
林若寒擺擺手,嘴角輕揚,「你那些鬼話我可不會再信了,不過,今晚你做的不錯。」
說完,林若寒靠在柔軟的沙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那不經意間的動作,簡直嫵媚到骨子裡。
乍一看去,還以為她是有著深厚的舞蹈功底,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有種說不出的優美感覺。
唐邪忍不住偷瞄了好幾眼。
視線範圍所看到的,幾乎是林若寒整個完美側身,挺拔的上半身,平坦的小腹,再加上兩條驚艷的大長腿,勾勒出一條完美的曲線,只是,唐邪視線接觸到林女王一雙美足的時候,眉頭頓時間蹙了起來。
輕聲問:「你腳怎麼了?」
由於是裹著肉色的絲襪,所以能隱約看清那雙美腳的樣子。
兩隻腳踝,都有明顯的紅腫現象,尤其是右腳,已經磨破了一點皮,看著引人心疼。
林若寒說的雲淡風輕:「今天這雙高跟鞋不太合腳。」
唐邪轉眼看向鞋櫃旁的那雙鞋子,足足十厘米的鞋跟,即便是他這樣的兵王,也覺得望而卻步。
而林女王,卻要每天都穿著這樣的恨天高上下班,即便是鞋子不跟腳,也表現的毫無異常。
霎時間,唐邪覺得有點心疼。
「不介意的話,我幫你揉揉?」
「嗯?」
林若寒愣了下,回過神來時,臉蛋唰的就紅了。
唐邪笑著問:「揉腳而已,又不是別的地方。」
這話,說的林女王臉上更熱了。
你還想揉哪裡!
猶豫了半會兒,林若寒終於還是抬起腿,輕輕把腳移到了唐邪的面前。
「得把絲襪脫了,不然會磨到傷口。」唐邪觀察了下,說道。
「那……」
林若寒提了口氣,同時間閉上眼睛,「你脫吧。」
事實上,唐邪並不比他輕鬆多少,小心翼翼的褪下絲襪,唐邪把手搭向那白嫩的腳踝。
碰到的一剎那,那隻腳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隨即才恢復正常。
唐邪咽咽口水,然後,用出了平生最輕柔的力道。
「疼嗎?」
「沒什麼,習慣了。」
林若寒看著別的地方,為了避免尷尬,快的切換話題,「對了,玉蜂露真的能治療百病嗎?」
「差不多吧,我已經把黃帝仙露往很低效的方向做修改了,如果是原版的黃帝仙露,恐怕不止百病,千病都沒問題。」
「那,三大絕症呢?」
話落,剛剛平靜的臉色又紅潤起來。
她記得唐邪與父親的賭約,如果能在一年內攻克三大絕症,唐邪就會履行婚約,前不久,唐邪其實已經攻克了漸凍症,如果玉蜂露還能攻克愛滋病和癌症的話,豈不是說他們兩個就要……
剛想到這兒,突然聽唐邪說道:「比較懸,用黃帝仙露再輔以我的回陽手,愛滋病和早中期癌症應該沒問題,可如果是晚期癌症的話,那就非常困難了。」
「這樣啊。」
林若寒有些失望的說。
唐邪好笑的問:「你那麼急著想我攻克三大絕症?」
「當然。」
林若寒點點頭,突然又睜大眼睛,義正言辭的開口,「你不要亂想,我只是不希望大家再受到疾病的折磨,跟你和我父親的賭約沒有任何關係。」
「我也沒說有關係啊,若寒,你這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
「閉嘴!」
「對了,你剛才說我和林叔有個賭約,那是什麼?」
「我叫你閉嘴!」
林若寒羞惱不已,看了眼自己的玉足,沒好氣道,「不然就把腳還我!」
唐邪無奈了,只好投降:「好吧,我閉嘴。」
安靜了不過三秒。
唐邪突然又抬起頭:「老老實實閉嘴的話,能幫你捏捏腿嗎?」
「還我!」
林女王俏臉一紅,毫不猶豫的抽回了雙腿。
這貨太得寸進尺了!
滴答滴答。
兩人相顧沉默之後,屋子裡,頓時只剩下牆上掛鐘的聲音。
林若寒本來想回房間,可又覺得有一點點的不舍。
這種氣氛,是她從沒有經歷過的,心裡暖暖的,痒痒的,形容不出是什麼感覺。
突然,她目光瞥到了唐邪的腳踝。
猶豫片刻。
「喂,把鞋子脫了。」
「啊?」
唐邪愣住了,提防的看著她,「你要幹啥?」
林若寒小臉一陣火辣,終於還是說出那幾個字:「也幫你捏捏腳。」
「這個,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想趁機撓我腳心?」
「……」
強忍著把絲襪塞進唐邪口中的衝動,林若寒深吸了一口氣,「我沒那麼無聊。」
唐邪還是很遲疑,但拗不過林女王的注視,終於還是把腳放在林若寒的腿上。
輕輕幫唐邪把襪子脫掉,林若寒頓時愣住了。
那雙腳上,縱橫交錯,全部都是疤痕!
「這……怎麼弄的?」
一時間,林若寒有些不敢碰了,格外小心的探出手,沒有捏,只是輕撫著那些傷疤。
唐邪隨意的笑了笑:「以前服兵役嘛,不是幾百里地的長途奔襲,就是去執行各種任務,很難保證不受傷,不過,好在我把臉保住了。」
撲哧。
林若寒忍不住笑了出來,心情似乎沒那麼沉重了。
「跟我說說這些傷疤的來歷吧。」
「行啊。」
唐邪看過去,露出思索的神色,「那幾處洞穿傷,是在邊境的一處雷區,被那些毒販子用地雷炸的,那條較長一點的刀傷,是跟人拼命時,被人用刀砍的,還有一處槍傷,是為了幫暴君擋米國佬的槍,被子彈給穿透了,正好卡在腳骨里,不然暴君那張臉絕對得成篩子。」
「那這個呢?」
林若寒摸著一處較新的傷口,那裡已經紅腫,而且有輕微的抓傷。
唐邪卻是咳咳兩下。
心中暗想,就不能讓我安靜的裝會兒逼嗎?
「那裡吧,是昨晚被秋蚊子咬了以後,我受不了癢,直接給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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