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好想有了……」
梁紅玉找到張華,她發現自己的異常,又驚又喜。
「當真?」
張華有了自己的第二個孩子,激動地握住梁紅玉的雙手。
「嗯。」
梁紅玉羞赧不已,面若桃花。
她終於也和花木蘭一樣,如願以償。
「你且返回長安,不可勞累。」
張華想到梁紅玉最近還在征戰,趕緊讓梁紅玉返回後方。
梁紅玉連連點頭,她也知道不適合參與接下來的大戰。
梁紅玉被送回長安城,她的神臂弓兵,交由孫尚香統領。
「哼哼……」
孫尚香不滿。
張華遲遲沒有娶她,而花木蘭、梁紅玉已經連孩子都有了。
孫尚香認識張華的時間,可是僅次於花木蘭啊。
明明是她先來的……
「看來只能動用備用計劃了。」
孫尚香揮舞小拳頭。
朱驥出現在張華的帳篷內:「主公,曹瑋襲擊党項人的野利部落,斬首上萬,又襲擊党項人的糧車,李繼遷的西夏軍,軍心已經動搖。」
「擊敗李繼遷的時機已至,柴榮在左,堯雄在右。高桂英作為預備隊。」
張華得知曹瑋得手,於是開始集結騎兵,進攻李繼遷。
「報!輜重隊遭到襲擊,上千輛糧車被焚毀!」
「報!野利部落被曹瑋和叛軍攻破,損失上萬帳人口!」
李繼遷的西夏大軍,陸續收到噩耗,曹瑋出奇兵,襲擊李繼遷後方。
「又是曹瑋!」
李繼遷歇斯底里,曹瑋總是和他作對,還分化了一批党項人,削弱了西夏的國力。
「我去殺了他!」
野利兄弟聽說自己的部落被曹瑋帶兵攻破,怒不可遏。
「各位大人,夏軍開始進攻了!」
「他們必定早有預謀,只能背水一戰了!」
李繼遷被張華、曹瑋逼入絕境,來不及回後方平叛,只好匆匆迎敵。
十幾萬西夏軍布開陣型,李元昊再次動用潑喜軍,一排駱駝部署在前方,投石機對準了夏軍。
「駱駝裝備了投石機,西夏這個兵種還真是特殊。」
張華第一次看到西夏的旋風砲。
駱駝騎兵,更像是來自西域的兵種,駱駝騎兵和投石機相結合的兵種,更是罕見。
「我們乞活軍願當先鋒!」
冉良的乞活軍,主動請戰。
「准。」
張華知道乞活軍可以承受潑喜軍的攻擊而不崩潰, 於是同意乞活軍擔任前鋒。
「乞活軍, 聽我號令!」
「是!」
冉良來到最前方, 大吼一聲,讓整支乞活軍都可以聽到冉良的命令!
冉良已經一躍成為乞活軍的主將,年輕氣盛, 驍勇善戰!
「戰!」
張華一聲令下,夏軍這邊, 鼓聲大噪, 聲勢震天!
乞活軍沖在最前方, 手中長槍壓向斜前方,密集的槍林, 像是一面長滿鐵刺的城牆,撞擊過來!
「潑喜軍,拋射石塊!」
李元昊同時下令, 在乞活軍進入潑喜軍的攻擊範圍之後, 三百架旋風砲拋射石塊, 砸向乞活軍。
嘭!
一個乞活軍被石塊砸中, 倒在地上。
冉良握著戰矛,挑開一塊落下的石頭。
乞活軍強行冒著潑喜軍的飛石攻擊, 大步流星,向前衝鋒。
更後方,孫尚香帶著弓弩兵, 向潑喜軍予以還擊。
孫尚香眼中,戰場上, 風的流動具象化,變為青色的氣流, 讓孫尚香可以準確判斷風的流動和箭的軌跡。
「著!」
孫尚香輕喝一聲,手中的弓箭釋放, 化為青色流矢,命中駝鞍上的旋風砲。
轟!
又是一陣響聲,孫尚香釋放的弓箭爆炸,摧毀旋風砲,碎木飛濺!
不少駱駝被神臂弓射中,發出哀鳴聲,倒在地上。
但潑喜軍還在利用駝鞍上的旋風砲, 攻擊夏軍。
倒下的駱駝,像是一堵肉牆,擋在前方,讓夏軍難以突破。
兩側的西夏強弩軍, 萬箭齊發,攻擊乞活軍。
「殺!」
柴榮拔出佩劍,直指前方,親自冒著箭雨,帶著張永德、曹彬、符彥卿、王全斌等後周武將,攻擊西夏的強弩軍。
張永德強化騎射,讓他們的騎兵,獲得步弓手的射程,與西夏的強弩軍對射,不落下風!
張永德、王全斌領著騎兵,沖在最前方,一邊騎射,一邊準備短兵相接。
西夏騎兵擔心強弩軍被騎兵豬突,趕緊出動,攔截張永德、王全斌。
「我的軍隊與北宋可不同,騎兵才是王牌……」
張華與花木蘭、一群謀士,在高處觀戰,穩操勝券。
或許北宋的騎兵不強,野戰主要依靠長槍兵和弩兵,但張華的軍隊,常常以騎兵制勝。
柴榮、趙匡胤時代,中原的騎兵、步兵,照樣和契丹人有來有回。
張永德、王全斌放棄弓箭,取出長槍,衝擊西夏騎兵!
「老子縱橫沙場的時候,你們党項人,還在山溝里玩泥巴!」
張永德一個照面,挑落一員西夏戰將!
張永德好歹是後周禁軍大將,89的武力,足以擊敗大多數武將!
王全斌與一個西夏戰將激戰十幾個回合,兩人的戰馬交錯掠過,王全斌一個回馬槍,將西夏戰將捅出一個窟窿!
兩員西夏武將戰死,柴榮軍團士氣大漲,柴榮在中軍,於疾馳的戰馬的馬背上,引弓一箭,射落一個西夏騎兵。
另外一邊,堯雄、彭樂,在段韶的火弩隊的掩護下,也直接豬突另外一翼的西夏強弩軍。
西夏長槍兵趕緊擋在強弩軍的前方。
要是遠程兵種被堯雄、彭樂的騎兵突進,會是一邊倒的屠戮。
「你們的縱深,還不夠!」
堯雄英姿勃發,與彭樂率領具裝鐵騎,直接衝擊西夏長槍兵!
只要對方的長槍陣厚度不夠,具裝鐵騎正面也可以衝垮長槍陣!
堯雄舉著馬槊,掃開前排的長槍,鐵甲戰馬撞入陣中,摧枯拉朽!
彭樂與堯雄一樣,以肉身,強行打開缺口!
更後方,具裝鐵騎與長槍兵對刺,憑藉高速的衝擊力,撞擊最前排的長槍兵!
具裝鐵騎人仰馬翻,而與此同時,西夏長槍兵死傷更多,隊形被衝垮。
彭樂、堯雄率先沖入強弩軍中,鐵甲戰馬像是小卡車,撞飛幾個西夏強弩兵。
堯雄宛如一座鐵塔,全身覆蓋在鐵甲之中,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
四周的強弩軍拔出佩刀,砍向堯雄。
堯雄馬槊橫掃,幾把朴刀被堯雄震飛,馬槊又再掃來,這幾個強弩兵,死於非命,血濺當場。
「哈哈哈,老子立功的機會來了!」
彭樂左突右沖,撕裂西夏軍的隊形,斬首上百人。
「鐵鷂子,出擊!」
李元昊見左右兩翼都被對方的騎兵攻擊,決定以鐵鷂子,強行突破對方的中軍!
兩千多鐵鷂子出動,後方還跟著黑壓壓的西夏步跋子、擒生軍。
「鐵鷂子一出,無人可擋,我軍必勝!」
李元昊眼神狂熱,鐵鷂子是他打造的高階具裝鐵騎,所向無敵。
「虎衛軍、陷陣營,上前抵擋鐵鷂子。」
張華派出兩支高階步兵,與乞活軍合力對付鐵鷂子和步跋子。
「隨我來!」
有楊妙真和呂玲綺可以擔任張華的貼身護衛之後,虎痴許褚終於可以抽出身來,衝鋒陷陣。
許褚帶著虎衛軍,高順帶著陷陣營,組成銅牆鐵壁,阻擋鐵鷂子。
「斬馬腿!」
許褚怒吼一聲,虎衛軍取下身後半人高的巨劍,避開衝擊過來的鐵鷂子,冒險斬擊馬腿!
鋒利的巨劍斬斷馬腿,人馬傾覆!
「四倍重力場!」
高順的陷陣營,擊破具裝鐵騎的思路與許褚的虎衛軍不同。
陷陣營直接開啟四倍重力場,讓具裝鐵騎的速度驟然下降,鐵鷂子騎兵和他們的戰馬,像是肩負重物,墜入泥潭。
陷陣營持長槍,試圖挑落騎兵。
「不好,這些鐵鷂子,以鐵鏈和馬鞍相連,難以挑落!」
陷陣營將士攻擊西夏鐵鷂子,發現了西夏鐵鷂子的不尋常之處。
西夏鐵鷂子人馬合一,即使士兵戰死,也不會墜馬。
陷陣營的長槍,必須攻擊缺少盔甲覆蓋的地方,或者,以內力將鐵鷂子震死。
高順的長槍,力道倒是可以直接貫穿鐵鷂子的鐵甲。
「西夏鐵鷂子,果然有點東西……」
張華看到陷陣營在擊殺鐵鷂子的同時,鐵鷂子也擊殺不少陷陣營士兵,對西夏鐵鷂子側目相看。
西夏人就是憑藉這一支精銳騎兵,給裝備了神臂弓的宋軍,都帶來不少的麻煩。
「末將請戰!」
老將黃忠看到西夏鐵鷂子逞威,老當益壯,要求出戰。
「沒想到党項人,也能發展到擁有具裝鐵騎的地步,在末將的年代,党項人還只是一盤散沙。讓末將也去領教一下党項人的鐵騎。」
楊業提著金刀,要求與黃忠一起出戰。
「准。」
張華認為差不多該一決雌雄了,於是准許楊業、黃忠兩員猛將出戰。
戰場地形狹隘,楊業、黃忠只帶著一小隊騎兵,來到前方,憑藉個人勇猛,直取西夏中軍!
兩員猛將同時出手,兩道金色刀光斬向前方,沿途的鐵鷂子被刀光斬滅,就連具裝鐵甲,也不能救他們的性命!
黃忠、楊業提刀疾馳,直奔西夏軍主將的位置!
「攔、攔住他們!」
党項人的首領李繼遷,目睹兩員猛將如入無人之境,驚慌失措。
「你們上!」
李元昊揮手,讓八員西夏戰將,分成兩隊,分別前去攔截黃忠、楊業。
「來的好!」
黃忠大刀狂舞,力敵四員西夏戰將,暴躁的刀氣縱橫,黃忠須髯飛揚!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
黃忠高呼學到的一首後世的詩詞,認為十分符合自己的處境,於是將其融入自己的刀意之中,人刀合一!
「啊!!!」
一員西夏戰將發出一聲慘叫,被黃忠一刀劈死!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
黃忠翻手又是一刀,砍翻又一個西夏戰將!
「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
黃忠豪氣越壯,虎鬚飛舞,暴躁的刀氣向第三員西夏戰將捲來!
「啊啊啊!!!」
西夏戰將拼死揮刀抵擋,卻被黃忠磅礴的刀氣淹沒!
狂暴的刀氣過後,西夏戰將的盔甲上,出現十幾道觸目驚心的裂痕,而這個西夏戰將,已經失去了氣息。
「不……!」
第四員西夏戰將見同伴陸續被黃忠一人斬殺,眼神中流露出惶恐,不敢繼續與黃忠交戰,轉身逃亡。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黃忠沒有給這個西夏武將機會,而是取弓一射,弓箭從背後沒入西夏武將體內!
轟!
這個西夏武將轟然倒下,死於非命。
四周西夏將士,盡皆大驚失色。
黃忠以一己之力,斬了四員西夏戰將!
「黃忠這是什麼刀法……」
張華發現黃忠讀到蘇軾的《江城子·密州出獵》之後,似乎將這首宋詞的意境,融入了自己的刀法和箭術之中,威力更大,隱隱形成了獨有的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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