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感覺到氣氛正逐漸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嬴弈乾咳兩聲,錯開和虞池羽的眼神。
虞池羽此時也回過神來,她終於也想起來現在是在錄製節目,。
不准今天的事,以後就會被千萬網友共同圍觀,這真是羞死人了……
想想都不好意思,她和嬴弈可還沒有在一起呢……
提前撒糖嗎?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她是不反對和嬴弈捆綁在一起的……
嬴弈屈膝,將虞池羽放了下來。
虞池羽似乎有些心不甘情願的,完全沒注意到他們已經到了目的地。
「行了,你抬頭看看!」
看著虞池羽一直低著頭悶悶不樂,嬴弈的手掌輕輕放到了她的頭上安慰起來。
「看什麼?」,儘管此刻虞池羽不情願,但嬴弈說了,她便也就聽了。
「哇~」
虞池羽剛抬起頭便發出一聲尖叫,眼前這片金色花海絕對是她這輩子絕無僅有的美景。
明媚的暖陽下,萬千花朵齊齊迎向同一個方向。
它們的金黃,猶如希望與夢想的交織,永遠追隨著太陽的軌跡,。
向陽而生,無聲而又虔誠……
「嬴弈,快來!」
虞池羽張開雙手,便奔入花叢間,似要將它們全都擁入懷中。
「你慢點兒,別摔了!」
嬴弈緩緩跟上,就這麼看著虞池羽在前面肆意奔跑。
嬴弈好似聽見了心間有回聲,那是萬千花朵在轉告著虞池羽的幸福。
一聲又一聲,不斷重複著。
她此刻的幸福,它們好像並不能完全述說完。
她就在花朵的夾道里歡呼著、蹦跳著,似乎不把身上的精力全都發泄出來,便不會善罷甘休一般。
有風吹過,莖稈帶著花朵此起彼伏,與她共舞。
它們似乎也很喜歡虞池羽,是啊,像她這樣美麗的人兒,又有誰能不喜歡呢?
風聲中,嬴弈好似聽見了樂聲。
細聽之下,原來是這些金色的花海相互摩擦,在給虞池羽伴奏。
她那銀鈴般的歡快笑聲,便是這世上嬴弈所聽過的最美天籟……
往後餘生,這輩子估計除她之外,再沒人能在嬴弈心中留下這樣完美的演繹了……
「嬴弈,快點兒~」
「來了!」
嬴弈回應著虞池羽的呼喚,卻也只是在身後默默的護著她……
任憑虞池羽那姑娘東走西顧,只要她不經意間回頭回過頭,嬴弈便時刻都在身後守著她,駐守歲月的信念……
在嬴弈的計算里,虞池羽的生命本就應當如此,生如夏花之絢爛,死若秋葉之靜美……
花叢中央,一處木屋憑欄處。
一位銀髮貴婦人憑欄而望,看著花叢中的兩個年輕人,臉上綻開一個悽美的笑容。
歲月從來不敗美人,哪怕她的面頰已經在時空侵蝕下變得乾枯。
但骨相仍在宣告著她的不屈,哪怕千萬年以後,仍是一如今日般倔強。
「呵~年輕人真好啊,可惜你不在了……」
貴婦人發出一聲嘆息,眸中的光芒逐漸黯淡下去。
她似在回憶著自己的過往,回憶著如這兩個年輕人一般年輕時候的過往。
「呀~」
虞池羽正蹦跳著,一個不小心,還真就在田野里栽了個跟頭。
由於穿的是短褲,膝蓋上還破開了一層皮,慢慢也就有血絲溢出。
虞池羽拍拍膝蓋上的土,她正想站起來,嬴弈便快速跑了過來。
明明兩人間還有著一段不小的距離,可嬴弈卻在極短時間便閃現到了虞池羽身前。
就連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沒反應過來,嬴弈是怎麼做到的。
嬴弈屈膝蹲在虞池羽身前,他沒有看虞池羽的臉,第一時間便打量起她膝蓋上的傷口。
還好這裡不是碎石地,否則這個「野丫頭」可就要吃一個不小的苦頭了……
「你這個倒霉鬼,不是說了讓你小心點兒嗎?」
即使看著不是什麼太大的傷口,可嬴弈還是無比心疼,責怪的口吻中藏不住的偏愛占了大半。
「我……我沒事的……」
虞池羽眼角泛酸,淚水匯聚成珠子,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起來。
「怎麼回事?我這是怎麼了……」
虞池羽也搞不清她現在的情況,就這麼點小傷,她不應該在外人面前哭出來才是。
幼年的時候跟著奶奶生活,為了減少麻煩不讓奶奶擔心,每每受傷她都能憋住不讓眼淚掉出來。
可在嬴弈這裡,她無數次的向他展示了自己最柔弱的一面。
原來啊,虞池羽早就將嬴弈看成了可以依靠的人,在他面前,她可以永遠都是一個愛哭、會哭的孩子……
「我沒……沒事的,不信你看……」
虞池羽強行抹去眼角的淚滴,想要強忍著痛爬起來。
「啊~」
只是膝蓋才剛伸直,火辣辣的刺痛感便很快爬滿全身,她不得不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弈哥,虞小姐沒事吧,我們要不要放棄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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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組的人反應過來,也是追上來擔心地詢問起虞池羽的情況。
這種小傷對於普通人來說咬咬牙就過去,可是對於這些明星他們心裡沒個准,畢竟小小木刺扎手便要要求去醫院他們也是見過的。
「不用!我沒事的,不信你們看……」
虞池羽還是那個倔強的丫頭,聽到節目組有終止拍攝返回的想法,她便想要再次爬起來證明。
她不想就這樣錯過今天,想要讓今天過的再完美一點兒,哪怕只是一點點……
「閉嘴!」
嬴弈化身獨裁者,完全不聽虞池羽的話。
一手托著虞池羽的背,一手托著虞池羽的大腿,直接就給她來了個公主抱。
他知道虞池羽這個倔強的姑娘是不可能願意放棄拍攝的,否則這將是她人生中的一個遺憾。
而且這點兒傷處理一下沒影響,還不如自己現在就帶著她去處理。
在虞池羽無憂無慮玩耍的時候,嬴弈就已經注意到中央的小房子。
那裡布置清新怡然,院前還晾曬著一床被子,種種跡象都在表明這裡是有人常住的!
既然有人,根據「水山蹇」的卦象來看,這應該就是節目組給他們安排的所謂貴人了!
「你幹嘛?」
「你說呢?」
「放我下來!」
「不放,難不成你想學兔子蹦著走?你這個倒霉鬼就別耽誤我的時間了……」
「我才沒有!」
「不服啊?不服你咬我?」
嬴弈還是那般「敢說」,他料定了虞池羽不敢咬自己,他還能不了解她。
一秒……兩秒……三秒……
虞池羽果然沒咬,小小得意一下!
下一秒……
「啊!!你屬狗的,怎麼還真咬啊你!」
在嬴弈手上留下了一個屬於自己牙印,虞池羽這才不再掙扎。
「略略略~是你叫我咬的……」
其實啊,虞池羽不過是在壓抑自己的內心。
再不咬一口嬴弈,她怕自己下一秒自己嘴裡就會蹦出來一句,「嬴弈,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呀?」
這種羞死人的事,怎麼能讓她一個女孩子說出來,打死也不能是自己說!
虞池羽立下flag,喜歡這種事,當然一定得要嬴弈先說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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