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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來得急,對劇組沒任何了解。讀爸爸 www.dubaba.cc
在路上,戈卜林利用便捷的手機,對《冬日蟬》做了簡單了解。
「這部片投資還挺大的,網上熱度不小啊。」戈卜林興致勃勃地說,「男主是個新人,沒出道幾年,你們應該不認識。但女主,你們肯定聽過。」
宋一源提醒「別算上後面的祖宗。」
「哦哦。」
戈卜林反應過來。
後面那位祖宗,來這個世紀不到一年,對娛樂新聞絲毫不感興趣。
墨傾一秒拆台「我知道司笙。」
「咳咳。」戈卜林被嗆到了,拍了拍胸口,不可思議地回過頭,「你咋知道她的?」
墨傾說「她新聞多,長得好看。」
「……好吧。」
戈卜林仔細一想,覺得挺正常的。
哪個年輕人不知道司笙呢?
那可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優秀斜槓青年,這一年來無數次霸占吃瓜群眾的視野,每次都在他們覺得「這是極限了吧」時,她總能鬧出一個更大的新聞。
這人已經火得沒法用「流量」二字來形容了。
「是她嗎?」
墨傾對司笙還挺有興趣的。
「很遺憾,不是。」戈卜林攤了一下手,然後介紹道,「是一個叫楚泱泱的童星,挺有國民度的,才十六歲。」
「哦。」
在聽到戈卜林否定後,墨傾就已經毫無興趣了。
宋一源忽然接過話「聽說她脾氣不咋樣啊。」
「你認識?」戈卜林問。
宋一源說「不認識,聽過。」
戈卜林聳了下肩「沒事,反正像他們這樣的明星,不出事就不會跟我們接觸。」
宋一源不置可否。
「不知道是個什麼故事,十六歲的女星挑大樑……」戈卜林嘀咕著,翻到這影片的介紹,詫異,「咦,戰亂時期的愛情悲劇?」
宋一源說「一聽就沒看頭。」
「我看看簡介。」
戈卜林又翻到了影片簡介,念了一遍簡介後,跟宋一源面面相覷。
「想像力過於豐富了。」宋一源評價。
「太扯了,還異能少女呢,」戈卜林鄙夷萬分,將手機一收,跟墨傾念叨,「領導,你說是吧?你的故事拎出來,都比它精彩啊。」
「……」
墨傾眼帘一掀,極其冷淡地瞥了眼戈卜林。
戈卜林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從始至終,墨傾都沒發表評價。
很快的,宋一源將車開到劇組拍攝地。
拍攝地點是一座破敗不堪的宅子,劇組重新進行了布置,但也就稍微改動了下,並沒有把它裝修成大宅院。
在故事裡,這是男女主在小鎮上找的落腳之地。
然而,當墨傾站在宅子面前時,眼神卻有些微變化。
有個年輕人走出門,見到熟悉的破轎車,臉上剛揚起一抹笑,可在見到站成一排的三人時,忽然一頓,神情遲疑了。
他以為來的是三個穿道士服的神棍。
未料,是三個顏值可當明星的帥哥美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來拍戲的。
戈卜林主動道「你好。」
「你們好。」年輕人朝他們點頭,繼而很懷疑地問,「你們是前來幫忙的吧?請問,哪位是戈卜林、戈道長啊?」
戈卜林跟他招手「是我。」
「你好你好。」年輕人放下心,立即走過來,跟戈卜林握手,「我就是小吳。等你們很久了。」
戈卜林被他這熱情的握手搞得猝不及防。
強行擠出一抹笑回應了年輕人,戈卜林使勁將自己的手拽回來。
「這位是宋一源,另一位叫墨傾。」戈卜林介紹完兩人後,厚顏無恥地說,「都是我的幫手。」
「兩位好。」小吳又一次跟二人點頭,然後徵求戈卜林的意見,「我們先進去見一見杜劇務?」
很顯然,他把戈卜林當成做主的了。
戈卜林點頭「可以。」
於是,小吳領著戈卜林、宋一源、墨傾三人進了宅子。
宅子裡正在拍戲,圍了一圈的人,小吳避開了人群聚集地,來到一個比較偏的房間,跟正在再三叮囑道具組的杜劇務揮了揮手。
杜劇務是個三十來歲的青年,國字臉,表情嚴肅,看了眼小吳和三人後,跟道具交代幾句,便走了過來。
「你說的,是他們三個?」杜劇務瞧著三人,濃眉一擰。
就這仨的模樣,說他們是明星也成。
道士?
這不騙人呢麼。
「是的。」小吳點點頭,「這是戈卜林、戈道長。」
爾後,他又介紹了墨傾、宋一源二人。
杜劇務敷衍地點點頭。
「不知道小吳跟你們說了沒有,」杜劇務說,「團隊裡大多數人都不信鬼神之說,但這段時間頻繁出現意外,內部調查和警察都找不到線索,所以大家就難免疑神疑鬼的。」
戈卜林點頭,表示理解。
杜劇務繼續道「找你們來幫忙,實在是沒辦法。我們不想鬧得人心惶惶,所以希望三位做事隱秘一點。」
戈卜林「嗯。」
「我們想把你們安排進劇組裡,現在缺一個道具師和一個群演,」說到這,杜劇務頓了頓,強調道,「當然,崗位工資按日結。別的報酬另算。」
工資日結。
這簡直令貧窮的戈卜林留下了感動的淚水。
負債纍纍的宋一源想到這幾日的生活費,嘆了口氣,主動擔下一個職位「我當道具師。」
戈卜林也道「我就當群演吧。」
至於墨傾,作為一部之長,他們的頂頭上司,他們是萬萬不敢給墨傾安排職位的。
杜劇務沒管墨傾,很乾脆地說「行。」
說完,他就給小吳使了個眼色。
「這裡就是道具組了。」小吳指了指道具組的團隊,跟宋一源介紹了一句,然後又跟戈卜林說,「戈道長,我帶你去化妝,順便詳細說一下情況。」
「好。」戈卜林看向墨傾,「一起?」
「嗯。」
墨傾應了一聲。
於是,離開房間的時候,他們少了一個夥伴,多了一個打工人。
天色陰沉沉的,宅子裡颳起了風,盛夏里竟帶著一股涼意,襯著這破舊衰敗的環境,氣氛頓時變得陰森可怖。
小吳打了個冷顫,抱緊了自己胳膊「網上講的不清楚,我詳細說一下吧。」
戈卜林「嗯。」
「自打我們進小鎮後,就一直都不順利。」
「最開始住處。我們這些人還好,但扮演女主角的演員說晚上遇到了不乾淨的東西,要死要活地要換地方。」
「這只是個開始。」
「我們給她換了住所後,她這邊就沒事了,但劇組又出問題了。」
「吃的飯菜里不乾淨啊,道具無故丟失、出現損壞,拍攝發生意外之類的,層出不窮。」
「起先吧,都是這些小問題,忍一忍就過去了,沒有人受到傷害,但時間一長,殺傷力也越來越厲害了。」
「就一周前,扮演男主角的,坐在樓梯上吃盒飯,忽然就摔了下去。說是被人推的。還好他運氣不錯,就擦破一點皮。」
「好幾個工作人員也遇到類似的問題。」
「我們找警察查了,內部還裝了監控,但都沒什麼用。意外總是避開監控,或是影響了監控再發生。」
「其實我們劇組都在說是鬧鬼了……不然我也不會在網上求助。」
小吳嘿嘿一笑,撓了撓頭髮,有些不好意思。
「頻率呢?」墨傾忽然問了一句。
第一次聽到墨傾主動開口,小吳難免多看了她一眼,然後回答「最初是一周一次,然後兩三天一次,到這兩天,是一天一次吧。」
小吳頓了一下,神情有些犯難「我們都挺怕的。再這樣鬧下去,沒準真會出人命呢。」
小吳嘆息「可惜,導演是堅定的無神論者。」
「咳,」戈卜林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我們也是。」
小吳還沒見過自己砸自己招牌的,愣住了「啊?你們不是道士——」
「道士也講究科學。」戈卜林正色道,「至今還沒有理論支持鬼神的存在。」
「是、是嗎?」
小吳舔了舔唇角,忽然惴惴不安起來。
這時候戈卜林要說「不就區區一惡鬼嗎,包在我們身上」,小吳或許還會鎮定一點。
戈卜林越是堅定相信「科學」,小吳就越是擔心他們的本事。
不會真的是來騙錢的吧……
小吳qaq
戈卜林扮演的是一村民。
他不怎麼需要化妝,換上一套百年前的破舊衣衫,再戴個假髮,把臉弄黑一點,就算是完事了。
給他的任務,就是混在人群里亮個相。
他無所事事,化好妝後溜達一圈,找到了正在二樓閒逛的墨傾。
「部長,鬧鬼這個事,你怎麼看?」戈卜林整理著假髮,徵求墨傾的意見。
墨傾抬手拂過破舊的欄杆,指腹沾了一點灰,她垂眸,輕輕捻了捻手指。
爾後,她漫不經心地回戈卜林「要見了才知道。」
「他們這個劇組,第一次來青橋鎮,跟這裡的人無冤無仇,鎮上的人也不反對他們拍攝。」戈卜林活動著脖子,「不應該惹上仇家才對。」
戈卜林皺眉「還是一來無影去無蹤,跟鬼似的的仇家。」
墨傾站在欄杆前,看向院子裡烏泱泱的人,淡聲道「不好說。」
「啊?」
戈卜林不解。
墨傾目光定在兩個主演身上「他們拍的故事,不就是以這鎮上流傳的事為原型的嗎?」
「你怎麼知道的?」戈卜林詫異。
「聽說的。」
「哦。」戈卜林點頭,不疑有他,「是有這麼回事兒,我在化妝時跟群演們聊了幾句,正好聊了這個。但是,這故事可不是鎮上流傳的。」
墨傾一頓,目光移向戈卜林。
「聽說啊,」戈卜林靠近墨傾,左右看了一圈,確定周圍沒什麼人,才繼續說,「是編劇自己胡編亂造的,打著『真實故事改編』的幌子。劇組都找本地人問過了,壓根就沒有聽說過這種事兒。」
戈卜林一拍手「仔細想想也是,異能少女誒,這設定就真不了!又不是以你為原型,是吧?」
「……」
墨傾沒有說話。
戈卜林又叨叨了幾句,吐槽完了,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等等。」戈卜林舔了下唇角,有些緊張,喉結滾動了兩圈,遲疑地問,「不是你吧?」
「我又沒看過劇本。」
墨傾輕描淡寫地說完,然後就抬步朝樓下走去。
「哦。」戈卜林鬆了口氣。
但是,過了幾秒,戈卜林大驚失色,連忙追上墨傾「不對啊,你這話的意思,不就是並非無中生有嗎?」
「……」
墨傾再也沒有理會他。
戈卜林追到一樓時,忽然被小吳叫住,強行拉去群演堆里拍戲了。
墨傾在一樓轉了一圈。
爾後,她在一根木柱前等了會兒,見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匆匆走過時,忽然開了口。
「你是編劇?」她問。
冷不丁聽到聲音,中年男人滿臉的不耐煩,但是一抬頭,見到站在木柱前的一抹絕色,不自覺推了推眼鏡。
他眼裡閃爍著貪婪和欲望。
一瞬間,不耐和煩躁消失,中年男人走向墨傾,問「找我有事?」
他那色眯眯的眼神,著實讓人心生反感。
放在一百年前,墨傾拳頭已經砸他臉上了。
但,
現在是法治社會。
墨傾按捺著揍人的情緒,淡淡道「跟你打聽點事。」
嗬。
還挺裝。
像這樣自己找上門的女生,中年男人見得多了,無非就是仗著一點姿色想出名,想方設法接近你,求你給個機會。
尤其是年輕的。
越年輕,越單純。
以為就缺一個機會,只要機會到手,就可以一步登天,享受到一切。
不過,像墨傾這等姿色,男人還是頭一次見。
「我現在忙,沒時間。」男人看似一本正經的樣子,然後從衣兜里拿出一張名片,往墨傾手心裡塞,「七點後打我電話。」
在將名片塞到墨傾手裡時,男人忽然伸出另一隻手,蓋上了墨傾的手背,極其輕佻地摸了摸。
墨傾眸色一寒。
但——
墨傾沒有出手的機會。
「讓一讓,別擋道。」
伴隨著一道冷漠中帶有怒意的聲音,男人的後領忽然被揪住,當即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直接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一米開外的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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