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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發紅的耳尖,唐初雪偷偷一扯唇角。
明白了!大佬害羞了!
大佬不會是故意出來出來找她的吧?
「小紅,追上他。」唐初雪俯身低語了一句。
小紅邁開歡快的小步伐,兩匹馬並列而行。
「王爺,您是不是吃醋了?」唐初雪笑眯眯問道。
李斯年扭過頭,這女子,甚是張狂。
「王爺你是不是過來抓姦的?哦!我明白了,王爺你平時一副不在意我的樣子,其實也很小肚雞腸,愛吃飛醋。所以說,你是不是看出我的好了?」
「王爺,你要是喜歡我,那你就直說,雙向奔赴的感覺是很好的!」
看著李斯年的耳朵尖兒慢慢變紅,唐初雪心裡的小人都要笑出聲了。
「駕!」
李斯年一揚鞭子,一人一馬直接沖了出去。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唐初雪趴在馬上,樂不可吱。
沒想到平時那麼嚴肅的王爺,竟然這麼不禁逗啊。
回到初雪院,唐初雪帶著小丫鬟去做栗子糕。
正院之內。
「王爺,刺客的嘴太硬,不肯說。」
小兵低著頭稟報。
李斯年眉頭微皺,起身徑直向東廂房走去。
正院東廂房內,挪開機關,裡面是一個地下牢房。
「王爺!」
守在門口的侍衛們,紛紛低頭行禮。
一路進去,只見一座座鐵籠子上沾著斑斑血跡,血煞交織,甚是嚇人。
「王爺,他沒說。」
負責審問的小兵退開一步,低著頭心裡直哆嗦。
沒想到刺客嘴這麼硬,竟然驚動了王爺。
這下,有他好受的!
李斯年擺了擺手,小兵打開牢門。
被吊在刑拘上的殺手已經遍體鱗傷,布料混合著血肉,猩紅外翻。
可他看著李斯年的眼中,依舊滿是驕傲和嘲笑。
「王爺,您看用哪個?」小兵從旁邊過來,指了指那些刑具。
李斯年目光在殺手身上掃過「值得嗎?」
殺手愣了一下,看著李斯年的眼中,充滿了迷惑。
「十兩銀子,買你一條命,買家很是精明啊。」李斯年長嘆了一口氣。
「你怎麼知道……」
殺手說出半句話,才覺出不對。
李斯年讓人拿了他身上的布過來「流雲錦,看似光彩四溢,實則並不舒服,只有乍富之人才會穿。不是這身衣服,今天你的同夥也不會從房上掉下來。」
殺手瞳孔微動,轉頭看向李斯年。
四目相對。
李斯年長身而立,渾身素服卻不染半點塵埃,仿若神祗。
殺手渾身骯髒,被綁在滿是鮮血的刑具上,光彩體面的好料子也遮不住渾身狼狽。
這樣的差距,足以給人造成巨大的壓力。
良久,殺手哼了一聲把頭扭了過去,他不想提那個蠢貨。
「讓我猜猜,三流殺手的你還有妻有子,對吧。」
小兵搬了椅子過來,李斯年長袍一撩穩重坐下,攝人威壓四溢。
「你很缺錢吧?」李斯年問道。
沒等那個殺手回答,李斯年繼續說道「如果不是缺錢,也不會答應商行的條件。」
「你,你閉嘴!」
殺手猛然掙扎了起來,缺錢這兩個字,似乎戳到了他最痛的點。
李斯年冷笑了一聲「商行要動唐姑娘,是因為她不聽商行調令,對不對?」
「不!不是!根本不是!」
殺手嘶吼了起來,商行要害誰跟他沒關係。
可他明明什麼都沒說,眼前的男人卻把一切都猜中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該不會是,有人已經招供了吧?
李斯年的聲音不疾不徐,還在緩緩繼續抽絲剝繭。
「可商會中的普通人都忙著應付雪災,怎會想到買兇殺人呢?想必至少是個管事。」
殺手腦袋一嗡,極力爭辯,「不是,你踩錯了!」
「是嗎?」李斯年慢條斯理轉動手中扳指「我覺得我猜對了,而且,此人應該是東西南北堂的四堂主之一吧!」
殺手瞬間頭皮發麻,怔怔然說不出一句話。
李斯年淡淡掃過他,「看來,我猜對了。」
李斯年慢慢站起身,似乎耐心消耗殆盡。
「所以,你現在什麼都不用說。等我找到那個人,我不會殺他,我會告訴他,一切都是你告訴我的,你泄露僱主信息。」
說完,李斯年沒有一絲停頓轉身就走。
還沒走到牢門口,就聽見殺手絕望吼聲「我說!我說……我都說還不行嗎……我說……」
泄露僱主就等於壞了殺手規矩,首領不會放過他,那人也會把他碎屍萬段,無論他怎麼選,都是死路一條。
既然如此,還不如坦白一切,他不能死,他要活著。
李斯年唇角微勾,坐在椅子上,靜靜聽他把所有秘密說完。
從東廂房出來,李斯年直接往正屋走去,他不喜歡身上的血腥味。
「王爺?」
唐初雪端著栗子糕進來,正看見李斯年的背影。
難得啊,大佬竟然沒在屋裡窩著。
李斯年往後避讓了半步,下意識不想讓身上的血腥味衝到唐初雪。
看著他這小心翼翼的半步,唐初雪眉眼微彎。
大佬這……還在害羞呢?
真想再逗逗李斯年!
不過算了,熱鬧不能多看,再把人看急了。
「王爺,剛做好的栗子糕,您嘗嘗。」唐初雪笑著呈上栗子糕。
小兵剛要接過去,李斯年一伸手,托在掌內「嗯。」
「我就不多打擾了。」唐初雪微微行禮,樂呵呵走了。
李斯年回到屋中,看著唐初雪的背影,拈起一塊栗子糕,甜膩膩的味道在舌尖融化。
想著唐初雪的一顰一笑,李斯年唇角不由泛起笑意。
小兵低著頭站在旁邊,王爺這笑得也太蘇了吧?這還是他們的戰神嗎?
未來王妃太厲害了!他心裡小人暗自握拳,一定要牢牢抱住未來王妃的大腿!
送了栗子糕,唐初雪一回初雪院,整個人直接癱在了床上。
一直走還不覺得,突然躺下來才覺得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發疼。
「白露,幫我拿條冷帕子來。」
唐初雪挪了挪,疼的一動都不想動。
白露應了一聲,進來幫唐初雪退了里褲,才看見大腿內側都磨出血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小姐,你這哪是冷帕能行的啊。」
白露連忙拿了藥膏出來,輕輕敷在破處。
「小姐,您也太拼了。您可是太師府的小姐,那些難民能救多少救多少,能願意伸手,已經是他們的榮幸了,何至於此……」
「白露。」
唐初雪正色打斷了白露的話「如果你是那些難民,不在我的救助範圍內呢?」
白露被噎的一梗,剩下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只是敷藥的手更輕了,她不懂太多大道理,但是她覺得自家小姐真的很偉大。
這一晚,唐初雪睡的一直不安穩,疼還是其次,主要上了藥,有些發癢。
次日,天色才微微發亮,就聽見外面一陣吵鬧。
「白露。」唐初雪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
「小姐,您醒了?您快來看看,王爺給您送了好東西呢。」
白露笑著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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