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清看此物通體幽藍,簡單將其命名為幽海,意思是如大海一樣深邃碧藍。一窩蟻 www.yiwoyi.com情不自禁之下,吉清居然手持雙刀翩翩起舞。
吉清以前也喜歡舞刀,覺得這是磨礪武技的極佳方式。只不過吉清的身體有點彪悍,說難聽點就是虎背熊腰,所以舞刀並沒有那種空靈之氣,別人誇他宛如謫仙那是因為其中道韻十足,若論姿態,和仙沒有半分關聯--這也和吉清的經歷有關,凡武戰鬥因為沒有真元支撐,大部分是依靠肉體力量進行的,需要在力量和速度之間取得一個平衡,所以太過粗壯,力量是夠了,但是速度被犧牲了,過於纖細這力量不足,破防能力欠佳。所以吉清相比一般凡武是顯得消瘦,但是身形也算魁偉,也稱得上虎背猿腰,在踏足修武界之後,形象也依舊是這個樣子未加改變--而修武界的人大多身形消瘦,顯得飄飄欲仙。杜成雖然修為不足,但是體形走的卻也是這個路子。所以現在演武,和先前的那種充滿彪悍肅殺之氣的姿態相比,有如雲泥。
在吉清沉浸其中的時候,唐靜卻羞紅著臉走進屋中。手中捧茶,身上羅裙卻呈透明狀,裡面襯著的就是吉清剛送給她的那套鎧甲--此女在天人交戰之後,還是決定遵照命令。現在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對吉清是什麼感覺,所以鬼使神差的做了自己往常絕不會做的事情。
不過在進入房舍之後,此女見到舞刀的吉清,卻楞在當場,做不得聲。要知道唐靜不是傻子,相反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公子在遇險之後,和先前判若兩人--如論是人品還是能力,更不要說那拼命修煉的上進程度。
俗話說江山易改稟性難移,要說唐靜沒有懷疑,那她就不是單純,那叫傻子。更不要說唐靜人到中年飽歷坎坷,比一般女人還要敏感的多。她早就懷疑公子身上發生了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但由於沒有明證,也故意催眠自己裝作不知。
現在看到宛如謫仙的杜成,這種感覺又在她心裡彌散開來,充斥整個心頭--說真的,他對於杜成沒有任何好感,僅有的那一點被救產生的感激在見識過杜成的人渣行為之後,也煙消雲散!現在這種感覺只不過是尋幽探秘的好奇之心,至於說想要為杜成如何如何,卻並沒有那份念頭。而對於現在的公子,唐靜也說不清楚心中是什麼感覺,不過很有好感是必然的--誰不喜歡品能兼優的人?否則也不會因為吉清的一句笑言就穿上自己以前絕不可能接受的衣飾?
正當此女意亂情迷的時候,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而吉清也被這陣腳步聲驚醒過來,停下動作。
「啊哈,唐姐穿這個真美,來,讓我好好看看。」吉清本身也是個大色狼,看到唐靜一個豐腴美婦這麼穿著,自然是食指大動垂涎欲滴,顯出一副急色樣子--在吉清心中只要不最終擦槍走火就好,占點口頭便宜甚至手頭便宜,那都不是問題--更不要說只是看看可餐秀色了。
吉清聽腳步就知道進來的是郭玉芳,所以也不以為意,繼續和唐靜逗殼子。知道郭玉芳出現在二人面前,吉清才裝作剛剛知曉,慌忙行禮。
「玉芳,你這是.....」只見郭玉芳嫵媚的臉上透著怒色,顯然心情不佳。吉清也收起嬉皮笑臉,轉做莊容。而唐靜也知趣的將手中給吉清準備的茗茶遞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郭玉芳手中。
郭玉芳也不深究,接過茶盞一飲而盡--要知道這種驢飲在她身上,是絕不可能出現的,也可以看出此女憤怒已經無法抑制。「哼,真是氣死人了,崔家那個老匹夫,欺人太甚。」郭玉芳完全沒有平時那種談笑用兵的從容樣子,反而像一頭擇人而噬的母老虎。
「玉芳,這又何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崔家鬧得歡,宰了就是。消消氣,不值當的。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吉清在一邊出言勸解,而唐靜則知趣的站到郭玉芳身後,揉捏對方肩頭,助其放鬆。
半晌之後,郭玉芳才回過顏色,回頭看了一眼吉清和身後的唐靜,鼻中哼了一聲「你倆倒好,還有心思玩兒閨房遊戲,真是有閒,可憐我現在就是光杆司令一個。」
吉清聞言只是嘿嘿之笑,也不答話。他知道郭玉芳只不過是發發牢騷,之後就會將情況和盤托出。
果然郭玉芳看吉清不言聲,也就不為己甚「剛才我們去鎮主府拜訪,可恨崔家老二那個混蛋,居然對著梁家的人,對我杜家百般貶低,就差直說我杜家寞落,不配會盟了!還說什麼連個化神武者都派不出,直指我杜家是吃白食的濫竽充數。要不是看在眾多高層在場,恐怕我當場就要翻臉了......」郭玉芳氣喋喋說到,話里話外滿含憤恨。
「那別人是什麼態度?」吉清想了想,藉口問道。
「還能什麼態度,雖然沒有崔家那麼明顯,但是也對這混蛋話有點讚同。甚至有人隱晦的提出,要重新商討分配方案,顯然就是針對我們,真真氣死我了。」
「玉芳,不用惱火,說到底這裡還是憑實力說話,最後定調子的還是梁家。只要我等拿出實力,還怕盤子裡的鴨子飛了不成?」吉清知道,這種事情什麼禮數、道理都不管用,只有表現出自己等人的價值和實力,這才有說話的餘地。否則人家梁家不是開善堂的,憑什麼讓你拿那些?
「你倒是想得開!明天有年輕一輩的切磋,你上去出點力。免得你到這裡當遊山玩水來了。」說到這裡,郭玉芳臉上的怒容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臉笑容。
這時候,吉清唐靜都知道,剛才郭玉芳的怒容也是半真半假,目的就是將吉清框進來--當然了,順帶發泄胸中憤恨,那也是真的。
「玉芳啊,你學壞了,堂堂代家主,怎麼能這樣耍人呢?唉,杜門不幸啊.....」吉清裝模作樣的大耍花腔,這幅樣子看的郭唐二人具都掩口偷笑。
「問個問題哦,切磋可以殺人嗎?」就在二女前仰後合的時候,吉清突然微笑問道,而聞言的二女全都如同被抓著脖子的鴨子相似,笑聲戛然而止,都如同盯著妖怪一樣看著眼前這個紈絝。
從吉清輕描淡寫的口氣當中,閱歷甚深的二人都知道,吉清絕不是開玩笑,那淡淡微笑之下隱藏的殺機絕對難以作假--即便是二人知道吉清是自己人,也不禁打了個寒戰。
殺人?開玩笑吧?公子原先可是連殺雞都不敢看。這是唐靜的想法!
殺人?這小子不會是將軍吧?嗯,一定是了,他何曾殺過人來著!這是郭玉芳的心聲。
「殺!怎麼不殺,除了梁家的人,別人隨便殺。今天嘲諷我杜家的,這些人都有份。」郭玉芳也是個狠厲的人,雖然不覺得吉清說的是真的,但還是鄭重說到。
「二夫人,這是不是有些不妥?一下子得罪這麼多世家,我杜家會變成眾矢之的的!」唐靜聞言憂心忡忡說到。此言一半是真的出於此考慮,另一半是擔心吉清真的下狠手,反而讓對方找到藉口,遭遇危險。
「哼,這會盟主角是梁家,只要不和梁家弄僵,別的世家宛如土雞瓦狗!不足為慮!這倒是正好顯示一下我杜家實力,也讓梁家高看兩眼。」郭玉芳看事情卻是通透。梁家看不上你,你就是和別人家親密無間恐怕也沒有用處--如果人家看上你,別人家誰敢暗中下絆子?
「好,有玉芳這句話,我保證明天手下沒活口!不過還需要玉芳出言設套!」吉清淡淡說道,當真是情態嫣然語氣剛,平淡之下殺機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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