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這特麼什麼情況,薛小七給我的麻沸化靈散失靈了?
這怎麼可能?
電光火石之間,我很快反應了過來,這時候哪有功夫跟他廢話,既然這一招不管用了,那就只有來強的了,我旋即一伸手直接朝著韋世洲的胸口抓了過去。
韋世洲在短暫的一愣之後,很快也反應了過來,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怒吼,不等我的手伸到他的胸口,他便往後退了一步。
下一秒,讓我快要驚掉了下巴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是一個大活人的韋世洲,那張臉上突然生出了黑色的鱗片,跟蛇身上的鱗片差不多,看著無端恐怖,一雙眼睛通紅如血,嘴裡也長出了獠牙,雙手的手指頭上也生出了堅硬的指甲,而且那雙手也變的漆黑一片,表面覆有鱗片。
韋世洲竟然在一瞬間就變成了殭屍。
我擦,一個活人,怎麼可能突然變成殭屍了呢?
堂堂趕屍世家的後人,最為了解各種屍變的我,被眼前這一幕也給驚呆了。
下一刻,變成了殭屍的韋世洲,舉起了雙手,直接朝著我的脖子掐了過來。
在瞬息之間,我便催動了迷蹤八步,一閃身便出現在了韋世洲的後面,然後飛起一腳就朝著的後腰踢了過去。
這迷蹤八步的手段我還在修習期間,不過此刻拿來用也是極好的,第一次感覺到了這門術法的妙用無窮。
我這一腳下腳極重,將那發生屍變的韋世洲直接踢的凌空飛起,狠狠的撞在了不遠處的院牆之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當我的腳接觸到韋世洲的身體之後,頓時便感覺出來了,這特麼就是殭屍,身體堅硬異常,踢在他身上就跟踢在石頭上一般無二。
可即便是如此,我也將他給踢飛了出去。
不待有片刻的停歇,我直接一閃身就來到了屋子裡,在堂屋之中,幽暗的燈光之下,我很快就看到了陳雨,她好像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想要過來看看的,這一下,正好看到我剛剛閃身走了進來。
仇人見面,那自然是沒得說。
我的手一抖,那把泛著紫色光芒的劍魂便躍然而出,不斷有紫色符文在劍身之上流轉。
而陳雨看到我之後,一張俏麗的臉上頓時變的花容失色,她顯然也認出了我來,驚呼了一聲道:「吳九陰你」
「你沒想到吧?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那小師弟呢?一塊出來受死吧!」
我衝著陳雨陰森森的一笑,緊接著身子快速的往前衝去,一劍朝著她的心口窩扎了過去。
陳雨乃是那屍鬼婆婆的大徒弟,手段也不簡單,當她認出了我之後,只是短暫的驚慌,旋即往後退了過去,這時候,我看到她掐了一個手訣,突然間,從他身子一側,有一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一躍之間就擋在了她的前面,伸手朝著我抓了過來。
剛才我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陳雨的身上,並沒有注意到在陳雨的一側還有一個女人,這是我大意了。
主要是我對他們師姐弟兩人的仇恨太深了一些,是那種一見面就要刺到見紅的那種。
我永遠忘不了小萌萌被他們煉化成沒有意識的恐怖小鬼的那一幕,更忘不掉林婆婆的屍身被他們煉化成了殭屍來對付我的那一幕慘狀。
林婆婆對我有大恩,不光是救了我的性命,更救了我那幾個兄弟的性命,而且還將他的傳承全都留給了我。
他們卻將林婆婆弄成了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是我心中永遠的痛。
唯有用他們的性命,才能救贖他們對林婆婆屍身的褻瀆。
憤怒往往會讓人沖昏頭腦,不等我靠近陳雨,旁邊的那個女人就朝著我撲了過來。
還好,我還保留了一分清醒,身子往後側了一下,因為我不確定這個女人是什麼人,並不能隨意斬殺,當我的視線集中在那個女人身上的時候,很快便看清了她真面目,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在她撲向我的瞬間,身子也快速的發生了變化,身上也跟那韋世洲一般長出了黑色的鱗片,變成了一具殭屍,朝著我撲了過來。
與此同時,陳雨大喊了一聲道:「阿晨,吳九陰來了快帶著屍童跑!」
陳雨的話聲未落,緊接著我就聽到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響,好像是有人撞破了玻璃,直接逃了。
陳雨旋即也閃身鑽進了屋子裡,隨手將屋門給關上了。
情急之間,我並不想多跟面前這個變成殭屍的女人糾纏,直接將伏屍法尺從乾坤八寶囊里摸了出來,朝著那女人身上拍了過去。
伏屍法尺能夠克制一切陰煞之物,即便這女人屍變的樣子很怪異,卻也無法抵擋住這伏屍法尺的威力。
當伏屍法尺拍在她身上的時候,那女人當即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身上冒氣了一團白煙,身子騰空而起,砸落到了一旁的沙發之上。
我正要去追陳雨的時候,身後突然陰風鼓盪,我一轉頭,韋世洲這會兒又衝進了屋裡來,悶吼了一聲就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再一次的催動了迷蹤八步,瞬間就走位到了那間房子的門口,一招陰柔掌就拍在了屋門之上,將那扇厚重的木門拍的四分五裂。
這屋門一開,一股濃郁的屍氣迎面撲來,還夾雜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不等我進去,從那屋子裡旋即彈射而出很多黑色的毒蛇,嚇了我一跳。
當即,我再次用了迷蹤八步的手段,身子瞬間走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那些黑色的毒蛇正好全都落在了撲向我的韋世洲的身上,張口就咬,整個全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而韋世洲看著似乎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身上掛著毒蛇,直接再次朝著我撲來。
我不退反進,催動了手中的伏屍法尺,以極快的速度,打在了韋世洲的腦門上,將其也拍飛了出去。
根本沒有時間跟這兩具殭屍糾纏,我快速的閃進了那間屋子,四處一掃,屋子裡空空如也,只有一扇破碎的窗戶打開著,顯然他們師姐弟二人已經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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