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呵呵!」
見張醫生終於肯說實話,寒心不由得淡淡一笑,頓了頓,原本站在張醫生面前的他再次緩緩蹲下,他直視張醫生那雙因為疼痛和驚恐而慌亂不已的眼睛,用淡淡的語氣說:「張醫生,說說看吧,你和秦縱橫那個大傻叉是什麼關係!」
「這個……這個……」
張醫生身體虛胖,胖墩一般,但是,那雙眼睛卻始終滴溜溜亂轉著,給人的感覺就是一隻詭計多端的老狐狸,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之後,突然說:「我曾經為秦縱橫治過病……」
「砰!」
不等張醫生把話說完,寒心手中拿著的那把手槍已經毫無徵兆地朝著張醫生的腳背開槍,伴著一聲悶響,張醫生腳上那雙黑色皮鞋立刻洞穿,鮮血四濺。
「啊……」
張醫生吃痛,瞳孔皺縮,嘴巴張得大大的,口中發出悽厲至極的慘叫,那聲音就如同殺豬一般。
「哼!」
看都不看一眼幾乎痛暈過去的張醫生,寒心冷哼一聲,說:「我沒有耐性和你玩捉迷藏的遊戲,你最好老實說話,否則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多吃幾顆花生米!」
「啊……啊啊啊……」
張醫生是真的疼,鑽心的疼,所以,即便聽了寒心的威脅,可他依然忍不住一個勁地哭嚎,不言不語,真就如不怕滾水燙的死豬一般。
「呵呵……」
見張醫生只顧著喊疼,寒心淡淡一笑的同時,槍眼乾脆緩緩地朝著張醫生的腹部伸去,然後說:「姓張的,你是醫生,應該知道朝著肚子打槍不會立刻致命吧?」
「我……我說……我說……」
聽了寒心這話,又見寒心那把手槍的槍眼直抵自己的腹部,張醫生立刻就嚇得滿頭大汗、心臟皺縮、魂飛魄散,頓了頓,他趕緊說:「寒先生,我說,我是秦家下屬一家醫院的院長,秦縱橫是我的少當家!」
「這樣啊……」
聽了張醫生的話,寒心略微思索了片刻,然後又問:「這麼說來,你知道我和秦縱橫那個大傻叉的仇怨,你之前之所以匆匆從李歡哪兒離開就是為了向秦縱橫通風報信,你想讓秦縱橫知道我和血煉有關係,是嗎?」
「這……」
見寒心問得如此直接,張醫生不由得語塞了,他很想否定,但是,一看到寒心手中那把已經染血的手槍他就渾身不自在,仿佛連靈魂都在顫抖,所以,頓了頓,他趕緊硬著頭皮說:「是的,我和秦少走得很近,我知道他和你之間的恩怨,所以,剛才從李歡那兒匆匆出來後我就想給秦少通風報信!但是我沒來得及打電話,因為李笙把我綁了……」
「呵呵……」
聽了張醫生的話,寒心不屑地笑了笑,心中懸著的那塊大石頭也總算是掉了下來,頓了頓,他乾脆直截了當地問張醫生,說:「你應該知道崑崙派吧?」
「昆……崑崙……你……你怎麼知道崑崙的……」
對張醫生而言,寒心剛才的那番關於「崑崙派」的話無異於是驚濤駭浪、石破天驚,以至於他的整張臉都完全變形,不過,很快的,他就想到了某種可能,所以,趕緊的,他反問寒心,說:「一定是李歡告訴你的,對不對?是不是李歡告訴你的?因為也是我告訴李歡秦少師出崑崙派的!」
一說起這件事情,張醫生就羞愧不已,當初他不過就是多貪了幾杯酒,所以就在酒桌上告訴了李歡關於崑崙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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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張醫生找過李歡,直到李歡用自己的妻兒老小發誓絕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第三個人之後張醫生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因為自覺自己干不過李歡,只怕張醫生都要殺人滅口了。
而今,李歡既然將崑崙派的事情告訴了寒心,張醫生覺得,李歡肯定是誠心追隨寒心了的,要不然也不能把那麼隱秘的事情說出去不是?
「有趣!有趣……」
聽了張醫生的一番話,寒心更加肯定了「崑崙派」的真實存在,他心中無比嚮往,甚至忍不住連說了好幾個「有趣」。
這時候,寒心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了慕容妃的身影,他心想,既然慕容妃是秦縱橫的未婚妻,那慕容妃肯定也或多或少地知道崑崙派的事情。
這麼一想,寒心就打定主意這件事情以後再找個機會問問慕容妃。
見寒心滿臉堆笑,高興得莫名其妙的,張醫生心中發虛,於是就忍不住用弱弱的語氣問道:「寒先生,我該說的都說了,你現在可以放過我了吧?」
「放過你?呵呵……」
聽了張醫生的話,李歡淡淡一笑,反問道:「張醫生,你讓我怎麼放過你?你當我傻子嗎?我要是真放了你,你再去找秦縱橫來報復我怎麼辦?」
「這個……那個……我……」
一時之間,張醫生急得滿頭大汗,於是乾脆又說:「寒先生,你放心吧,我保證絕不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保證?你拿什麼保證?」
寒心冷著臉,繼續反問:「你的嘴巴還能說話,手腳還能比劃,我要如何才能相信你?你要知道,在某些時候,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度就是一坨狗屎!」
聽了寒心的這番話,張醫生立刻就傻眼了,他不死心,又繼續用弱弱的語氣問道:「那……那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這個簡單!」
聽了張醫生的話,寒心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又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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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的眉心處陡然之間出現一道令人魂飛魄散的詭異青芒。
「啊……啊啊啊……」
冷不防看到寒心眉心處出現的那點如拇指粗細的青芒,張醫生如見鬼魅,竟是忍不住尖叫出聲,那悽厲的慘叫聲比起他之前的所有叫聲加起來都要悽厲,就仿佛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寒心是鬼神一般。
瞳孔急劇皺縮,親眼目睹寒心的眉心處那點妖異青芒漸漸變大,然後化為實體朝著自己的眼前呼嘯而來,張醫生只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被嚇散了,他忍不住尖聲驚叫:「法術……這是道門法術……」
張醫生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被神農鼎所幻化出來的青芒完全吞沒。那原本將他和椅子綁在一起的麻繩依然落在椅子上,連形狀都沒有改變,仿佛張醫生整個人瞬間就變成了透明的空氣一般。
青芒大作,風起雲湧,剎那之間,那將張醫生吞噬的青芒就化為神農鼎的本體,拇指大小,緩緩飛入寒心攤開的掌心中,盤旋不息,轉動不止,嗡嗡聲如同電鑽在開鑿頑石。
很快的,幾分鐘的時間過去,神農鼎突然再次飛離寒心的掌心,然後化為一道妖異的青芒,張醫生的身影也再次出現在了椅子上,依舊是被麻繩綁著的。
雖然被神農鼎煉化忠誠度不過就是幾分鐘的時間,但是,張醫生卻感覺到自己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仿佛那丟失的一段記憶就是千萬年。
此刻,頹然坐在椅子上,張醫生用茫然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寒心,此時的他就如同剛剛出生的嬰兒,用天真的、無邪的、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這個花花世界。
靈魂深處,一股神秘的力量始終牽扯著張醫生,那股神秘的力量讓張醫生百分之百地肯定,眼前這個叫「寒心」的小青年是他需要一生一世忠誠的「主人」,是他絕不能背叛的。
在這股神秘力量的牽引之下,頓了頓,張醫生茫然無措地開口:「主……主人……」
「不要說話!」
寒心上下打量了一下張醫生,隨即彎腰將張醫生身上的麻繩解開,頓了頓,他如變戲法一般將軒轅劍幻化的「金針」掏出來,沒有片刻的遲疑,他以拇指和食指捏針,緩緩地朝著張醫生胸口處的膻中穴刺去。
「張醫生,你的槍傷很嚴重,而且子彈還殘留在了你的身體裡,我現在要用針灸將你身體裡的子彈逼出來!」
說話的功夫,寒心已經將「金針」刺入張醫生的膻中穴。下一秒,源源不斷的真氣通過金針為載體、自寒心的指尖導入張醫生的身體裡。
按理說,之前寒心一口氣煉化李笙、曉月等七八個人的忠誠度,無論是神農鼎還是他本身所儲備的真氣都已經消耗乾淨,但是,神農鼎自動吸納天地靈氣轉化為真氣儲備的能力實在是太彪悍了一點,從送走李笙等人到現在,神農鼎的真氣儲備已經恢復了三成左右,寒心如今用來施展北斗七星針的真氣,正是神農鼎的真氣儲備。
感覺到一股溫軟的暖流自膻中穴湧入自己的全身各處、四肢百骸、奇經八脈中,同樣精通醫理的張醫生不由得猛地一驚,而當看到自己的胸口處出現一點如星辰般的金色光點的時候,張醫生更是忍不住驚呼出聲:「北斗七星針……這是失傳了的北斗七星針……不……不對……這不是北斗七星針……傳說中施展北斗七星針出現的象徵北斗七星的光點是白色的……不是金色的……主……主人……這……這到底是……」
「叫我寒先生就好,實在不行就叫心哥,不過一定要注意場合!」
如今的寒心早不是從天海城初到桂花村的小村醫,他對北斗七星針的掌控能力幾乎已經到了超神的境界,施展北斗七星針最要緊的一點就是要全神貫注,但寒心如今卻可以一邊聊天一邊施針,與當初不可同日而語。
糾正了張醫生對自己的稱呼問題之後,寒心又說:「張醫生,我施展的的確是失傳了千萬年的北斗七星針,不過,因為我用的是金針而非銀針,所以象徵北斗七星的光點才會是金色而不是傳說中的銀色!」
「這樣啊……」
聽了寒心的解釋,張醫生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真沒想到,我有生之年竟然能夠目睹如此曠世神針……」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張醫生的胸口處膻中穴附近已經接連出現七顆象徵北斗七星的金色光點,七星連線的剎那,金光大作,將幽暗的老舊房間照得一片亮堂,那些殘留在張醫生身上的子彈立刻如發了瘋一般反射而出!
與此同時,一道勁風颳來,來無影去無蹤的黃文斌出現在了寒心的身側,他滿頭大汗,狼狽不堪,一出現就趕緊脫口而出:「心哥,不好了,門外有精通道術的修真者出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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