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文里喜當媽 第95章吱吱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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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吱吱告狀

    「我有四個孩子, 上還有老父老母,副部長, 我不想惹事, 但也絕對不會把今天的事情宣揚出去,咱們彼此放自己一馬,好不好?」宋團於是又說。讀書都 m.dushudu.com

    林立國長時間的沉默著, 過了很久, 才揚了揚手,對下屬說:「返程吧。」

    ……

    「你就那麼著, 把他給放啦?你就不怕他報復你?」第二天傍晚, 宋團回到清水縣之後, 跟蘇向晚講起這事兒來, 蘇向晚一臉的驚愕。

    宋團想的很輕鬆:「立國別的方面不說, 軍人的底線還是有的, 既然我都放了他五次,他肯定不會再找咱們麻煩。」

    「那這事兒就算是完了吧?」蘇向晚又說。

    宋困狡然一笑:「怎麼可能?昨天晚上,我連夜到秦州, 找到谷北, 已經讓谷北把立國的事情, 匯報到北京去了。」

    蘇向晚目瞪口呆。

    這就是宋團, 當時和林立國還信誓耽耽, 說自己絕對不會他的事兒給宣揚出去呢。

    結果第二天,就讓谷北上北京了。

    蘇向晚心說, 這個黑心鬼, 表面上一本正經, 誰要真信了他,那可真是死路一條。

    轉眼已經是五月, 驢蛋和狗蛋倆的學習,真正意義上成了你追我趕,誰也不比誰差的時候。

    就連吱吱,也終於可以不用整天賴在隔壁,去嶄新的幼兒園裡上學去了。

    李逸帆最近倒是活絡了很多:「谷北最近不是去北京出了趟差嘛,回來帶了一袋子的大米,我分你半袋子,可不要告訴別人。」

    北京來的大米,在現在來說,可是好大米了。

    蘇向晚喜之不盡,當然得感謝她一下。

    轉身,她從自己家舀了半罐子漿水給她:「嘗嘗我做的漿水,比你在外頭買的那種好多了,真的。」

    「這麼酸的東西,我才不愛吃它。」李逸帆嘛,向來口嫌體正,嘴裡說著,但還是接過去了:「既然給漿水,今天晚上你正好也送一把麵條,何媽老了,擀的面不筋道,我不愛吃。」

    蘇向晚就說嘛,最近的李逸帆因為有她的帶頭,白襯衣也敢穿了,有一天居然還穿了件裙子,當然,只是放假在家裡穿穿而已,但是,這也足以表達了她的進步,對吧。

    「對了,承澤他爺爺的案子不是平反了嘛,抽空去趟秦州,把他家的院子收回來吧。」李逸帆說著,扭身走了。

    李師長的案子,從前年就說要平反,一直到現在,已經是71年的5月了,這才真正平反下來。

    蘇向晚幾迴路過秦州,都沒在秦州停留過。

    而現在呢,趙國年給劉在野調到秦州捲菸廠當廠長去了,趙銀霜在年前悄悄的跟他結了婚,現在也在秦州居住著。

    蘇向晚正好想去趟秦州,一則,看看政府究竟能給李承澤歸還些什麼東西。

    再則,就是順便看望一下趙銀霜。

    但是,正所謂計劃不如變化。

    這兒蘇向晚給自己請好了假,特地還給自己準備了兩套好一點的衣裳,正準備要去秦州呢,縣一中的老師卻上門來請她了。

    而且,還是因為李承澤犯了流氓罪,才來找的她。

    「流氓罪,汪老師,你可甭搞笑了,我家承澤今年才十三歲,滿打滿,要到9月才有十四,你說個十三的孩子犯流氓罪,可能嗎?」蘇向晚沒法讓自己嚴肅啊。

    汪老師,是李承澤的化學老師,也就是那個經常讓李承澤從蘇向晚這兒幫他要保險套的那個。

    他戴著一副厚厚的啤酒瓶似的眼鏡框子:「人姑娘告他了,承澤也承認,總之,這事兒現在是鬧大了,他估計得下去,到勞改隊勞改一段時間。」

    這時候,眼看就得去接吱吱了。

    蘇向晚著急麻慌的,先把吱吱給接了出來,都沒來得及跟驢蛋和狗蛋說一聲,直接就到縣一中了。

    去的路上,汪老師介紹了一下情況。

    大概就是,課間休息的時候,李承澤趴在桌子上畫畫,然後呢,有個叫牟清的女孩子,趁著他不注意,搶了他的畫,然後,李承澤在課堂上搶畫,牟清一路的跑,他一路的追,追進女廁所,把自己的畫給搶了回來。

    然後,牟清就告李承澤耍流氓,而且,還畫流氓畫。

    現在的問題是,李承澤一不交畫自證清白。

    二,也承認自己耍了流氓。

    現在雖然不講少年犯,但是孩子們犯了錯誤,也是得下鄉勞改的。

    當然,孩子們犯了錯誤,可不講究什麼隱私權,而講的,是當眾批評。

    所以,李承澤跟普通的流流氓犯一樣,是給反捆著,五花大綁的,綁在紅旗下呢。老師、校長,還有『受害者』的家屬,看熱鬧的,圍了好大一個圈子,全在圍觀,唾棄,批評他。

    「你爸可是邊防公安,你外公還是師級幹部,你看看你自己,你丟不丟人啊你,小小年紀耍流氓。」

    「高大姐,你消消氣,孩子也可能是無心的,行嗎?」一中的孫校長正在做調解。

    這個高大姐,名字應該叫高原,蘇向晚認識她,因為,她是公安局長牟其年的家屬。

    「就你,蘇主任,你可來看看吧,李承澤,哦不,現在他叫宋承澤是吧,耍流氓,耍到我閨女身上來了,我們不像一般人,會忍氣吞聲,這事兒,你必須給我閨女給個公道。」高原說著,手指頭差點就要戳到蘇向晚的鼻子尖上了。

    李承澤剛才吧,一直是給大家壓了,跪著的。

    就在看到蘇向晚和吱吱的那一刻,小傢伙突然就開始掙扎,而且,他突然暴起,衝過來,一頭頂到高原的身上,差點沒把高原給頂倒在地。

    「還廢的什麼話,趕緊,現在就抓他去勞改,這小伙子已經沒救了。」高原揉著自己的屁股,嗷的一聲,尖叫說。

    汪老師還在幫李承澤求情:「別這樣啊高大姐,咱們承澤這兩天得去秦州參加美術大賽,要沒他,咱們清水一中不可能獲獎。」

    高原矛頭直接就對準汪老師了:「畫啥,流氓畫嗎,你讓他自己把畫掏出來給大家看看,他畫的啥,是不是流氓畫。畫流氓,還耍流氓,我今天跟他就沒完。」

    不愧是公安局長家的夫人,句句說出來,都能以理懟人,懟的人說不出話來。

    趁著亂子,蘇向晚把李承澤扶了起來,特短暫的,只問了一句:「畫過嗎,耍過嗎?」

    李承澤往外啐了一口,居然是血,這娃暈血,看了一眼自己的血,差點嚇的暈過去。特無所謂的一笑,呲牙咧嘴:「沒有。」

    這就對了,不論什麼時候,蘇向晚覺得,自己該相信的還是自己一直養著的孩子。

    所以,她當時先握上高原的手,就說:「這樣吵吵也不是辦法,對倆孩子都不好,這樣,我和承澤他大舅,今天晚上去你家,上門慰問,道歉。現在也甭說什麼讓承澤勞改的話,他才十三,真要勞改也不夠年齡。「

    「我說能就能,蘇向晚,你想包庇個小流氓是怎麼著,你自己家也有閨女吧,你可防著點吧你……」

    好吧,她這句話還沒說完呢,李承澤突然就又撞過來了。

    得虧汪老師一把攔腰,才能把李承澤給抱住。

    這半大小子,力氣死是個大,掙扎的時候,還差點兒把汪老師給甩飛出去。

    蘇向晚說了半車的好話,拍著胸脯保證自己一定嚴懲李承澤,絕對不會讓他好過,高原才罵罵咧咧的,同意讓人給李承澤鬆綁。


    校長要給他鬆綁,給他拿頭頂回來了。

    蘇向晚去松,李承澤這才乖乖的,肯聽話了。

    把綁鬆了之後,帶著這個不省心的從學校里出來,蘇向晚突然就頓住了:「承澤,咱的吱吱呢?」

    李承澤兩隻手腕因為給捆過,上面全是血痕,搖著手腕,左右四顧著:「我就沒見她呀。」

    小吱吱,才五歲的孩子,兩條小短腿,能跑哪兒去?

    這不,蘇向晚正張望著呢,就聽一個小丫頭的聲音:「來啦來啦,我回來啦。」

    她手裡抱著一隻鐵皮盒子,搖哐啷啷直響:「媽媽,我回家取藥去了呀。」

    蘇向晚把這小丫頭抱起來,指著她的鼻子說:「你一小閨女,馬路上全是車,這還不說,萬一一個人遇上人拐子,怎麼辦?」

    吱吱茫然的看著馬路:「沒車呀媽媽,還不到的下班的時間呢。」

    七十年代縣城的大街上,確實鮮少有小汽車,而最多的,則是自行車,但自行車隊,得是在上下班的高峰期,才會蜂湧而至,這會兒還沒到高峰期,所以,街上確實連輛自行車都沒有。

    回頭看了李承澤一眼,蘇向晚想拉他的手,但這熊孩子吧,就是不肯給。

    他只是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血痕,暈的難受,一扯袖子,就把自己的手給塞進去了。

    跟在她身後,李承澤就跟只落了水,還叫人拿棒子胖揍過一回的落水狗似的。

    曾經在縣一中有多麼的風光驕傲,現在就有多麼的悽慘。

    流氓罪啊,這玩藝兒要是定上,他的前半輩子估計就完蛋了。

    而且,還是對著女學生耍流氓。

    要知道,他前兩天才因為跟美術老師共同畫一副《井崗山會師》,給選到秦州,準備要去參加繪畫比賽,第一名有三十塊錢的獎金,而且畫還會被掛到省醫的大廳里。

    李承澤把三十塊錢怎麼花,花出去之後,吱吱和蘇向晚倆得多開心的模樣兒,都想過一遍了,結果今天,他就出事兒了。

    人生的變幻莫測,大概也不過如此了吧。

    驢蛋和狗蛋今天勾肩搭背,在土司衙門的門上站著,等蘇向晚呢。

    而且,倆人共同的,還舔著一根冰棍兒。

    「媽媽,這是宋西嶺的女朋友請我們吃的喲。」驢蛋特得意的說。

    說狗蛋有女朋友這事兒,驢蛋已經說了好久了,大概是個小姑娘,先給狗蛋傳紙條,然後呢,偶爾就會請她吃根冰棍兒。

    本著好兄弟,有福同享,能難同當的份上,狗蛋吃一口,就得給哥哥一口。

    倆人直看到鼻青臉腫的李承澤,才有點兒嚴肅了:「哥哥,打架咋不喊我們?」

    李承澤又往外啐了一口,大搖大擺的,就進土司衙門去了。

    蘇向晚肯定得跟李承澤這孩子聊上一聊,不過,她剛準備進門呢,居然給氣勢洶洶,從隔壁衝出來的李逸帆撞了一下。

    何媽隨後跟著,死命的,在拽李逸帆:「逸帆你消消氣兒,我敢保證,肯定不是咱家谷北的,說不定是宋青山的呢。」

    倆人聲音雖小,但是,蘇向晚也聽到了呀。

    何媽似乎很怕蘇向晚聽到,說完之後,還拍了自己一巴掌:「你瞧我這嘴。」

    倆人推推搡搡的,回隔壁去了。

    外面的火暫且不管,蘇向晚進了廚房,就見李承澤揉著腦袋,在廚房裡蹲著呢。

    這小子,原來跟著蘇小南的時候,飯都會做,現在把自己當大爺養了,不但做飯,連碗都懶得洗,全是倆小的幫他干。

    「畫的,怕不是那種畫吧?」蘇向晚試著問。

    沒想到這一聲,居然又把李承澤給點燃了:「不是,根本就不是,而且,你也甭問了,什麼都不是。」

    蘇向晚趕忙把雙手全揚了起來:「好好好,我不問了,但是,你總得給我一個態度吧,我得知道,晚上去了牟局長家該怎麼說,對不對?」

    李承澤坐了半天,突然跺腳:「我啥也不說,去勞改就行了。」

    喲,破罐子破摔呀。

    蘇向晚說:「行吧,今天晚上蒸白米飯,趕緊寫作業去。」

    有李逸帆送來的大米,蘇向晚破天荒的沒有蒸二米飯,而是足足的,蒸了一鍋子的細白米飯出來。

    吃米飯,當然得炒幾個菜。

    蘇向晚這兒有青菜,還有黃瓜,還有西紅柿,但是,缺幾苗子蒜。

    住在那邊最角子上的武裝部長是個喜歡種菜的,種著幾壟子老蔥,現在正是下蔥頭的時候,人人要是缺了蔥頭,都去他家地里,他是個大方人,倒不太管這個。

    驢蛋和狗蛋對坐著,正在寫作業,這倆不能打擾。

    吱吱正在強勢而又霸道的,幫李承澤擦著傷口呢我,雖然李承澤平常罵吱吱最多,但也疼得多,這個也不好打擾,蘇向晚只好自己厚著臉皮去人家地里摘蔥。

    不過,經過李逸帆家的時候,她就覺得,隔壁的事情,怕是鬧的有點兒大。

    「難道非得等著人家鬧上門了才叫我離婚?」是李逸帆的聲音,壓的低低的,但是聽得出來,她整個人應該已經亂了陣腳了。

    接著,就是何媽勸她的聲音:「谷北不說了嘛,不是他的,你咋只信別人,不信自己人啊你。」

    「不是他的,人能把孩子賴給他。「李逸帆聲音猛的一高,聽見蘇向晚的腳步聲,猛的,聲音又變低了很多。

    蘇向晚估摸著,隔壁應該是在鬧鬼,不過,她也只聽了聽就回來了。

    不一會兒,宋團也回來了。

    當然,他剛進門的時候,蘇向晚正在廚房裡炒菜,並沒有聽見他的聲音。

    但是,那不有一個告狀精吱吱嘛。

    「爸爸,今天承澤哥哥因為耍流氓,還畫流氓畫,給抓了喲。」吱吱趕忙匯報說。

    孩子並不懂得耍流氓和流氓罪是個啥,還在拽宋青山的手呢:「一中的老師都說他是大流氓呢。」

    宋團左手上戴著手套,還沒解呢,一聽流氓罪,眉頭就皺起來了:「啊?」

    ……

    「我宋青山家的孩子耍流氓?」一把提起豎在牆角的,那杆沒有槍栓的輕機槍來,宋團一槍把子,諒抽到李承澤的屁股上了。

    「毛都沒長齊,你就會耍流氓啦?」

    冤枉倆字兒,李承澤並不是不會寫,但是,當這倆字兒糊到自己臉上,那種痛苦,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偏偏吱吱不知道啊,還在努力的跟宋團告狀:「可不嘛,好多同學都說,承澤哥哥是整個清水縣最大最大的大流氓。」

    李承澤深吸了口氣,因為太生氣,無法跟吱吱對望,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廚房,就見蘇向晚居然在笑。

    她跟吱吱一樣沒心沒肺,居然還在笑。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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