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不愧是歷史上最富庶的一個時代,就看這汴京的春節,就知道了。
熱鬧啊,就如同楊輝記憶中的前世小時候一般熱鬧,不像在前世,當年齡大了,這年,則是越過越無趣了。
除夕這天,幾乎一夜之間,滿城換了一遍新裝,是的,這個時候還沒有什麼對聯之說,可是,卻有圖畫呀,每家的大門上,都換上了新的鐘馗的圖像,還有新的桃符。以祈求來年平安,幸福,生活美滿,這裡面帶著人們多少美好的祝願。
還有就是,所有的家庭,不管窮富,都會把家中收拾,打掃一新,要歡歡喜喜過個新年。
「夫君(公子)讓讓,讓我們打掃房間,今天是除夕了,要好好的打掃打掃,爭取來年生活更加美好。」
那個,我竟然成了多餘的人了,站在房間裡無論是哪個地方,都有些礙手礙腳的。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夫君,你要是閒著沒事,也幫著我們來打掃麼!」
「好吧,好吧,你們兩個小妖精,就是為了讓我勞動而已,那我就打掃打掃,先給你們兩個打掃一遍。」
「快些,快些,把桌子都擺好,今天可是都說好了,這包水餃的,每人都有份,誰包的慢了,誰準備燒水祝水餃,其它人,都一起來打麻將,哎呀,我的麻將呀,終於算是見到天日了。」
也許,是因為鬧的楊輝心煩的緣故,一直以來,楊輝是禁止身邊的人打麻將的,不過,過年的這個晚上不算,守歲麼,如果沒有點事情干,那該怎麼好呢,難道一夜之間,就只知道乾瞪眼不成,再說,這裡面也沒有誰是喜歡講故事的人,所以,這一夜,是允許打麻將的。
不過,此時,她們用的麻將,可不是什麼象牙麻將,而是普通的木材做的麻將,又不是什麼麻壇高手,就無所謂記牌不記牌了,如果真的能夠發現記牌的高手,楊輝也許會更加高興的。
「耶律公子,你過年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吧?」
這下可好,還沒等天黑,幾位嬸嬸們有些惦記楊輝,這不,都跑過來觀察一番呢。
「你們這是?」
「嬸嬸,來,這是一種遊戲,叫做麻將,也許,你們這裡還沒有流行開來,不過,在遼境,已經算是流行了。」
是的,此時,已經有幾桌等不及了,先開麻了。
「蓮兒,還有多餘的麻將不,讓嬸嬸們帶幾副回去,不過,嬸嬸們,這種麻將,偶爾用一下還可以,如果長時間玩,還是用象牙等沒有花紋的材料來做的好,不然,很容易會讓人記住牌的。」
給你們楊府一個買賣,也不知你們能不能抓住機會。
是的,此時,楊輝已經看不上麻將的這個生意了,所以,他不介意把這件事情給交出去,尤其是像楊府這種家庭,有象牙的賞賜,那是一定的,甚至,連親朋好友家中都會有的,如果他們抓住了機會,說不定是一個交好人的工具呢!
「有,有,公子,我帶了幾十副的麻將過來呢,本來,是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出售一部分,可公子你沒有發話,我也不好自己做主不是麼,這些麻將,都是上好木料做成的,不比象牙的差,就是,如同公子說的,那個花紋,如果仔細看的話,會讓人記住是什麼牌。」
於是,一夜之間,在汴京的上空,響起了搓麻的聲音來了,這也算是一種新的過年的節目吧,為啥會如此說呢,因為,嬸嬸們回去之後,很快給幾家相熟的人家,各自送去了一副麻將,就是媳婦,也想起來,給王府送去了幾副麻將。
楊輝是心裡,怎麼有種流血的感覺呢,也是,明顯是一個掙錢的買賣,就這麼給送出去了,要知道,這個時候,可是沒有什麼專利,很快,就會被人給仿製了的。
果然,這一夜還沒有過完,就有很多的木工忙碌了起來,都是為了仿製這麻將的,而唯一知道用象牙做麻將的,也只有楊家了。
「老道,來,就我們兩個閒人了,我們喝酒,邊喝酒,你也給我講講道。」
楊輝在院子裡轉悠了一圈,突然發現,這裡面,還真只有他跟老道兩個人是閒人,沒什麼事情可干,那麼,就只有喝點小酒了。
「公子,道,就不要講了,你也不信,不過,我要說的是,你發明的這個麻將呀,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看看你這個院子裡,竟然都在玩麻將,不論是你的媳婦,小妾,還是那些親衛侍女,就是那些工匠,也自己做了麻將在玩,可,你竟然又給普及到其他的家庭去了,你聽聽,鄰家的院子裡,好像也有這種麻將的聲音。」
老道有些悲天憫人的意思。
「我說老道呀,你可知道,最先流行的地方,可是我們大遼唉,這種事情,我不發明,總會有發明出來的,這只是一種娛樂,也就今天晚上閒著,玩的人才會多一些,平時,你可見到有人玩麼?」
「不管怎麼說,反正是不好。」
「來,喝一個,老道呀,不要想的太多了,你看看,我這裡,也不都是玩的東西,就像這豆芽,不就是一種好東西麼,這個用來下酒,舒服吧。」
「這個,是對老道的口味,可是,你又不想普及開來,就想著自己掙錢。」
「我說老道,你說的虧心不虧心,你知道,那棉花,才是最重要的,你沒有看到,我正在普及它麼,而這豆芽,並不是什麼必須品,我用來掙些錢,會怎麼樣呢!」
「你就不要自誇了,那棉花,你也不知用來掙了多少的虧心錢。」
「看看,看看,你不明白吧,如果沒有我,還不知有多少人在冬天受凍呢,這有了我,馬上,在幾年之後,也許,人們就不會在冬天受凍了,其實,這些,都應該是那官員,還有皇帝所關心的事情,我現在給關心了,我找誰說理去呀!」
說到這裡,老道好像有些臉紅了,其實,他也不是沒有見過棉花,怎麼就沒有看出,這個東西,會很重要呢。
「來,來,公子,喝酒,喝酒,這又一年了,老道感謝你救了老道,讓老道多見識一些東西。」
「老道呀,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人家皇帝拉請你去宮裡講道,你就去唄,如果,你把這道教,給講成這遼宋兩國的國教,也是你的本事不是麼,說不定,對公子我也有助益呢?」
是的,前幾天,趙恆終於忍不住了,竟然安排人,前來請老道進宮,可惜,老道不願意前去。
「不去,不去,他一個皇帝,不好好的治理國家,整天想著修道,算是哪門子的皇帝。」老道,竟然還很執拗,他難道就不知道,這個世道,就是皇帝這個職業,是最好做的,只要你有一個好的出身,那就有可能當皇帝,自然,皇帝這個職業,也是最危險的一個職業,有很多人,都在想著要推翻他呢,人家心中苦悶一些,用修道來調理調理,還不成呀。
「我說老道,你不要這麼較真,你去把那些假道士,給解開他們的皮也好呀!」這有真的,自然會有假的,皇帝信道,那麼,就會有些人專門裝扮成道人,去騙皇帝。
說實話,不是楊輝好心要幫助誰,有老道在,他一些事情,辦起來方便一些,不是麼,所以,楊輝不願意,老道把趙恆給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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