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團之聊齋魔改錄 第254章：玄牝之門生穀神。22.11.19

    ——《聊齋青梅14》——

    ——《金餅線》——

    老和尚道：「是的，接下來的日子裡，你會學到禪門六大形。文師閣 m.wenshige.com」

    金餅，鴿殺。

    ——《拓森線》——

    道士韋三絕算道：「此地，有希夷之禍的痕跡。」

    拓森：「我感覺現在哪裡都有這東西。」

    道士韋三絕道：「那是因為你之前並沒有接觸過它，如今接觸之後，便發現了它的存在。」

    拓森：#進入村子

    拓森兩個進入胡村，胡村里，家家戶戶皆是白瓦青磚，一個個村民在村中勞作，曬穀子、洗衣服、種地……

    拓森：「韋道長，能更具體的探查希夷之禍的存在嗎？」

    道士韋三絕道：「若是更具體，就只有從這裡的人們身上探尋了。」

    拓森：「嗯，那我們去詢問一番吧。」

    拓森：#尋找一位村民。

    拓森找了一個村民。

    這村民生的紅口白牙的，看起來肌膚稚嫩，指、腳踝之上，都長著細微的鱗狀組織。

    拓森：「你好，我們是從村外來的。」

    拓森：「聽聞此處發生了一些異事，我們拜人所託前來查看。」

    村民道：「你們是來找尋那詭異出現的雙燈的？」

    拓森：「不知你可曾聽聞此事？」

    拓森：「沒錯。」

    拓森：「可有線索？」

    村民道：「這雙燈之事，還是我們村子最近一次祭祀狐仙之後，一起藏枚、野合的時候，發現的。」

    拓森：「只出現過一次？」

    村民道：「並非只有一次，有時候白天也能看到。」

    拓森：「大概是什麼時辰出現？有間隔、位置上的規律嗎？」

    拓森：「出現時除了雙燈外，有何異象？可有何共同之處？」

    村民想了想，一拍手道：「我記得，每次夜裡雙燈出現的時候，似乎有什麼聲音，好像是說『玄牝之門，蛻轉先天』。」

    拓森：（玄牝子？）

    拓森：「韋道長，你對這玄牝之門有何見解？」

    拓森：#拓森從未聽說過此物。

    阿繆耶：（天地之根，玄牝之門）

    道士韋三絕道：「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玄，幽遠微妙之意。牝，指鳥獸的雌性。玄牝，乃是微妙化生之意，是說道化生萬物而不見其所以生。生養天地萬物的道（穀神）是永恆長存的，這叫做玄陰。玄妙陰陽之產門，這就是天地的根本。連綿不絕啊！它就是這樣不斷的永存，作用是無窮無盡的。」

    陰魚：（好眼熟的解釋，不止看過一回了）

    拓森：「蛻轉先天呢？」

    拓森：「這句話聽起來像是教條一樣，難道有某個門派隱藏在此地？」

    道士韋三絕道：「只是這般希夷之禍中伴隨此名，定然與玄牝之門那育化之能有關，只怕蛻轉先天說的就是結果。」

    拓森：「聽起來很像是摩羅寺主持說過的話。」

    拓森：「藉助妖變，淬鍊自身，然後回歸本真？」

    拓森：「這雙燈幾天出現一次？」

    拓森：#拓森轉頭問向村民。

    村民盤算了一下道：「多則五天才出現一次，少則兩天就出現一次。」

    拓森：「最近一次時幾時？」

    村民指向天上偶有雙燈自空中一閃一閃的景象道：「最近就是在那裡，你們進村沒看到嗎？」

    拓森：#拓森抬頭，看向村民所指之處。

    拓森看向雙燈，像是窺視的雙眼，也像是漂浮的星辰，飄飄欲去，閃爍不休，直視的久了，還有幻聽在說『玄牝之門，蛻轉先天』。

    拓森：#拓森急忙搖頭，試圖清醒過來。

    拓森：「韋道長，能藉此算出妖變之物的所在嗎？」

    道士韋三絕搖了搖頭道：「算不出來。」

    拓森：「我突然想到個主意。」拓森眼前一亮。

    拓森：「不過可能會有風險。」

    道士韋三絕道：「哦？」

    拓森：#微微向村民表示歉意之後，拓森將兩人拉倒一旁。

    拓森：「我們手上不是有妖變殘餘？」

    拓森：「在道長那裡。」

    道士韋三絕道：「對啊。」

    拓森：「不如用此物引出幕後之人？」

    拓森：「此地既然有妖變之禍，有新的妖變殘餘出現時，幕後之人必定會忍不住前來查看。」

    拓森：「屆時便可明了。」

    拓森：「道長以為如何？」

    道士韋三絕拿出一縷神韻道：「好主意。」

    拓森：「我們還是去村口吧，免得引禍他人。」

    拓森：#拓森前往村口，路上一直看向那雙燈異象，卻看不出什麼端倪。。

    道士韋三絕跟著拓森來到村口。（靈感）

    拓森：（靈感怎麼過？）

    拓森：（智力嗎）

    （.ra靈感）

    骰娘：骰子在空中飛旋，拓森（hp13/13mp15/15）進行靈感檢定：d100=8/50吶，極難成功，真是一場perfect的雜技表演

    拓森許是看雙燈太久了，村口石碑上的字跡扭曲活動起來，像是一幅活起來的畫，像是一些舞蹈動作，如巫舞，如武技，如祭祀。巨大的狐仙身後九尾顫動，石斑墨點似的痕跡扭曲成小人兒，在狐仙的注視下祈禱求子。最後誕生下來的，是某種不知名，非人非獸的怪物……

    拓森：「這石碑有問題！」

    拓森：#拓森看向韋三絕。

    怪誕不經的聲音念唱著：「玄牝之門，眾生之根，血脈牽掛，蛻轉先天。褪去自己的肉身，達到先天的通道，後裔的血脈作為牽掛，如此變成了不死的穀神，還會有人的情感。」

    拓森：（怎麼又是穀神）

    拓森：「兩位道長，你們聽到這聲音了嗎？」

    道士韋三絕道：「什麼聲音？」

    不知何時到來的閻道人道：「聲音，我沒聽到啊！按著常理來說，我們犬科聽到的音域比人廣啊。」

    拓森：「我一路上注視著這雙燈異象。」

    拓森：「而後在看向石碑時，那上面的文字扭曲成了異象。」

    拓森：「這裡的村民在狐仙的注視下，交合生出了不似人的妖物。」

    拓森：「我懷疑所謂的狐仙，就是此地的妖變之源，也就是希夷之禍的來源。」

    拓森：「此外，我還聽到一句話。」

    拓森：#拓森複述出那句縹緲地吟唱。

    道士韋三絕並沒有想起什麼。

    拓森：「既然發現了如此異象，村民們可能不知不覺間就中了招。」

    拓森：「眼下妖變殘餘也沒有吸引出幕後之人，現在我們不如回去再探查一番。」

    閻道人聽聞了這話，卻道：「這是……名為育化之母的希夷之禍，我在閩越等東南之地聽聞過祂的名字，有的叫祂穀神，有的叫祂巴虺，有的叫祂黑眚。」

    拓森：「如果是真的話，必須要提前制止村民祭拜了。」

    拓森：「育化之母？」

    閻道人指著韋三絕手中的神韻道：「只怕是這妖變碰上的更詭異的東西，令你才聽的分明。」

    拓森：「更詭異的東西？！」

    拓森：「那就更不能坐以待斃了，如果我所聽所見都是真實存在的話。」

    拓森：「村民們可能已經中了妖祟。」

    閻道人道：「便是你聽到的穀神。」

    道士韋三絕道：「這樣來看，確實應該早早鎮壓。」

    拓森：「現在便動身吧！」

    拓森：#回到村中。

    拓森：#尋找一位村民。

    拓森找到了一個村民，這村民看起來生了鱗狀皮膚病，皮膚斑駁並且生著白斑。

    拓森：「請問你們村村長呢？」

    拓森：「我有急事要跟他說！」

    拓森：#拓森一副很著急的樣子。

    村民對拓森道：「村長？村長這功夫正在家裡和女郎藏枚鬥法呢。」

    拓森：「...」

    拓森：「我看你膚色似乎有些異象，可是患上外疾，身體可還無恙？」

    拓森：#拓森轉而問向別處。

    村民指著自己的鱗狀皮膚病道：「這是皮膚癬，大夫說不好治，應該是摸狐狸摸的。」

    拓森：「狐狸？」

    拓森：「難不成狐仙真的存在？」

    村民道：「當然。」

    拓森：「敢問在村中何處？」

    拓森：「我也想拜見一番！」

    拓森：「雖然早已對狐仙久仰大名，但卻未曾見過一面，可為我們三人引薦一番？」

    拓森：#拓森面目真誠的說道。

    村民道：「狐仙平日裡不會出現，只有我們舉行祭祀，藏枚野合之時，才會出現賜福。」

    拓森：（果然）

    拓森：「原來如此。」

    拓森：「可惜，不過還是多謝了。」

    拓森：「對了，村長家是在何處？」

    拓森：「待他事了之後，我們有事情想要請教一番。」

    村民給拓森指向了去往村長家的路。

    拓森：「對了，冒昧問一下，村長大概什麼時候會結束...，那個事情？」

    村民曖昧不清的笑道：「村長歲數大了，斬殺女郎之後，茶尚且溫。」

    拓森：#拓森一副瞭然的樣子。

    拓森：「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拓森：#拓森抱拳。

    拓森：#去往村長家。

    拓森、閻道人、道士韋三絕兩人一狗前往村長家。

    來到村長家的時候，隔著門可以聽到，這村長正在褻玩一個女郎，女郎同時在倒茶，還沒倒完茶，村長褻玩完了。

    拓森：（6）

    拓森：#拓森捏了捏鼻子，敲門。

    女郎打開了門，門裡女郎和村長衣冠整齊，村長正在美滋滋的喝茶，茶盞不過巴掌大。

    拓森：「請問村長在嗎？」

    拓森：「我等有事與他商談。」

    村長起身道：「我便是村長，三位有什麼事嗎？」

    ——《柳寒煙線》——

    柳寒煙回去的時候，道士王鶴霏正在給你做瘋雞燉蘑菇。

    柳寒煙：#見到這師傅又要給自己做菜，她微微嘆氣，想著師傅對自身如何。

    柳寒煙：#她快步走上前去，看了看鍋里的野雞，輕聲說道

    柳寒煙：「師傅，要不還是我來給你做些吃食吧，雖比不上您的手藝」

    道士王鶴霏看著柳寒煙道：「沒事啦，為師看你挺愛吃這個的。」

    說著話，野雞正從鍋里準備爬出來。

    柳寒煙：#柳寒煙看了一眼那野雞，就要趁著她還沒爬出來把脖子抹了。

    柳寒煙：「倒也不是那麼愛吃。。」

    #她撓撓頭

    「只是師傅您手藝好，做什麼都好次」

    道士王鶴霏聽的眉眼舒展：「好徒兒，愛吃為師天天給你做。」

    柳寒煙：「啊這，雖說師傅您做什麼都好吃，但咱們也得換個口味不是？老吃一種東西，再好吃也膩了」

    柳寒煙：#說著，她用鍋蓋把雞按住，就用餐刀把雞給能死

    野雞被柳寒煙弄死了，道士王鶴霏微微低頭：「那徒兒你想吃什麼？為師給你做。」

    柳寒煙：「啊。。其實也不是，只要是師傅做的都好吃，既然都是師傅下廚了。那做什麼還是看您自己的意思吧，要什麼材料就由弟子給您弄去」

    柳寒煙：#她把鍋蓋掀起，將雞拆了後，分成兩份，將肉多骨少的那份遞給師傅，自己拿著剩下的那些吃著

    道士王鶴霏笑呵呵的跟柳寒煙吃著野雞。

    柳寒煙：#邊吃野雞，她一邊和自己師傅說著這個村子的事情

    柳寒煙：「唉師傅，您說這兒外面的那些稻田，一收割就化為虛無，而原本的又重新長了出來。。」

    #她又啃了一口雞肉

    「為啥要為難一個小村子呢？」

    柳寒煙：「唉師傅，您說這兒外面的那些稻田，一收割就化為虛無，而原本的又重新長了出來。。」

    #她又啃了一口雞肉

    「為啥要為難一個小村子呢？」

    道士王鶴霏道：「應該是有怨。」

    柳寒煙：「怨吶。。嘿，也不知多大的仇才能做出這些布置」

    柳寒煙：「飯後弟子便去打聽打聽吧」

    道士王鶴霏臉上帶著笑容道：「徒兒你去歷練歷練也好，解決不了再找為師。為師給你的白蓮花不要丟。」

    柳寒煙：#聽到這兒後，她下意識的摸了摸那朵蓮花

    陰魚：（好傢夥，白蓮教信物是吧）

    柳寒煙：「那弟子先去探尋一番罷，若有甚麼收穫再來與師傅分說」

    柳寒煙：#她加快了吃的速度

    柳寒煙：#三口兩口吃完後，她擦擦嘴，向師傅行了禮，扭頭就要走出院子

    柳寒煙離開了院子，道士王鶴霏道：「注意安全。」

    柳寒煙：「弟子謹記」

    柳寒煙：#她先是出門走到了那片稻田中，想要仔細看看這兒的原由（神秘學？）

    柳寒煙過。

    骰娘：骰子在空中飛旋，柳寒煙15+20/1511/11進行神秘學檢定：d100=44/80檢定成功了，這種平淡的發展真是無趣呢

    柳寒煙看著這永遠豐產的稻田，在其相連的地脈處，一條天然水渠維繫著這真假變幻的神通大術。連帶著風水局中，匯聚整個山川地脈之力顯化真假變化之能，可見此中之怨何其大！若是此山川地脈之力用來修行，起碼可以顛倒陰陽、篡改生死，藉此在一地之間顯化無上陽神。

    陰魚：（結果用來種田）

    好一條盤龍地脈！

    柳寒煙：#她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景物，心想這大致也是為了什麼東西，而那東西說不得就是那任務所提到的道果？

    柳寒煙：#她將這裡記下後，便想去其他村民哪兒看看，先打聽打聽這村子的來歷

    柳寒煙：#她在村子中到處閒逛，想看看這兒有沒有外出走動的村民

    柳寒煙在村中逛著，有的村民養豬，有的村民餵羊。一男一女兩個村民湊在樹下，似乎在嘀咕什麼「啊呀不要啦，你那麼用力，很痛的」「好好好，爹輕點」「爹，你慢點，又弄的哪裡都是」「閨女，真不好意思，又把你弄髒了」「爹你討厭，又得洗澡了。」「這不是想讓你好看些，祭龍王的時候，少受苦嘛……」

    柳寒煙：（。。）

    陰魚：（祭龍王之前把處女破了，防止到時候再疼）

    柳寒煙：#聽到這聲音後，柳寒煙向那邊看去，她想著這應當不是白日宣淫，也可能只是作為龍王做的特別的準備？

    柳寒煙過偵查。

    骰娘：骰子在空中飛旋，柳寒煙15+20/1511/11進行偵查檢定：d100=32/50檢定成功了，這種平淡的發展真是無趣呢

    柳寒煙看到男村民伸手給他的女兒臉上一層層臉皮揭下，空中飄蕩著一層層鱗狀碎片，弄了女村民一身，有時候揭的不好，還滲出血來。揭完之後，女村民的肌膚不在粗糙，而是稚嫩許多，甚至年齡看起來很小了。

    拓森：（蛇？）

    柳寒煙：（龍女）

    拓森：（我這邊身上也有鱗狀組織。）

    拓森：（不過是信奉狐女的。）

    柳寒煙：#她見這村民模樣，心想這大致是有龍類血統，正是映照了任務中囚龍村之名。

    她想到了那四口水井以及中間的祠廟。

    柳寒煙：#她向著餵羊的村民哪兒走去，同時也想看看他臉上有沒有異處

    拓森：（我覺得不是血脈，是妖變吧。）

    拓森：（輕微的那種）

    柳寒煙：（大概就是那龍王的緣故了）

    柳寒煙：#她對著那餵羊的村民說道

    「方才我見村旁稻田荒廢，雖是豐茂，卻也是許久沒有人打理的模樣，在一看又有神異處顯現。。「

    #她微微搖頭

    「可否請你為我講講這兒的由來？」

    柳寒煙看著養羊的村民，他趕著羊吃草，在他的額頭處，隱隱鼓起兩個小包，生著血色的紋路，看起來就像是腫脹的瘤。

    柳寒煙：#柳寒煙見這異像後，心想這也是龍類異像，就是不知道鑽出來的時候疼不疼了

    拓森：（應該像長牙一樣，大概不會不疼）

    拓森：（大概不會疼）

    養羊的村民道：「你是說我們村子嗎？我們丘龍村曾經山里出了一條蚯蚓變成的地龍，有著呼風喚雨、改變天象、梳理山川的偉力。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被人斬殺，連帶著屍身亦被鎖龍井給死死的鎖住了。」

    養羊的村民道：「一切災禍的根源，也就是從那一刻起埋下了。自那以後，井中冒出來的水是充滿惡臭的黑水。凡是飲用了那種黑水的生靈，無論人類還是動物，通通都變異成了形態猙獰，樣貌各異的怪物。我們村子先祖無奈，把真龍屍骸切成四段，這才鎮壓下怨氣，不至於飲水之人再龍化成怪物。」

    柳寒煙：「啊？那既然是龍王都被斬了，又從何來的龍王祭呢。。」

    #他想著之前的那對父女

    柳寒煙：「原來如此。。但龍王死後，就算禍亂滋生，應當也只局限於一處。為何不去別地另尋出路呢？」

    養羊的村民嘆息一聲道：「我們不能遷走村子，我們是江守，也就是所謂的守河人。當初龍王死後，富含怨念的黑水在汛期化作黑龍，沖毀河堤，毀壞農田，侵蝕和同化更多的生靈。我們得祭祀龍王，消解其怨念，將這禍患代代鎮壓在此。畢竟……相比真龍怨念為禍，未曾消解真龍之怨的年間，因江河泛濫、糧食絕收而導致死亡的生命何止千萬。」

    養羊的村民很是鄭重的道：「江守的職業，就是鎮壓這般禍患的。先祖如此，我們也是如此，我們的後人，也將是如此。」

    柳寒煙：#她嘆了口氣，看著那放羊的村民，繼續說道

    「竟還有此等事情。。一代代傳下來的信念啊，這可真是。。」

    柳寒煙：#她想稱讚，但這些村人也不需要這些，一直默默鎮守的他們，又怎會去在意外人的看法？

    柳寒煙：#她自嘲一笑，便是看向了中心寺廟的方向

    柳寒煙：「若是要去那兒看看，可有哪些禁忌？」

    柳寒煙：#她指著那邊說道

    養羊的村民道：「這倒是沒什麼禁忌，畢竟真龍怨念便是這附近唯一存在，堪稱刀壓百鬼，彈壓不服。」

    柳寒煙：#她和村民打過招呼後，便打算先去四口井那兒看看

    柳寒煙來到了鎖龍井處，鎖龍井看起來深不可測，隱約可見困鎖真龍屍骸的鎖鏈縱深垂向不可測的大地之中。

    柳寒煙：#她看了看井中，不敢深入去看，但地下的骸骨不會作假，此地當真是囚龍村，就是不知這線索到底在哪

    柳寒煙：#她一邊思索著，一邊又要去另外三口井看看

    柳寒煙：#順便想想昨晚顯示任務時，有沒有什麼條件，當真是只有效果和地點？

    柳寒煙來到其他的井處，看起來這四口井都沒什麼區別，深不可測的井、村民取水的痕跡、古老的磚石。

    柳寒煙：（是四口井都能取水還是限定幾個？）

    （都能取水）

    柳寒煙：（都一樣啊）

    柳寒煙：#柳寒煙將這四口井仔細看了一圈，再除了井底之外沒有任何異常後，她有些無奈。便又看了看那些磚石，想大致確認下年頭範圍，亦是想看看與尋常青紅磚有什麼不同

    柳寒煙看著繁密蒼苔爬滿井磚的石縫，井中深處黑漆漆、暗蒙蒙的，一切仿佛染上了霧色蒙蒙、看不真切的翳影，歷經數百年風雨的井磚上隱約可以嗅到腐爛潮濕的味道。

    柳寒煙：#她看著下方的場景，又看了看這井磚，試著颳了一些苔蘚。

    柳寒煙：#收集一些之後，她又向著中間那間囚龍祠走去

    柳寒煙來到囚龍祠，這裡的壁畫中繪畫著『仙宮崩塌作殘垣斷壁，森然冥氣與之相隨，屍骨血肉堆積而成的死者之國中，巨大的世界之樹以逆生樹的模樣倒生在大地之下。樹根上，象徵著絕望的『司命黑皇帝』與其他無數蛇類一起盤踞、啃食著樹根，那些蛇類皆是身形虛幻的磅礴之影，象徵著或笑或嘆或恨或怒的眾生。』這是……潛藏在大地之下的巴虺！

    柳寒煙：#她將這壁畫記在心裡，又想仔細看看這寺廟

    柳寒煙：#她看著司命黑皇帝象徵的絕望，心想這大致也是映照現實中的某物，也應在去周圍找找線索

    在這祠堂里，必不可少的便是香鼎，四方鼎內插著三炷高香香灰上有一顆寶珠氤氳著光輝，溢散出蓬勃驚人的……絕望。

    ——《s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