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在早期的時候,村民們在面對黑雨是比較淳樸的。讀爸爸 www.dubaba.cc
所以往往是黑雨要什麼,他們就去找什麼。
而這,也是黑雨做的藥沒問題的根本原因。
可是後來,村民們漸漸發現,即便他們提供的草藥不純,摻雜了一點其他的草,黑雨也還是會照單全收。
所以漸漸地,從那之後,黑雨每次收的草藥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雜草。
這也是他後來藥水效果不佳的根本原因。
可就是這樣的一種簡單原因,他愣是沒發現什麼地方不對勁。
—
「你聽我的,把這些雜草弄出去,提純,最後的效果肯定好上不少。」
白九給出了建議,但對方明顯不太信。
「真的假的?」
他一臉狐疑:
「你要是騙我怎麼辦?」
「你看我像是騙你的樣子嗎?」
「那可說不準。」
他念念有詞:
「山下的那幫人我好歹認識老長時間了,但認識你也才一天而已。
你騙我的幾率明顯是要比他們高的。
所以你說這些東西是草的可信度很低很低。
請不要騙我,我可是天才科學家,是不會被你這種愚笨的凡人騙的。」
「那無妨試一下唄,反正也沒有什麼損失,實踐是證明的唯一真理不是嗎?」
「嗯……好像也是。」
他說著,按照白九所說,把草藥放進燒杯煮,去掉那些雜草。
隨後,加工,添加各種奇怪的藥水。
直到又將所有藥水混合裝進一個瓶子裡。
在冷卻之後,咕嚕咕嚕的喝下去。
便後,其精神狀態明顯比之前好了不少。
熟悉的感覺又度襲來。
自己似乎已很久沒有喝到這種純正味道的藥了。
他有些驚奇的望著白九,道:
「莫非你也是天才嗎?」
白九輕笑,道:
「別這麼說,我不過一【愚笨的凡人】而已。」
「你這人真奇怪,頭一次聽見有人自己罵自己的。」
「……」
—
—
—
藥水的問題姑且解決,黑雨讓白九去他的另一個實驗室。
中途,他問白九:
「你叫什麼?」
「大白。」
「白?是那個黑白的白嗎?」
「嗯。」
「那我們挺有緣的,我的名字就有黑耶。」
「是嗎,還還真是有緣……」
姑且附和著吧,雖說這傢伙聊的話題十分勉強。
但隨後又聽他說道:
「說起來,你的名字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誰?」
「一個叫黑九的傢伙。」
「黑九?」
「是的,父親一直心心念念的人。」
「令尊……還健在嗎?」
「當然了,畢竟他可是叫人蛇的始祖呢,不死不滅的怪物。
嚴格意義來說,我們這個種族是從我這一輩才開始進化的。
所以身體有很多問題,就比如記憶力不太好啥的。
簡單來說,就是進化還沒結束,我屬於半殘品。」
「聽上去是很遙遠的事情了,不知是多久以前的事。
另外,雖然你總說自己記憶不好,卻還能記住自己的父親嗎?」
「作為生物,有那麼一兩件事不會遺忘是再正常不過的吧。
更別說我從小便與父親生活在一起。
雖說現在已經忘的差不多了。
也不知他去了哪裡,更別說想起是什麼時候分開的。」
「那母親呢?」
「啊?那是什麼?」
「好吧……」
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似乎想回憶起更久以前的事情:
「我的記性不太好,撐死只能記住一百年內的某些事情。
但再往前,就什麼都記不住了,或者說很難記住。」
「這記性已經很不錯了,有的生物能不能活到一百年就是個未知數。」
「就比如你身上的貓?或者身為人類的你嗎?」
「額,我是類人……」
「騙傻子呢,這種無聊的話也就能騙騙門外漢。
真當我不知道類人是什麼氣味嗎?我和那些啥也不懂的魔族可不一樣。
是真的見過類人的。」
「是嗎,真厲害……」
「哼哼!那當然!」
他得意的叉腰,對這種恭維十分受用。
說罷,又忍不住講起了自己記憶深處的事。
「說起來,父親口中經常念叨的黑九和你一樣呢,明明是個人類,卻也偽裝成類人。」
「人類?」
「是啊,而且後來還做了魔王,挺厲害的一個人。」
「這樣的傳說我可從未聽過……」
「畢竟都過去好多年好多年了,現在根本沒幾人知道。」
黑雨對超過一百年的歷史很難記住。
但唯獨對有關自己幼年時期,父親的心心念念還記下一些。
畢竟自己是聽著那條大蛇的嘮叨長大的。
「恕我冒昧問上一句,那是多少年前的歷史?」
「記不太清了,已經超過一百年了,所以想不起來。」
「為什麼一條叫人蛇會對一個人類印象那般深刻?」
「這個啊,可能是因為那個人給了父親名字吧。」
「名字?」
「是的,父親是一條原始的叫人蛇,和我這種進化中途的不一樣。
原始的叫人蛇有個習性,那就是誰要是告訴了他們名字,他們便會想方設法的把對方吃掉。
黑九告訴了父親名字,所以父親便一直想要將其吃掉。
而那時的父親還沒有名字,所以那個叫黑九的,便給他取了個名字。
只可惜,這兩傢伙一個追一個逃,打打鬧鬧了一輩子,本以為往後的日子也是如此。
卻不料突然有一天,一覺醒來的父親發現黑九消失了。
與此同時的,還有很多的魔族也不見蹤影。
若是在從前,父親肯定能迅速找到對方的。
但這次,找了好長時間都沒找到。
所以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
「是全都死了嗎?」
「不知道,或許吧,不過說起來,我的名字就是為了紀念那個黑九取的。」
「能詳細說說嗎?」
「簡單來說,就是姓氏和黑九同姓,至於名?則是因為黑九消失那天是暴雨天氣。
所以我就叫黑雨。」
「那令尊的名字是……?」
「小破鑼。」
「……」
「挺奇怪的名字對吧?」
「是的!看的出來,取名那人挺隨便的。」
—
—
兩人說著說著,便到了一處更大的實驗室。
在這裡,有大量浸泡在不明液體的動物內臟,被展示在玻璃罐子裡。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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