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領主的我只想好好種田 第二百四十二章 雪夜襲滎陽(6000字)

    滎陽鎮,這座三級鎮子,規模已經接近城池,領主為依附努爾哈赤的李密,被努爾哈赤用來威脅虎牢關。

    李密有梟雄之姿,也不甘心一直淪為努爾哈赤的附庸,在滎陽鎮招兵買馬,積攢力量。

    李密的滎陽鎮因為長期沒有爆發戰亂,人口已經達到了四十萬,李密募兵三萬人。

    除去分散在各地的守軍,滎陽鎮守軍兩萬。

    滎陽鎮守軍已經許久沒有經歷戰鬥,因為虎牢關守軍基本龜縮在虎牢關,不敢東向。

    努爾哈赤也不怎麼調動李密的兵馬。

    從地理位置上來看,李密的兵馬需要用來擋住河洛兵馬插手關東。

    長期缺少戰鬥,以至於滎陽鎮守軍逐漸失去戒備。

    又是大雪天氣,滎陽鎮被三寸厚的積雪覆蓋,各家各掃門前雪。

    守軍在街道巡邏,士兵不時勒索店鋪和來往的商人。

    「滎陽鎮的守軍,防備過於鬆懈。」

    錦衣衛指揮使朱驥冒充李密的士兵,竟然成功混入滎陽鎮。

    「李密此人,前期有梟雄之風,一旦安逸下來,無論戒備心,還是雄心壯志,都有所下降,親小人,遠賢臣。」

    朱驥對李密的個性琢磨的很是通透。

    李密前期英明神武,到了後期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出身隋朝高門的李密,與出身漢末高門的袁紹有些相似。

    朱驥帶著幾十個錦衣衛,偽裝成李密軍的將士,在滎陽鎮橫行無忌。

    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朱驥帶刀在滎陽鎮接應,而虎牢關,守將耿恭、獨孤永業與秘密前來的姜維、鄧艾、种師道等人,犒賞三軍,在傍晚時分出兵。

    「眾將士,今夜雖大雪,但常言道,兵者,詭道也。此次出兵,滎陽可一戰而定矣!」

    擁有強行軍天賦的鄧艾是此次襲擊滎陽的核心武將。

    鄧艾在正面戰場的作用不大,但論起奇襲,目前在張華勢力,無人能出其右。

    鄧艾摔破酒碗,在場眾多武將、校尉、都尉,也齊齊摔碎酒碗,以示決心。

    范仲淹親臨虎牢關部署:「鄧艾、姜維、薛仁貴、契苾何力率兵兩萬為前驅,种師道、种師中率兵兩萬為中軍,我與張煌言、蔣欽等人,領兵兩萬殿後。耿恭繼續留守虎牢關。」

    「遵命!」

    天色陰黑,狂風呼嘯,大雪紛飛,夏軍的旌旗被狂風撕扯,竟然因此而破裂。

    不少將士看到旌旗破裂,露出難看的表情。

    這個寒冬,極其寒冷,要不然大草原上各個部落也不會凍死那麼多的牛羊。

    鄧艾選擇在這種惡劣的天氣出兵,實在是強人所難。

    一個軍司馬對鄧艾說道:「將軍,旌旗凍裂,乃是不祥之兆,應當等到風雪過後,再行出兵,以免凍傷。」

    姜維在一旁冷哼:「相比於凍傷,強攻滎陽鎮,損失更大,你是想要在雪夜行軍,還是冒著箭雨強登城牆?旌旗雖破,不過是天氣使然,並非不祥之兆。」

    「……」

    這個軍司馬還有一群中層軍官想了想,似乎強攻城池的損失確實更大,否則姜維、鄧艾也不會選擇這麼惡劣的天氣出兵了。

    六萬夏軍分批離開虎牢關,消失在風雪中。

    有鄧艾的強行軍天賦,鄧艾和姜維的兩萬前軍,在雪地中如履平地,快速行軍。

    姜維這個時候明白為何張華會任用鄧艾作為此次奇襲的核心武將。

    鄧艾的天賦也幾乎是逆天級別,可以用來創造各種軍事奇蹟。

    即使如此,夏軍還是有不少兵馬因為夜間的低溫而被凍死,戰馬走著走著就倒了下來,難以抵禦凍傷。

    姜維、鄧艾、薛仁貴、契苾何力等人心如鐵石,繼續強行軍。

    一將功成萬骨枯。

    慈不掌兵,一旦出兵,必有傷亡。

    此時的傷亡,也是為了避免將來出現更大的傷亡。

    「將軍,已經有數十人凍死!」

    种師道、种師中兩個種家老兄弟,冒著寒冬行軍,種家軍有數十人凍死在路旁。

    「等攻下滎陽,再安葬他們。」

    种師道這個時候也保持冷靜,沒有因為種家軍出現傷亡而動搖。

    滎陽鎮,更夫在淒冷的街道巡邏打更,城門關閉,防守城門的守軍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

    滎陽鎮從未遭到攻打,虎牢關守軍膽小如鼠,不敢輕易出關,這些守軍認為大雪天氣,滎陽鎮更是萬無一失。

    「來,這一把,開大,還是開小!」

    「大、大、大!」

    「小、小!」

    一群守軍聚集在銅火盆邊,裹著破爛的棉衣,樂呵樂呵地搓手,不時有人起鬨,將一兩三分錢的俸祿用來豪賭,很快傾家蕩產。

    朱驥帶著十幾個錦衣衛,假裝李密的親兵,四處巡邏。

    「你們的將軍去了哪裡?」

    朱驥板著一張臉,呵斥這群守軍。

    正在搖色子的守軍趕緊起身,以為朱驥是哪個營地的武將。

    「我們將軍去、去了鎮內陳寡婦家……」

    「我知道了,你們繼續。」

    朱驥眉頭緊皺,滎陽鎮守軍果然已經爛了,不但士兵玩忽職守,就連武將也尋花問柳,還與鎮子裡面的寡婦勾搭上。

    整個滎陽鎮,可能就只有李密的親兵還有戰鬥力,至於城防兵,也就比普通鄉勇強那麼一點。

    「弟兄們,我們繼續,繼續!」

    「都小聲一點,剛才那一隊人,說不定是主公的親兵。」

    「沒事,剛才我已經給他塞了二兩銀子,他既然敢收下,就不會告發我們,我們繼續!」

    這座城門的守軍又繼續醉生夢死,大聲吆喝。

    朱驥帶著十幾個錦衣衛,來到西北城角,喝退在西北城角巡邏的士兵,接替他們巡邏。

    朱驥令人舉起火把,作為信號。

    過了一段時間,城下也亮起火把,鄧艾、姜維、薛仁貴、契苾何力的兵馬已至城下!

    夏軍開始掘土為梯,然後用飛鉤登城。

    朱驥控制了西北城角,這一切都在暗中進行,滎陽守軍竟然沒人察覺。

    「陳寡婦風韻猶存,正值虎狼之年,饑渴難耐,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滿身酒氣的守將在縱慾過後,回到城門,見到一群手下在賭錢,也不生氣,反正無論哪個小卒贏錢,都會孝敬他一份茶錢。

    「我不在這段時間,可有異常?」

    「將軍,這天寒地凍的,哪裡會有事情?如果硬說有異常,倒是來了一隊兵馬,詢問將軍去了何地。」

    「沒錯,本來兄弟們還要巡邏西北城角,但那群人說是主公不放心我們,調他們前來駐守。不過也好,弟兄們在城樓取暖,總好過在牆角吹風。」

    這些士卒你一言我一語,將發生的事情粗略說了一遍。

    「不好!」

    守將之所以可以爬到這個位置,也是跟隨李密上過戰場的武將,此時反應過來,酒氣退下去大半,還因此嚇出一身冷汗。

    「將軍,怎麼了?」

    「蠢貨!那群人根本不是主公調來換防的親兵,而是敵兵!你們隨我去西北城角!」

    守將踹了這群正在賭錢的士卒一腳,踉蹌的守軍士卒趕緊爬起來,抄起兵器,跟隨守將前往西北城角。

    然而,為時已晚。

    在朱驥的錦衣衛的火把照耀下,至少已經有數百個夏軍將士登城,西北城角到處都是夏軍將士的身影!

    「不好,敵軍將士已經登城,速退!」

    守將看到火光照耀下,大量夏軍將士登城,頭皮發麻,嚇得魂飛魄散。

    一道流光從黑暗中閃現,精確貫穿守將的咽喉!

    「嗚嗚嗚……」

    守將因為氣管被弓箭刺穿,發出哽咽般的叫聲,眼神逐漸失去神采,倒在冰冷的城牆上。

    「將軍被殺了!」

    「快逃!」

    跟來的上百守軍,因為主將被殺,剩下的人鬥志全無,一鬨而散。

    「既然已經被發覺,那就殺了他們!」

    「奪取城門!」

    姜維、鄧艾握著長槍,帶兵殺向西城門。

    薛仁貴、契苾何力分兵,攻打北城門。

    兩路夏軍勢如破竹!

    「敵襲!」

    鎮守西城門的守軍驚慌失措,朱驥握著繡春刀,刀光劍影,連斬十七名守軍!

    朱驥不擅長在沙場征戰,但個人武藝卻不弱,以一當百,配合姜維、鄧艾等人殺散城門守軍。

    滎陽鎮的守軍鬥志渙散,一擊即潰。

    「殺、殺人了!」

    打更的更夫目睹城門處的刀光劍影,驚慌失措,失控地在鎮子裡面大吼大叫。

    城門打開,城外兩萬夏軍入城,快速占領街道,直撲李密的營地!

    「城內何事驚擾?」

    李密正在滎陽鎮簡陋的宮殿就寢,突然聽聞滎陽鎮內喊殺聲四起,不敢置信。

    他的滎陽鎮從未遭到攻打,以至於李密都有些疏於防備,此時滎陽鎮突然爆發喊殺聲,李密內心不由一驚。

    李密立即披甲出戰。

    王伯當、單雄信兩員猛將帶兵前來與李密匯合。

    「攻打滎陽鎮的敵軍,只有可能是虎牢關的夏軍。」

    「虎牢關守軍一直以來,守而不攻,怎麼會突然攻打滎陽鎮?」

    「多半是因為張華統一關中,因此才有多餘的兵力,進取滎陽。」

    「將他們趕出滎陽!」

    李密帶著王伯當、單雄信兩員猛將,率領瓦崗軍,與夏軍在滎陽鎮進行巷戰!

    滎陽鎮內有不少箭塔,這些部署在箭塔上的瓦崗軍弓箭手,給夏軍造成不少傷亡。

    薛仁貴彎弓搭箭,運轉真氣,將真氣附著在弓箭上,朝著箭塔猛然射出一箭!

    轟!

    弓箭貫穿一個李密軍的弓箭手,附著的真氣轟然爆炸,震傷箭塔上幾個弓箭手,使這座箭塔幾乎報廢!

    「投降不殺!」

    姜維投靠張華勢力,初次出戰,縱馬疾馳,長槍挑飛一個李密軍的都尉!

    姜維長槍猛突,向前推進上百米,殺數十人!

    「士載,我們比拼誰殺死的敵兵數量更多!」


    「有何不可!」

    鄧艾與姜維爭功,不甘落後,長槍橫掃,居高臨下,刺死擁擠在街巷的守軍。

    李密軍阻擋不住夏軍大量騎兵衝撞,滎陽鎮內又沒有設置鹿角等路障,夏軍占盡上風。

    「豬突猛進!」

    大唐猛將契苾何力暴喝一聲,率領重甲騎兵,打穿一條街道!

    在契苾何力的「心如鐵石」天賦下,契苾何力的重甲鐵騎,即使受傷,也不會喪失戰鬥力,而且始終凝聚成一體,所向無前!

    契苾何力的鐵騎猶如鋼鐵洪流,地面顫抖,挨家挨戶都可以聽到鐵蹄馳騁的聲音,止兒夜啼!

    滎陽鎮很快失守一半!

    「主公,滎陽已經不可守,不如退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王伯當一箭射穿兩個夏軍騎兵,聽見滎陽鎮到處都是馬蹄聲,知道難以抵擋夏軍對滎陽鎮的占領,於是提議退兵。

    「又是張華!」

    李密臉色陰沉。

    他的瓦崗寨就是被張華攻破,而如今李密的領地滎陽鎮,又再次遭到夏軍猛攻,隨時可能告破!

    「我來殿後!」

    單雄信因為被張華用石灰粉襲擊,傷了一隻眼睛,對夏軍懷恨在心,因此自告奮勇,殿後殺傷夏軍。

    「撤!」

    李密對夏軍的襲擊也無可奈何,只好在王伯當的保護下,率領親兵逃離滎陽鎮。

    「殺!」

    飛將單雄信率領一隊驃騎殿後,阻擋從四面八方追殺過來的夏軍!

    單雄信大喝,地面出現裂痕,揮舞金釘棗陽槊,攔截夏軍鐵騎!

    嘭!

    單雄信的金釘棗陽槊掃中一個夏軍重騎兵,兩百斤的重甲騎兵直接被掃飛!

    可見單雄信的恐怖!

    在鼎盛狀態的瓦崗寨,單雄信還不是武力最強大的猛將。

    可惜李密的瓦崗寨不是鼎盛狀態,否則也不會一敗再敗。

    「讓張華親自出來與我一戰!」

    單雄信只剩下獨眼,卻依然是萬人敵,連續掃飛幾十個重甲騎兵!

    「無須主公出手,僅僅是我,也可以生擒你!」

    契苾何力手執馬槊出戰,與瓦崗軍飛將單雄信在街巷激戰!

    兩人的兵器都是馬槊,馬槊橫掃,飛沙走石,幾乎封鎖街巷!

    單雄信越戰越猛,金釘棗陽槊變成血色閃電,在契苾何力眼中,金釘棗陽槊的招式幾乎難以捕捉。

    「好強的武將!」

    「應該是瓦崗軍飛將單雄信!」

    「將軍不要輸給他!」

    街巷狹窄,契苾何力的手下難以插手兩員猛將的大戰,於是在一旁搖旗吶喊。

    契苾何力額頭青筋暴漲,相當吃力。

    單雄信的武力還在契苾何力之上!

    兩員使用馬槊的猛將大打出手,四米長的馬槊掀起狂風,不時砸中兩側的木屋,恐怖的力量摧毀木牆,碎木飛濺!

    「不想死的話,快離開此地!」

    夏軍鐵騎呵斥躲在木屋內的平民。

    以契苾何力和單雄信的武力,在滎陽鎮像是兩座推土機,尋常木屋根本無法承受兩人的巨力,頃刻間被摧毀。

    木屋內的平民驚恐地仰望兩個像是凶獸般廝殺的猛將,連滾帶爬,逃出木屋。

    「你不是我的對手!」

    單雄信越發雄壯,馬槊快如雷霆,契苾何力已經跟不上單雄信的速度!

    契苾何力咬緊牙關,拼死拖延單雄信。

    「破!」

    單雄信速度太快,契苾何力的兵器來不及抵擋,被單雄信刺傷腹部!

    「死!」

    單雄信殺紅了眼,速度突破契苾何力的動態視力,向契苾何力刺出必殺一槍!

    鐺!

    一支流矢射來,正中單雄信的馬槊,將馬槊擊開,使馬槊偏離三尺!

    「!!!」

    單雄信看向黑暗中的來人,一員白袍銀甲猛將出現,握著一張長弓。

    剛才,正是這員猛將一箭射開了單雄信的馬槊。

    弓箭中蘊含的力量極其恐怖。

    「險些殺掉唐太宗的單雄信……契苾何力大人,讓我來與之一戰。」

    薛仁貴捨棄長弓,取下方天畫戟,決定代替契苾何力,與單雄信一決勝負。

    歷史上,單雄信原本是瓦崗軍,後來王世充打敗李密,單雄信投降王世充,與李世民為敵,險些憑藉武勇沖至李世民面前,結果被投降李世民的李績制止。

    薛仁貴作為李世民後期的猛將,自然知道單雄信是隋末猛將。

    隋末唐初,與漢末三國亂世一樣,誕生了許多梟雄和猛將。

    單雄信、秦瓊、程咬金、羅士信等人是其中的佼佼者。

    薛仁貴戰意高昂,要與飛將單雄信一決雌雄。

    「務必要小心此人,但他應該不是你的對手。」

    受傷的契苾何力退下,他與單雄信交戰幾十個回合,不敵單雄信而受傷。

    但契苾何力也曾經與薛仁貴切磋,認為薛仁貴應該能夠擊敗單雄信。

    「你是何人?」

    單雄信見薛仁貴身材魁梧,從薛仁貴身上感受到磅礴的氣勢,知道薛仁貴是大敵。

    「薛禮,字仁貴!」

    薛仁貴揮動方天畫戟,縱馬殺來,一戟斬破空氣!

    一道亮光照來,方天畫戟斬出了氣刃!

    單雄信雙手持槊抵擋,被氣刃斬擊,戰馬發出哀鳴,向後倒退數步!

    這才是剛剛開始!

    薛仁貴白色披風獵獵,方天畫戟猛擊,速度竟然不下於單雄信!

    兩道殘影快速激撞,碰撞聲像是閃電轟鳴!

    以二人為中心,方圓百米的房屋幾乎都被二人摧毀!

    「好可怕的力量……」

    姜維、鄧艾驅逐滎陽鎮守軍,布下重兵圍困單雄信,見薛仁貴與單雄信之間驚天動地的打鬥,自知不如。

    薛仁貴、單雄信打到後面,捨棄戰馬,在屋瓦上騰挪閃避,拆毀一座座木屋,兵器不時碰撞出火花,像是黑夜中的閃電!

    兩員猛將的力量,已非常人可以比擬。

    「果然是一名強敵!」

    單雄信與薛仁貴力戰上百回合,氣喘如牛。

    「到此為止了。」

    薛仁貴積攢的戰意在一瞬間爆發!

    轟!

    氣浪席捲四方,以薛仁貴為中心,真氣摧毀十幾座木屋,炸出巨大的凹坑!

    位於凹坑中心的薛仁貴,氣勢暴漲,戰力攀升!

    「什麼!這才是你的真正實力?!」

    單雄信以為薛仁貴之前已經傾盡全力,但薛仁貴只是在積攢戰意。

    「乖乖束手就擒!」

    薛仁貴怒髮衝冠,額頭青筋暴起,肌肉都在劇烈顫抖,體魄承受著比平時更加強大的力量。

    薛仁貴的氣勢向四周擴散,地面的碎石塊和碎木也在微微顫抖。

    他的天賦「戰意」,可以通過釋放積攢的戰意,臨時提升自己的戰鬥力,獲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

    在張華勢力的五虎將之中,目前薛仁貴的武力排名第一!

    「我要上了!」

    薛仁貴右腳一蹬,恐怖的衝擊力爆發,地面踩出十幾條裂痕,薛仁貴整個人變為一道殘影,瞬間來到單雄信面前!

    「!!!」

    單雄信內心大駭,薛仁貴的戰力暴漲,速度已經超過了單雄信!

    單雄信只能憑藉條件反射,持槊抵擋薛仁貴的方天畫戟!

    嘭!

    薛仁貴一戟擊飛單雄信!

    單雄信像是被卡車撞中一樣,倒飛數十米,接連撞塌幾座木屋,被倒塌的磚瓦掩埋,沙塵瀰漫!

    在場眾人無不大驚失色。

    單雄信在瓦崗軍可是號稱飛將,武力絕倫,戰敗契苾何力。

    但在釋放無盡戰意的薛仁貴面前,單雄信照樣被碾壓。

    「咳咳咳……」

    單雄信從廢墟中爬起來,氣血翻騰,他從未遇到如此兇殘的猛將。

    張華將薛仁貴調來攻略關東,自有他的考慮。

    薛仁貴就是專門派來對付單雄信。

    有三箭定天山的薛仁貴在,飛將單雄信也不能逞凶。

    單雄信剛剛從廢墟爬出來,下一刻,薛仁貴的身影又至,方天畫戟再掃!

    嘭!

    單雄信像是皮球一樣,再次被擊飛,又有幾座木屋被單雄信以肉身摧毀。

    「這下滎陽鎮的民心可能會受到影響……」

    姜維發現薛仁貴和單雄信在滎陽鎮拆了不少民宅,連連搖頭。

    薛仁貴和單雄信兩人簡直就是人形推土機,滎陽鎮的民心不受到影響都不可能。

    「噗!!」

    單雄信被薛仁貴連續追擊數次,被薛仁貴打到大口嘔血。

    薛仁貴的戰意逐漸消退,額頭猙獰的青筋消失,倒豎的長髮也落下,恢復至平時。

    而單雄信被打成一個血人,奄奄一息,倒在廢墟中。

    很難想像擊敗契苾何力,不可一世的猛將會幾近喪命。

    「押回長安。」

    薛仁貴提起重傷的單雄信,一段時間內,單雄信連逃生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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