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權許久沉默後才說出的話,直把粟子給聽懵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願意都想了質問趙權的下一句話,她想要質問趙權
「我各方面都比孫曉芸那個賤貨好,那你為什麼娶她不娶我,為什麼」
可趙權根本沒有給她質問的機會,直接就告訴她,「今晚留下來陪我。」
聽到這句話後,粟子眼睛裡有淚花在翻湧。
小時候被老爸趕出家門粟子沒哭,被人差點強迫了她也沒哭,被人拿刀砍在後背上的時候那麼痛她依舊沒哭,但這會兒她哭了,道上有名的女強人粟子姐,這會兒哭的稀里嘩啦的。
「憑什麼,憑什麼你讓我留下來我就得留下來,我是你的玩物嗎你想丟就丟,想要就要」
趙權沒有說話,任憑粟子在哭訴,在拿手捶打他。
只是在捶打過後,粟子還是忍不住抱住了他,含著眼淚親吻向他的嘴唇。
雙火熱的唇瓣遇到酒精的加持,那將是一場無可抵禦的愛的纏綿。
「趙權,趙權,我恨你,我這輩子都恨你」
口中訴說的是恨意,但雙手卻在趙權身上不停的摸索著、渴求著。
紅潤的雙唇更是再次湊上趙權的嘴巴,甚至還吐出香舌鑽進了趙權的嘴巴裡面。
感受著粟子嬌媚的胴體,感受著她身子愜意的微熱,趙權再也把持不住了,他也不想把持。
強行將粟子給抱起後,拿起粟子的手包趙權就抱著她出門了。
兩人視門口的酒侍為空氣,直接進了酒店的包間。
當房門被關閉後,粟子身上的衣服也被悉數脫落,暴露出她迷人的胴體。
那一刻的性感,徹底將趙權胸間的火焰點燃,令他狠狠撲了上去,不留半分溫柔
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趙權伸手想去摟抱身旁的粟子,卻摟了個空。
睜開眼睛後才發現,粟子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而且比較有意思的是,旁邊的茶几上還放著六百塊錢。
趙權躺在床上,拿手肘撐住床,手掌托住了腦袋,側臥著望向粟子,「你什麼意思。」
粟子抬起頭看了趙權一眼,然後前傾身子彈了彈菸灰,「嫖資,我給你的。你粟子姐是道上的人,最講究的就是個仗義。昨晚把你嫖了,給你留下六百塊錢。怎麼,嫌少」
這時候的粟子,滿臉笑意,看起來如同陽光下的花朵般燦爛絢麗。
但趙權卻能透過這種燦爛絢麗,看到粟子真實的內心。
他知道粟子是擔心他有心理負擔,所以才故意說的這麼輕鬆,甚至還拿出六百塊錢來壯膽。
只是,這種事情有必要嗎
坐起身來,趙權一本正經的對她說道「粟子,我是認真的。」
粟子微愣,隨即笑了笑,「我也是認真的。」
趙權皺起了眉頭,這會兒他有些看不透粟子的內心了,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幹什麼。
當他問起的時候,粟子站起身來,輕輕拍打了下落在身上的菸灰。
隨後她笑著說道「憑什麼我愛你的時候你可以不愛我,憑什麼我不想勾搭你的時候你卻可以把我給睡掉,你以為我是你寂寞的填補空虛,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洩慾工具」
「拉倒吧,趙權,咱們互相玩玩就行了,你有需要,我也有需要,大家互相幫助,不是嗎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的。而且,你昨晚表現的真不賴,我很爽,我還會再找你的。」
話撂下,粟子就抓起手包,邁著旖旎的步伐往門外走去。
望著她遠去的身影,趙權滿臉懵壁,感覺事情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他甚至都已經想好在自己身邊給粟子留下一個重要的位置,但粟子華麗的拒絕了
這一刻的趙權,真的有種被嫖一宿的感覺,而且還挺廉價的,六百塊。
正準備喊住粟子的時候,粟子已經把房門打開了。
而打開房門的瞬間,有個戴著大金鍊子的光頭正等候在門外。
那光頭看起來得年近四十了,但見到粟子還是趕緊滿臉諂媚笑容,點頭哈腰的。
「粟子姐,您醒了,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跟我說。」
粟子伸手把光頭掛在胸前的大墨鏡給摘了下來,套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隨後對光頭介紹道「他昨晚把我睡了,我還挺高興,以後他會在這座城市裡生活。」
拿手包敲敲光頭的腦袋,「懂我意思了嗎」
光頭大睜著眼睛,仿佛有雷霆霹靂炸響在耳邊似的。
他看看屋子裡的趙權,又看看江湖上盛傳只喜歡女人的粟子姐,懵了。
但是當看到粟子又伸起手包來時,他連忙點頭,「明白明白,這小白臉我一定好好伺候著,保證沒人敢欺負他,保證把他當我哥一樣供著」
粟子嘴角微挑,隨即邁著妖嬈的步伐離開了。
對於趙權小白臉的身份,她愣是沒解釋
這可把趙權氣壞了,這特麼越混越有出息,都從原本的少爺混成現在的少爺了。
他蹭地一下站起身來,顧不得沒穿衣服就要去追粟子。
只是就在這時,他發現床單上有幾簇殷紅。
雖然昨晚粟子說過有姨媽巾,但實際上她並沒有來那種親戚。
而趙權手上的傷口也包紮的很少,根本沒有鮮血溢出,那這些殷紅
想想粟子今天格外旖旎性感的腳步,回想她昨晚死死咬住嘴唇的那種痛楚。
趙權忽地反應過來,昨晚粟子把第一次交給他了
想到這點,趙權更想去追粟子,可是這會兒大光頭又在外面,這床單上屬於粟子珍貴的東西,顯然不能讓大光頭給看到,這可太影響粟子姐在江湖上的威名了。
於是趙權對大光頭揮手,「閉門閉門,看什麼看」
站在門口的光頭樂了,「你瞧瞧,還不好意思了,都是大男人你怕什麼啊不過難怪粟子姐能看上你,我看著都嚇人」
大光頭還在樂呵呵的說著,直至發現趙權臉色都變了,他這才訕訕的把門給帶上。
「一個靠女人吃軟飯的傢伙,有什麼好狂的,草」
趙權沒有聽到大光頭閉門時嘴裡的嘟噥,他忙起身把床單給疊好收了起來。
這是趙權留給粟子的證明,證明對於她,自己還是特別特別珍惜的。
收好床單後,趙權摸起手機來,準備給粟子打個電話。
只是電話剛拿到手中的,就有電話打了進來。
電話是韓璐打過來的,似乎她已經拐過那個彎來,想明白了。
接通電話後,趙權問道「怎麼,你這會兒想明白了」
話剛問完,電話那頭就傳來韓璐急赤白臉的聲音
「想明白你個頭啊想明白,趕緊來公司,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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