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遠也不屑地說:「好大的口氣,也不怕把自己熏死。」
說話之人是一個穿著西裝青年,寸頭鷹溝鼻小眼睛,一看就不像好人。他氣得剛要開口,話還沒有說出口,穿高跟鞋的女子怒氣沖沖地說:「你叫誰阿姨了,叫誰阿姨了,本姑娘才二十出頭。」其實她二十七歲了。
聶遠微微一笑道:「我一個小孩,才九歲,不叫你阿姨叫什麼,叫大媽大嬸不成。」
她指著聶遠說:「你,你,你,你氣死我了。先不跟你說這個,我腳被踩了,你知道鞋子多少錢嗎?踩壞了你們賠得起嗎?你說怎麼辦?」
「又沒有踩壞,還能怎麼辦,我們不是道過歉了。」
「道個歉就完了啊!那這樣,按我男朋友說的,讓這個野丫頭給我跪著磕頭道歉,這事就完了。」
聶遠哈哈大笑起來說:「你也配,你連我妹妹的一根手指一根頭髮都不如,也想讓她給你道歉。你怕是在夢遊了吧!」
高跟鞋女那叫一氣啊!西裝男也怒氣道:「小子,在這市里還沒人敢跟我們這樣說話,你是頭一個,你知道後果嗎?」
「我倒是想聽聽你這個紈絝能玩出什麼新花樣」
「我會讓你在這個市里要飯都要不到,你信嗎?」
「有那麼點意思 ,我還以為你要報出家庭背景或打手跟屁蟲來打我一頓呢!」
這時白雲飛在聶遠耳邊說:「這小子市里跟李家齊名的苟家的。」
話音剛落,聶遠就看到幾個人走進來了,有兩人他還見過。還真是狐朋狗黨啊!壞人找壞人做朋友啊!
兩人進來後,也看到了白雲飛和聶遠,他們就問了西裝青年怎麼回事,一聽他們就知道這事只能不了了之了,大庭廣眾這下,他們也不能怎麼樣,就是動手,也不一定能打過聶遠他們,只能示意西裝青年作罷了。
高跟鞋女走時還一臉的不高興,他沒想到男朋友這個市裡的公子哥,今天不頂用了,也只能跟著走了。
聶遠卻玩味地看著他們離去,對白雲飛說:「你說他們三個在一起,會是幹什麼的?」
「不管幹什麼,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還有李猛的懷疑對象中不就是有他們兩個嗎!我們得好好查一查。」
聶遠說:「要不要我們悄悄跟著他們,看他們幹什麼去?李猛懷疑他們是有一定道理的,敢對一個警察,還有一個有背景動手,不是一般人敢做的,正好那個時候他們也在縣城裡吧!」
白去飛有點心虛,畢竟有一個是京都的公子哥,但還是點頭說:「好吧!我們就這樣跟著嗎?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放心,沒事,發現不了,我跟他們說一聲。」能發現才怪,聶遠早在他們離開之前,就在他們三人身上留下了神識標記,只要遠遠地跟著就行了。
聶遠走過去,看到聶如新還有點害怕,抱起來對她說:「妹妹別怕,有哥哥在怕什麼,哥哥專打壞人。你沒看到她被哥哥嚇走了嗎?」
小丫頭這才好點,說:「哥,她們好兇啊!」
「沒事,哥會功夫,她們打不過哥的。」
然後看著三人說:「讓你們不要隨便暴露,但我們也不要怕,就剛才的事,要是遇到講理的,我們可以好好說話。要是不講理的,我們也強硬起來,不能受了欺負。要是對方耍硬的,我們要果斷出手。我知道你們一時適應不過來,慢慢就好的,受了欺負不出手,我們還努力修煉幹嗎!如果怕暴露的風險太大,其實你們也可以學習一下古武的招式,這樣就很難看出來了。」
「我和白雲飛出去有點事,你們逛吧!哥,你跟著保護他們,我走了。」
許麗忙說:「小遠你這是幹嘛去?」
「媽你放心好了,小事情。」
聶遠和白雲飛小心翼翼地跟隨著張少德、柳有智以及苟仁三人,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儘量不被發現。
聶遠眼神專注而銳利,時刻關注著前方三人的動向。他心中暗自思索:「這三個傢伙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會鬼鬼祟祟地?」
白雲飛則顯得有些緊張,但也充滿了好奇。他低聲對聶遠說道:「老大,我們這樣跟著他們會不會太冒險了?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聶遠冷靜地回答道:「放心吧,之前不是說了嗎,沒事,你怎麼這麼膽小,只要我們小心一點,就不會被發現。而且我覺得這三個人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必須要弄清楚。」
於是,聶遠和白雲飛繼續悄悄地跟著張少德等人,穿過了一條條街道,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巷子兩旁都是破舊的房屋,顯得十分冷清。
張少德三人走進了一間廢棄的倉庫里,聶遠和白雲飛對視一眼,白雲飛想偷偷潛入進去。聶遠本不想進的,他神識已經放開,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想了想他還是跟了進去。他們小心翼翼地推開倉庫的門,裡面瀰漫著一股灰塵和霉味。
聶遠和白雲飛躲在一堆雜物後面,觀察著張少德等人的一舉一動。只見他們圍坐在一起,似乎在商量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白雲飛豎起耳朵,聽他們在說些什麼,但由於距離太遠,只能聽到一些模糊的聲音。他皺起眉頭,心想:「看來得想辦法靠近一點才行。」剛起身就被聶遠拉住了,示意他不要動,他自己卻聽了起來。
只聽苟仁說:「氣死我了,還沒人跟我這樣說過話,聶遠還說我的女朋友連他妹妹的一根頭髮都不如」,柳有智和張少德一言不發。聶遠聽到這話,心中想,他沒想到苟仁竟然如此這麼大氣性。同時,他也對張少德和柳有智的沉默感到有些奇怪。
此時,白雲飛忍不住小聲對聶遠說道:「老大,你聽到什麼了嗎,我聽不到,要不要再近一點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聶遠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再等等看,不要打草驚蛇。」
就在這時,張少德開口說話了:「苟哥,消消火,彆氣壞了身體。也許聶遠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不用太在意。」
苟仁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什麼?我看他就是故意挑釁我!」
正當他思考之際,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外面傳來。他心中一凜,立刻拉著白雲飛躲到了更隱蔽的角落。
喜歡路盲的第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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