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動作被葉清言盡收眼底,她的心裡一樂,姓厲的已經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
「你說的你騙了我是怎麼回事?」厲少澤的表情很嚴肅。
葉清言垂眼低頭,開始回憶那天的事情。
忽然厲少澤捏著她下巴的手發力,又抬高她的下巴,讓她的眸子,必須完完全全的看著他才行。
靠!
葉清言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
但是表情上一副乖巧臉,「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
「繼續說!」厲少澤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我當時就告訴你了。我的原話是:
話說我一睜眼,只見街道上忽然天雷滾滾,烏雲翻滾,一道閃電劈下『啪』,所有匕首都飛了起來,向著壞人唰唰唰。
然後你讓我說人話,我才說了個別的騙你的。」
葉清言的眸子忽然變得濕漉漉的,
「人家明明是如實的匯報,是你不相信人家,現在又嫌棄我騙你。」
厲少澤陷入沉思,他記得當時在帝都醫院審她的時候,她確實是這麼說的。
當時他還以為這個女兵痞在胡言亂語,如果不是那天在hell監獄平台上,親眼所見那些非正常的事情,他現在也依然不會相信這些話。
原來她從來沒有想著要對他隱瞞什麼。
看來是他厲少澤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其實……葉清言還是對他隱瞞了一些事情的,比如重生的事情,比如咳……咳……那晚的事情。
「還有別的事騙我嗎?」其實,厲少澤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葉清言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她輕皺眉頭,一副小可憐的樣子,目光滾滾像是委屈的快哭了一樣,抬眼看著厲少澤,搖了搖頭。
哎呦,我去,這一招絕殺讓厲少澤心尖都顫抖了一下。
讓他立刻自責起來,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太兇了,讓她都委屈成這樣了。
那天流了那麼多血,生命都危在旦夕,現在好不容易醒來了,他還如此態度。
厲少澤忽然覺得自己是欺負弱小,後悔自己剛才做的有些過分了。
「對不起,把你手包起來,我怕你再做那天的傻事。」
原本使勁捏著她下巴的手指,順著她的下巴,輕輕撫上她的側臉。
「昏迷了半個月,你瘦了。」
臥了個大槽,原來昏迷了半個月?
一年的二十四分之一時間,就這樣被浪費掉了。
難怪連他臉上的傷都好了。
厲少澤嘆息了一下,坐在床邊。
撫著她側臉的手指,輕柔的掠過她冰涼的肌膚。
讓葉清言感覺,臉上痒痒的。
他之前還一臉怒氣的表情,早已被溫柔取代。
「清言。」
毫無預兆,厲少澤抱住了她,「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做傻事。」
葉清言伸出被包的跟粽子一樣的手,拍了拍他的後背,
「大哥,你把我的手都裹成這樣了,我還能做什麼啊!」
厲少澤偷笑了一下,鬆開了她,扶起她的右手,因為左手腕傷的很深,暫時還不能碰。
「我覺得這樣挺好看的。」
「看來你喜歡木乃伊。」葉清言一臉嫌棄。
「我喜歡你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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