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生煲電話粥的還是有些實力的,足足二十分鐘她們就從搬家這個話題,聊到了以後強勢崛起的前景。
「池羽我跟你說!到時候你成了天后,一定要好好教訓梅溫華那個老巫婆,讓她還敢在背地裡給你使壞!」
南靜言奶凶奶凶的,要是放她出去估計真能咬華星娛樂的人一口。
虞池羽坐在琴凳上,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肆意晃蕩,四月正是春光最盛時!
手機貼在耳邊,被電話那頭的南靜言逗得咯咯直笑。
不過裝逼打臉哪有那麼簡單,故事再美也僅存在於理想國度。灰姑娘存在,可她就連站在王子面前的資格都沒有!
現實中無權無勢就是一顆任人擺布的棋子,處處打壓之下,這幾年能夠順利履行完合約對她這個小鎮上長大的姑娘來說就已經很知足了。
「好了靜言,與其擔心我還不如考慮你自己的問題,我看叔叔阿姨好像都盼著你快點兒找到男朋友呢!」
虞池羽一招乾坤逆轉,將話題引到南靜言身上。
在南家她可是耳濡目染,要不是知道她在娛樂圈混,南媽高低得給她安排個相親對象。
「哼!要找對象我媽自己找去,我還年輕怕什麼!」
一說到這話題南靜言就氣不打一處來,她也才二十二歲就被催婚,這誰受得了?
——
「哎喲!廁所廁所,可真是憋死老子了!」
電梯內嬴弈夾著腿抖個不停,早知道他就不喝官月瑤給的農夫三拳了。
特別是門口那個保安大爺,都住了幾天了偏偏今天又變得怪怪的,看他的眼神就像防賊一樣。
還說什麼現在是法治社會,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之類的,真是莫名其妙……
嬴弈覺得這大爺估計是職業病又犯了,他怎麼說也是一個遵紀明禮的高材生,跟犯罪分子哪裡沾得上邊兒了?
最多也就做了兩年半的電詐分子,關鍵是他還給那些人提高了防詐意識,這不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是什麼?
「咦?我沒鎖門嗎?」
插上鑰匙嬴弈發現門居然沒有鎖上,不過人有三急他也顧不了這麼多。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小偷來都得浪費作案工具和開鎖時間……
將公文包隨手扔到沙發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進廁所。
飛流直下三千尺,身子抖了抖,壓力卸掉後勁兒別提有多爽。
「哇!舒服了!」
嬴弈輕哼一聲,提上褲子。
可這時候他才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廁所里好像多了些東西,玻璃上還沾著霧氣。
四月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除非熱水器被人動過,果然架子上還掛著一套不屬於他的衣服。
一條淺藍色短牛仔短褲,一件OL白色襯衫。
他走過去翻了幾下,衣服上還沾著未消散的女人香,就是有些熟悉。
不太確認,拿起來又看了看,霎時一條黑色四角褲從中滑落。
嬴弈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抓住。
「嘿嘿!年輕就是好,老子這手速,哪位鍵仙敢在我面前哇哇亂叫?」
不由自主,又抓了抓!
嗯……
滑滑的,上面還沾著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哇!蕾絲苦茶子!」
萬萬沒想到這條其貌不揚的苦茶子,還有這種驚為天人的點睛之筆!
嬴弈嘴巴張大成「O」型,整個人都亞麻呆住了。
房間內,本還和南靜言聊得盡興的虞池羽眉頭微皺。
剛剛外面的動靜她聽的一清二楚,有可能真像保安大爺說的那樣,遭賊了!
「靜言,晚上再聊,我還有些事!」
說完掛斷電話,掃了掃四周,抓起陽台上的晾衣架,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她腳步輕盈,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怕驚了屋內的人。
咕嚕!
虞池羽提心弔膽地咽下一口口水,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
屋內東西沒有翻動過的痕跡,只是沙發上多了個公文包。
廁所里還有些聲響,聽上去就不對勁兒……
虞池羽猶豫片刻了還是大著膽子走了過去,人類的好奇心是天生的。
未知的事物帶來腎上腺的激發,外加劇烈的心跳總能讓人迷失自我,和諧安定的社會更是給了她一探究竟的勇氣。
走到廁所門前,裡面的場景讓她不寒而慄。
只見一個「猥瑣的男人」手裡正抓著自己的苦茶子來回捏個不停,站著不動可能是動了什麼歪心思。
其實他能有什麼歪心思呢?
不過是第一次遇見新奇的事物,有些好奇罷了!
吳院士就說過,探索未知是人類的天性!
嬴弈現在也是在學習了解自己所不了解的東西,一個天才要是沒了一顆求知的心那也是他該隕落的時候了。
「上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嬴弈百思不得其解,視覺和觸覺都沒有用,那只能動用嗅覺了!
古有神農采百草,今有高材生探苦茶子!
他抓著苦茶子的手顫抖著往鼻子上湊,誰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能不激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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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了人類未知的事業,他甘願獻身,這是一種至高無上的精神。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心中默念一句佛號,下一刻就是揭曉答案的時候!
當時那條苦茶子離嬴弈的鼻子只有3.公分,要是上天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沒有水文!)
他一定會說一句對不起,要是再在這句話前加一個前提,那就一定是跪下……
而從虞池羽的視角看去是這樣的。
一個男人一臉痴相地抓著自己剛換下來的苦茶子,一開始要是還能解釋成不小心。
那現在絕對就是故意為之,一定是不安好心!
「啊~」
虞池羽尖叫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揮舞手中的晾衣杆,猛的往那個「變態男」頭上砸去。
「海的味道?」
嬴弈喃喃,絲毫沒有察覺到危機的到來。
說時遲那時快。
Duang~的一聲,嬴弈腦袋就被人親切問候了下,家人們誰懂啊……
「Amagi~」
嬴弈慘叫,捂著頭轉過頭去。
「是你!」
「怎麼是你?」
第三次相見,兩人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尷尬的場面。
直到數十年後,白髮蒼蒼相依偎在一起談起年輕時候的事,兩人還是會笑得開心……
嬴弈一臉無語,碰到這傢伙就沒攤上什麼好事。
虞池羽趕緊拋掉手裡的晾衣杆,緊張跑進廁所。
刺~
由於太過著急,虞池羽左腳絆右腳,一個不穩整個人踉蹌向前傾倒。
「喂喂餵~」
嬴弈捂著頭來不及反應,一身浴袍的虞池羽就往他身上撲去。
福無雙行,禍不單至。
腦袋上的疼勁兒還沒緩過來,又被人給按到了地上。
還好身體素質佳,提前用手臂做了緩衝,不然今天非得頭破血流不可!
虞池羽倒在嬴弈懷裡,一雙含著秋水的眸子就這麼無辜地望著他。
她雙手撐在嬴弈胸口,兩人鼻尖呼出的熱氣混在一起,場面寂靜無聲。
這時候嬴弈也不好苛責人家,畢竟是自己先做了冒犯別人的行為。
「哇!大白兔!」
虞池羽身上只裹著一身浴袍,劇烈的動作下難免會出現紕漏。
虞池羽眉頭皺了皺,感覺小腹處有些溫熱。
看著嬴弈火熱的目光,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
她勢如脫兔站起身,裹緊身上浴袍,眼睛卻怎麼也不敢去看嬴弈。
一時間,兩人的心率再次相契合,像是兩個共振同步的節拍器。
伸手狠狠掐了下自己大腿 ,驅趕腦中不該存在的邪念,露出一口大白牙磕巴道:「那個……那個!真是對……對不起啊……」
虞池羽搖了搖頭,嬴弈是人品她還是信得過的。
要是說他想對自己不軌,上次兩人在賓館同居的時候他就應該原形畢露了。
「沒……沒關係!剛才……剛才我也不是故意的!」
剛才那一下實在是她太緊張了,要是把人激怒估計倒霉的就是自己。
還好是他,虞池羽知道他不會傷害自己!
想到自己剛剛的做派,嬴弈抓了抓鼻子,老臉驀然一紅。
「不不不!剛才是我冒犯了,還請虞姑娘你別往心裡去!」
「沒有沒有!雷鋒同學你別說了……」虞池羽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
嬴弈望著這這個笨手笨腳的姑娘,心裡一暖也爬了起來。
2018年4月28日,這是兩人真正意義上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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