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文里喜當媽 第210章長白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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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章長白豬

    「觀眾想看的是什麼, 不是那幫東方男人清一色的撲克臉,而是更有意思的東西, 為什麼你們就拍不來好東西?」對著助理一通的罵, 阿德里安也在薅著自己那頭黃毛。詞字閣http://m.cizige.com

    他要的是什麼,爆、炸性的新聞,這就意味著, 這趟中國沒有白來, 但現在他什麼都沒拿到,這叫他怎麼能不焦燥。

    就在他正頭疼的時候, 另一個助理進來, 又告訴他一個更加爆炸性的新聞:駐華進行精神研究的日本教授伊藤, 被查實舉行間諜活動, 已被中方抓捕, 所有跟他有來往的人, 全部接受調查。

    阿德里安直接拿起枕頭就朝著助理扔過去了。

    要知道,伊藤一直暗示他,自己策劃了一場爆炸案, 一旦成功, 將在國際上引起醜聞和軒然大波, 到那時候, 西方國家都得張大了嘴的笑話, 他們電視台的收視率也將翻倍。

    倒不是說阿德里安缺錢,他不缺錢, 也不缺女人, 但是只可惜一點, 早在68年的時候,他在珍寶島, 其實就給流彈傷了根本,所以壓根兒就失去一個男人該有的性能力了,這樣一個人,又不可能有子孫,娶了妻子,人家也不可能跟他產生感情。

    都是拿他當個蹺板,只要能跳起來,立馬就走,從來不流戀。

    他不缺錢,可以說這麼多年做戰地記者,攢了很多的錢,足夠他揮霍著過一生。

    像他這樣已經被傷了根本的男人,得不到愛情,也不可能有下一代,獨身一人,喜歡的是被關注,喜歡左右時局,喜歡被萬眾矚目,只有這樣,他才能確信自己還活在世上,活在人群中間。

    別的那些士兵不好挖,畢竟那些長著撲克臉的男孩子,一樣內斂,羞澀,也接受過嚴格的軍訓,不輕易流露自己的情感。

    唯有李承澤他最了解,身上的故事也最能打動人心,一個被屈死的將軍家的孩子,要能在當場爆發,那該能引起多大的轟動啊。

    所以,阿德里安還是打算去趟蘇向晚家做客,然後從蘇向晚的角度深挖一下李承澤,所有的目的,還是為了逼那孩子失態,畢竟蘇向晚最了解李承澤,不是嗎?

    宋家,全家正在收拾行李呢,一夜之間,全北京城的人都知道君子蘭漲價了,隔壁的鄰居們,來看花的人絡繹不絕,不過畢竟這裡不是東北,人們沒有長春人對於君子蘭的那種熱愛,當然也沒人願意掏幾萬錢買盆花。

    但是看一下總是可以的,沈奶奶還在給大家介紹呢,哪一種是什麼品種,有多珍貴。

    「我爸就不去了吧,把他留下看家,反正他經常也不回家。」北崗說。

    谷東覺得不行,他是個戀爸狂魔:「哪那行呢,爸不在我都吃不好飯,我要他陪著咱們一起去。」

    終於,沈星原的車給宋西嶺修好了,蘇向晚開著車,帶著幾個孩子看了一回宋大爺。

    宋大爺的手術終於動完了,當然,腫瘤是良性的,所以只需要修養一下,就可以繼續回家,在宋老三的捲菸廠里繼續當頭老黃牛了。

    新時代,向錢看,錢最重要,蘇向晚最關心的,是自己的手錶賣了多少錢。

    「表,總共賣了四萬五千塊,五千塊是我的提成,你得給我。」蘇敏說著,交給蘇向晚一個好大的信封子。

    現在只有十元的大團結,四萬塊,可真夠沉的。蘇向晚啥也沒說,抓出一沓子就遞給蘇敏了:「這些都是感謝你的,甭推辭,本來我也沒指望這些表能賺錢的。」

    蘇敏推辭來推辭去,只拿了五千塊,原把剩下的還給蘇向晚了。

    這女人爽朗,大氣,雖然長的不是特別漂亮,但是對谷東極為關心,跟她這個嬸嬸比起來,沈夫人那種外婆,真的就是狼外婆了。

    病房裡,好久不見的宋大爺做了趟手術,不但沒有消瘦,居然還白了不少,胖了不少。當然,他和宋大花倆對於蘇向晚,只有說不出來的感謝。

    等宋大花出去,宋大爺也不知道自己該說啥,在床頭櫃裡摸了半天,摸出一把花生酥來,塞到了北崗的手裡,還給谷東給了倆大桔子。

    估計這東西是同病房的病友給他的,這老爺子一輩子當個老黃牛,拿人幾顆糖果桔子的,還得攢給孫子們呢。

    越看北崗,宋大爺就越是笑的睜不開眼睛:「這孩子生的跟庭秀小時候一模一樣。」

    庭秀比宋青山帥氣,他這是變著法子的夸北崗呢。

    既然蘇敏不要那五千塊,蘇向晚就把它單獨包一個小信封,遞給宋大爺了:「青山給您的錢,自己留著用,輕易不能給老三他們,這是您養老的錢,萬一再發病,就得拿這個錢治,我們不會再另外給您掏錢的。」

    老爺子就跟炫富似的,在衣服兜里掏了好半天,掏出一個手絹來,從中抽出一沓子錢,拿起五塊:「這是宋福給的。」再拿五塊:「這個是金貴給的。」又從兜里抽出幾張十塊的來:「這是東海和西嶺倆給我的,向晚,要論孩子,都是好孩子,但就你教育的孩子最好。」

    卻原來,東海和西嶺這倆傢伙,不跟她說,卻悄悄的給老人寄著錢呢。

    這一出院,有宋大花陪著,宋大爺就可以回老家去了。

    比起前些年,蘇向晚發現老爺子的背都挺了不少,七十歲的人了,一點都不顯老,可見這些年的生活還算如意。

    宋青山還在國安那邊,應該還是在深挖伊藤的事情。

    開車回家,谷東眼睛最尖:「媽,咱家門口有一黃毛老外,長的就跟咱們養豬廠引進的長白豬似的。」

    果然,蘇向晚一看,阿德里安抱著束花,在自家門上站著呢。

    那不沈星原和宋西嶺倆個從沈家把車倒出來,沈星原在倒車,宋西嶺趴在引擎蓋上,似乎是在聽發動機的聲音。

    倆孩子玩的很好,這人手捧著花,歪著腦袋叨著一支煙,就在那兒定晴看著。

    這個男人長的確實帥氣,但是一身陰沉氣質,看得出來滿肚子壞水,而且對於一切都有一種不屑一顧的架勢,但又表現的彬彬有禮,總之,你挑不出他的毛病來,但你會下意識的討厭他。

    雖然蘇向晚對於阿德里安只有白眼相待,但是架不住谷東和北崗倆熱情啊,倆孩子就把這人請進家門了。

    蘇向晚招呼了西嶺和沈星原過來,這回花就不能是大家用手端著,得想辦法找輛車,再焊個花架子,開車赴長春。

    宋西嶺是從小干工科的,這方面當然在行。

    沈星原不愧是在首鋼工作的,鋼筋,鐵管,電焊機,要什麼有什麼,一股腦兒的就從車庫裡搬出來了。

    谷東當然是個干苦力的,什麼髒活累活都屬於他,乾的滿頭大汗。

    而且他不止自己干,還得招呼阿德里安:「叔叔,重在參於,你也搬一點,好不好?」

    人阿德里安是處女座,屬於自己十天不洗澡,還覺得自己很乾淨,但是一看見髒的東西就會下意識迴避的那種人:「不,這不是紳士們該乾的活,我勸你們也不要干。」

    「紳士是啥,能吃嗎」谷東天真的問。

    「你是個極度天真,但又無知的孩子。」阿德里安說。

    他這種傲慢立刻就把谷東給惹燥了,好吧,為了媽媽,不打架。


    焊出一個能裝三台子花,每盆花之間都有獨立空間的花架子,西嶺混身一股鐵鏽渣子,忙著四處找水喝呢,沈星原把自己的保溫杯遞過來了。

    宋西嶺可是個內斂的孩子,當然不肯喝這個,沈星原就生氣了:「怎麼,嫌我的口水?」

    「我不嫌棄,我渴壞了。」谷東搶了過來,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氣,撫著肚皮說:「哎呀,我又成個大咕咚了。」

    阿德里安一直坐在台階上看,看這幾個孩子玩的很開心,正好蘇向晚要進屋子,他趕忙就迎上去了:「嗨,陳小姐,你去法國的行李準備好了嗎,咱們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可以吃個飯,單獨聊聊?」

    西方男人要直男癌起來,中國男人簡直沒法比啊。

    他這是以為,自己只要張張嘴,中國女人就全得跪舔於他。

    「沒有,我也不可能去法國,這種好機會你還是留給別人吧。」蘇向晚說。

    阿德里安似乎不敢相信,愣了半天,確定蘇向晚是真的把自己給拒絕了,指著沈星原和宋南溪說:「你信不信,我只要說願意帶她們去法國,她們連考慮都不會考慮,立刻就會跟我走。這種機會,你怎麼可能都不想想就推拒。」

    「你把我們國家的女孩子想的太簡單了,不信你現在就去問,別的女孩子我不敢肯定,但那倆肯定不會跟你走。」蘇向晚說。

    阿德里安先問南溪:「嘿小姐,你願意跟我去法國嗎?」

    南溪白了這人一眼,跟谷東說:「他還會說咱們的話呢,新鮮。」

    然後,她就那麼轉過身,干自己的活兒去了。

    阿德里安這一打擊可受的不小,畢竟就現在來說,哪怕走在大街上,他要隨便問這麼一句話,都得有幾個姑娘撲過來的。

    西方,對於改革開放初期的大陸人來說,誘惑力可真是太大了。

    多少朋友,同事,就因為出了國,一夜之間就跟別人不一樣,當你還在工廠里累死累活熬工資的時候,人家已經在外面賺大錢了。

    蘇向晚兩眼得意的,就在台階上笑著呢。

    阿德里安不信,又跑去問沈星原,這回他誠懇了不少:「嘿,女士,假如我願意給你一張簽證,讓你赴法國深造,你願意嗎?」

    沈星原張大了嘴巴,兩隻眼睛皺在一起,這恰恰是好多女孩子激動的時候的表情,所以阿德里安轉身給蘇向晚豎了個大拇指,那意思是,自己應該是要成功了。

    但是,沈星原打了個噴嚏,然後說:「你說啥,我沒聽見。」

    阿德里安於是大張著兩隻手,追在沈星原的身後,極力的誘惑,並想說服她去法國。

    這個洋鬼子,到這會兒才感覺自己受到了點打擊。

    蘇向晚當然沒把這個外國人放在眼裡,冷笑了兩聲,轉身進了廚房,就開始收拾著做飯了。

    「媽,今天你得給咱們做點好吃的吧,畢竟明天咱們就要出門呢。」谷東說。

    人都說大首都好,到了北京,谷東幾乎就沒吃過一頓好飯,究其原因,還是蘇向晚太忙的緣故。

    「那不還有那麼多的剩菜,土豆白菜,燴一鍋子燴菜吧。」蘇向晚說。

    谷東對於吃的倒不挑:「你多做點就好。」

    倒是宋西嶺說:「媽,今天晚上的飯我來做吧,你給咱出去稱二斤羊肉,我給你看看我的刀功,怎麼樣?」

    人材啊,宋西嶺在沙漠裡生活,連刀功都有了。

    蘇向晚趕忙出去,到菜市場稱了二斤羊羔子肉回來,還真的,人宋西嶺把工裝一換,圍裙一系,刀磨的極為鋒利的,就開始切肉了,鮮羊肉可不好切,他一手摁著肉,一手拿刀,菜刀刷刷刷的過去,一片片都切的薄如蟬翼一般。

    這下可好,土豆白菜,再有點豆腐粉絲,大熱天的來一鍋子京味涮羊肉,甭提多舒服了。

    但就在全家其樂融融的時候,沈奶奶那邊又來喊宋西嶺了。

    據沈奶奶說,有人打電話來,自稱自己是宋西嶺的女朋友,讓沈奶奶喊一下宋西嶺,就說她在被國安調查,只要他願意去救她,出來倆人就立馬結婚,她願意陪伴宋西嶺一輩子。

    顯然,電話是牟芳芳打來的。

    伊藤被抓,那姑娘也要協助調查,現在居然又拿婚事來勾宋西嶺,也真是夠不要臉的。

    宋西嶺切好了肉,還得切土豆,在廚房裡聽沈奶奶說完,只笑了笑,說:「奶奶你肯定是聽錯了,我沒有女朋友,還是個單身狗呢。」

    單身狗這個詞,還是蘇向晚取笑他們兄弟的呢。

    沈奶奶也估計自己是聽錯了,怨怨叨叨:「最近咋老有些亂七八糟的人給我打電話,真是的。」

    銅鍋子擺開,木炭架上,往院子裡擺張桌子,全家一起吃涮羊肉,好不舒服。阿德里安是個好吃的,自己搬著小板凳,就湊到桌子前面來了。

    宋青山回來的時候,正好碰上宋南溪坐在山楂樹下打麻醬,這小姑娘,宋青山記得自己前幾天來,天天抱著小說看,不聞窗外事呢,也不知道怎麼的,今天突然就變乖了。

    好吧,看看乖女兒,宋青山摸了摸她的腦袋就進門了。

    院子裡,鍋子已經架起來了,不愧是在羊肉主產區呆過的。

    宋西嶺在往銅鍋子裡下料呢,谷東拿著筷子,在那兒悄悄的蘸著腐乳嘗味兒,北崗蹬在小板凳上,想看看哥哥到底要給他做個啥好吃的出來。

    一家子其樂融融,是真不錯。

    初看到阿德里安的時候,宋青山還是在笑的,阿德里安站起來,倆人還笑著握了握手。

    但是旋即,宋青山直接就給了阿德里安一拳頭。

    再拎著拳頭過去,把阿德里安拎起來,一拳頭搗在這洋鬼子的肚子上,洋鬼子剛入口的糖蒜直接就嗆到他氣管里去了。

    「宋青山,你這是在發瘋。」阿德里安說。

    「無良,無知,無恥的洋鬼子,承澤外公的軍功章是誰給你的?多好的陰謀詭計,先是血案,再是逼著一個孩子發瘋,為了刺激他,不惜拿出他外公的軍功章來。你到底想要多爆炸的新聞,這樣的夠爆炸嗎?」

    前一秒還笑嘻嘻的宋青山說翻臉就翻臉,又一拳搗了過去,還不忘喊谷東關門:「谷東,把門關上,我今天要好好兒的給這洋鬼子一個教訓。」

    李雲龍的軍功章,那是李承澤心裡最在意的東西。

    當一個外國記者拿著它進了閱兵村,在整整踏了十五天正步的李承澤面前搖晃著的時候,孩子得有多大的毅力,才能保持那張撲克臉,才能保證自己不會崩潰。

    這些驕傲的,自大的,就跟十字軍一樣,在改革開放初期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依然想著掠金的,傲慢的洋人,他永遠不懂得一個東方孩子的克制背後,承載著多大的痛苦。

    北崗最愛熱鬧,也討厭阿德里安占了自己的凳子好久,既然爸爸要打架,那還等啥,抄起凳子他就說:「上啊,打死他!」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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