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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微明,一夜無眠的黃梅靈依然緊緊地纏繞著康寧的用她那嬌艷欲滴的熱唇點燃了康寧彭湃的激情,暢快的嬌呼低吟連連飄蕩,一陣陣巨浪般的刺激與快感,再次將她帶上無盡的雲端,連續三次她都在瀕臨眩暈的一線之間,發出無意識的尖叫過後,無法自己地暈了過去。
酣暢淋漓的激情過後,黃梅靈白嫩的如錦緞般的婀娜嬌軀,再次壓在了康寧寬闊的胸膛上,在康寧的耳畔細聲低語:
「寧,等我回河內出席完影片在越南的首映式,就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好嗎?」
康寧輕輕撫摸她烏黑亮麗的秀髮,寵溺地問道:「我當然願意了,可林導演下一部影片的拍攝,不是很快就要開始了嗎?你可是他的御用女主角,他真的捨得放你離開?」
「林叔說因為幾個國家的邀請,可能要到三個月後才能開始下一部電影的拍攝。估計在這三個月時間裡,我們幾個主要演員要和林叔一起到中國的香港和上海去一趟,出席在那裡舉行的電影節。可我……我不想去,我想你待在一起,這半年來,我想你都快想得發瘋了,要不是拍攝進度一直趕得很緊,我真不知道一天到晚怎麼過……寧,我不能沒有你,我離不開你……」
說到這裡,黃梅靈緊緊地摟住康寧的脖子,動情地親吻著康寧的耳背和額頭,最後落到了康寧唇上。
一陣激烈的長吻後,康寧輕輕地捧起了她的俏臉,滿臉的歉意:「阿靈。你還年輕,現在正處於演藝事業節節上升地階段,你未來的藝術生命還相當長,根本就不需要遷就我,為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其實。我現在心裡很難過,總覺得自己對不起你。我家裡已經有兩個女人和兩個孩子,現在身邊還有別的女人,我真不知道這筆糊塗賬接下去該怎麼處理才好,我現在只想對你說,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支持和理解。」
黃梅靈滿臉深情地看著康寧俊朗地臉。伸出芊芊素手,輕輕地捂住了他的唇:「別說這些。你說地這些我都知道的,也為此難過了好久,可我的生命里,真的不能沒有你……蒲玲姐所在的海軍文工團上個月到琅勃拉邦演出了兩天,她特意來劇組看望我。在我的宿舍里。我一提到你,她就哭得很傷心。她到現在也不明白,政府為什麼要對你這樣。你為我們國家做出了那麼多地貢獻,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突然間報紙雜誌上就再也沒有你地消息了,細心的人都猜得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大家都不敢問,都很傷心的……蒲玲姐說,她一定要找到你,她說趁著現在有你一班留在越南的朋友照顧,趁早打定主意,等明年新人接上來之後,她就選擇退役,哪怕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唉!我真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麼魔力,為什麼這麼多美麗的女人都像我和蒲玲姐一樣,一和你上床之後就再也離不開你了,心中那種愛戀,越來越強烈,明知道你身邊有這樣那樣地女人,卻還是讓我們愛你愛得死心塌地……」
康寧張開口,想安慰黃梅靈幾句。
但黃梅靈流著淚,緊緊地將美勝春蔥的纖纖五指捂住康寧的嘴,就是不讓他說話,而自己卻自顧自地將所有地想法和盤托出:「剛才我說搬來和你一起住是我真實的想法,雖然我明知道依照現在的情形,這只能是說說而已,但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態度。我知道你愛我、要我,我就心滿意足了!寧,別怪我好嗎……在我們越南,女人結婚之後就再沒有什麼事業可言了,所以我不願意太早結婚,我想在三十歲以前,都為我心愛的演藝事業工作,你同意嗎?要是你不同意,等演完下部電影,我就到你身邊來,為你洗衣服……生孩子……不管你會不會和我舉行婚禮,只要能時常和你待在一起,看著你的臉,呼吸著你熟悉的氣息,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下午就要和大家一起回越南去了,寧,再要我一次,好嗎?我不知道下次你摟著我的時候,又會過多久了……」了黃梅靈感人肺腑的話,難過地親吻她的珠淚,聲音略帶哽咽地道:「寶貝,別這麼傷感,我尊重你的任何選擇。以後你就會明白,我現在所從事的工作是多麼的繁重和有意義,暫時的分開對你我都有好處……來,慢慢躺下……你還行嗎?」
「我不管,我就要……」
……
當天下午,送走痴情的黃梅靈後,康寧的心情十分的壓抑和複雜,一身的感情債,讓他無比的愧疚,可無論如何,他都難以做出取捨。
就在康寧心情暗淡、鬱鬱寡歡的時候,徐家偉的一個電話打到了他的別墅。
康寧努力掙脫心靈的羈絆,打起精神前往徐家偉的辦公室。剛一進門,就看到徐家偉正拿著一張名單對自己曖昧地微笑。
康寧不明所以地一屁股坐到了徐家偉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接過美麗動人的女秘書遞來的茶杯,禮貌地道了聲謝。
看到女秘書出去並輕輕帶上房門,康寧轉向徐家偉,略有些不滿地問道:「你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瞧你這樣子,像一個窺人**的狗仔隊多一點兒,哪像一個數十億身家的商界巨臂啊?」
徐家偉見康寧惱火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小子真是風流啊!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隨時都會有你的漂亮女友出現,比起當年tvb電視裡的盜帥楚留香,我想也不見得比他遜色了。你知道嗎,剛走了一個清純可愛的黃梅靈,馬上又來了一個端莊美麗的柳逸青,嘖嘖!真是眼紅你啊!估計阿東要是知道這情形,非得跑去撞牆不可。哈哈!」
康寧大吃一驚,一把搶過徐家偉手中的名單,仔細一看,裡面竟然有柳逸青和馬一鳴這兩個熟人。
康寧在醫科大附院工作期間,曾經為馬一鳴作過肘關節增生骨質病變手術。因此和德高望重地省委宣傳部長馬一鳴私下相處得很好,而且這個馬一鳴和康寧的父親康濟民也是很好的朋友。至於柳逸青就更不用說了。初戀情人,永生難
「徐哥,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逸青是我女朋友的?我好像沒向誰說過吧?」康寧有些不解地問道。
徐家偉笑著解釋:「冷鋒負責廣西片區的聯絡和情報工作,要是不知道這樣地事情,他可就嚴重失職了。如今他不但知道你的所有女朋友地情況。還與你父親、你曾經的部下兔子和小六等人建立了密切的聯繫。他在廣西的工作很有成效,不但詳細了解了你逃亡的原因。還把你所有的老對頭全都納入了他地視野之中。目前冷鋒手下的一個特別行動小組正在蘭寧展開工作,前兩天已經證實了收買獨狼前來行刺地黃國明的真實身份。其中有些事你肯定還不知道,經過冷鋒一個月來的周密調查,驚訝地發現原來黃國明就是黃文志的堂弟,也是金三角——老——越南——廣西——廣東這條毒品走私線路上的重要一環。這個情況還是從我們『華青社』中一個常走這條線地小頭目那裡偶然獲知的。冷鋒見事體重大,立刻請示是否對黃國明下手,我拿不定主意。只好等你回來處置了。」
康寧大吃一驚,沉思了很久,才冷冷說道:「這事不忙,我們不干則已,要干就得把人往死里整,更何況他向國內販毒,實在是罪不可贖!我們先不忙出面,最好讓警方去收拾他。對了,我哥剛升任蘭寧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把這件案子交給他來辦,估計要省事多了。等下你讓穆臻通知冷鋒,晚上我要和他親自通個電話。」
「不用了,我今早一上班就吩咐冷鋒趕過來,估計等會兒他人就該到了。」徐家偉說到這裡,指了指康寧手上地名單:
「半個小時之後,這個新聞代表團將會到咱們這裡來參觀,除了咱們的藥物研究所之外,工廠西南面用被焚燒的倉庫改建的『綠色產業綜合研究所』、製藥車間和我們這個辦公的城堡,都是他們參觀和採訪的重點。我只想問問你,願不願和小柳見上一面?她可是廣西一流的電視節目主持人啊,得罪不起的,哈哈!」
康寧盯著手裡的茶杯,看著茶水中一根根豎起的嫩綠毛尖,一言不發,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中。
上午十點,新聞代表團在琅勃拉邦副市長德多紳和數名外事官員的陪同下,乘坐大巴徐徐地駛進了城堡。
興致盎然的代表團成員一下車,就對這個充滿了異國情調的漂亮城堡喜歡不已,盛開的鮮花、精美的雕塑以及東西方建築風格的完美結合,讓大家情不自禁地發出聲聲讚嘆。
更讓代表團成員驚訝的是,這裡上到總裁徐家偉,下到一般的工作人員,都能說出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很多人的發音比起代表團的成員更為標準,一時間竟然讓大家懷疑這裡是不是遠離祖國的寮國了。
進入會議室,一行人坐下品茶,聽完徐家偉的介紹後,大家才恍然大悟:整個集團公司下設製藥、運輸倉儲、房地產、農業投資與推廣、路橋工程、旅遊、醫院、學校和影視製作公司等十二個子公司,從業人員多達五千五百餘人,占整個琅勃拉邦總人口的十分之一,其中有一千八百餘名員工是華人華僑,管理層、研究機構、醫院和學校師資人員百分之七十以上是從香港、新加坡和國內各地招聘而來,其中從廣西到來的醫務人員、農業研究專家就有七十一人,幾乎都能在自己的業務上獨當一面,其中兩個醫院的優秀員工還被保送到國外著名大學進修。
聽完徐家偉詳盡的介紹,代表團成員心裡各有想法,有人欣慰,有人自豪,也有人無比的沉重。
大家尚未回過神來,就看到兩位衣著非常得體、臉帶和藹笑容的年輕人走進了會議室,用蘭寧話向代表團成員問好。
這兩人就是就職於友誼醫院的廣西籍年輕醫生——鍾梅和鍾林兩姐弟。
兩姐弟向大家介紹了自己的工作情況和敢想,告訴老鄉們,在整個集團里大家相處得都非常和睦。這裡知識受到尊重,人才獲得機遇,只要有才華有想法,都能得到管理層的重視和支持。特別是姐姐鍾梅三天後即將帶著薪水趕赴法國著名醫藥學府進修的講述,引發了代表團所有成員巨大的震動。
然而,更大的震動還在後面。
當代表團一行乘車穿越占地上百公頃的廠區,來到「綠色產業研究所」,全都被這裡昂貴齊全的研究儀器驚呆了:
連接山下長五公里、寬一點五公里的巨大範圍內,被分割成了九個研究區域的試驗基地即將建設完工,溫室、人工湖、繁殖與培育中心等等研究設施均已成型,正在數十名專家的指導下,進行最後的完善工作。
在這裡,馬一鳴見到了五十六歲的老朋友,來自廣西玉米研究所的老專家、擔任「綠色產業研究所」副所長的韋堯教授。
兩人親切握手後,頻頻感嘆。
韋堯拉著馬一鳴的手四處參觀,百感交集地告訴馬一鳴:「整個研究所第一期一百八十萬美元的投入已經完成,第二期用於研究的投入共五百萬美金也已經基本到位,一個月內國內到來的研究人員原有的十六項農業等相關產業的技術已經獲得了寮國國家專利保護,轉讓技術中的最高收入者一次性拿到了二十萬美元的專利轉讓費,整個寮國中部和西北部的農業推廣與技術革新,將全部交由九個研究所下屬的部門負責。現在,這裡的每個人都好像年輕了二十年,再次迸發出火熱的激情與幹勁!
眼前這一切,不但讓馬一鳴目瞪口呆之下心情萬分沉重,也讓年輕的女記者柳逸青聲聲嘆息,浮想聯翩。
從基礎產業的研究到投入,從學術成果的高價值再到國內研究人才的流失,她想得更深,也更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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