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澤眨了眨眼,這個身穿西裝,長相清秀的男孩是什麼人?
他本身說「爽嗎」是在嘲笑他,笨得能從獨木橋上掉下來。
但是,這個趴在自己腳前的人,竟然還兇惡地對他說不爽,這是幾個意思?
最重要的是,從沒有人敢對他這個態度。
英俊男身邊的上尉軍官,立刻對著葉清言的教官大吼:
「這小子是你手下的?他是長了幾個腦袋,竟然敢對厲少這樣說話。你這個教官是不想幹了嗎?」
上尉軍官的手槍,也已經握在了手上。
「戰風副官,她是我們隊的女學員。」教官立刻擋在握槍的戰風上尉面前,對著他敬了個禮。
「你又是誰?還不立刻向厲少匯報工作!」戰風上尉瞅見了,皮膚黝黑男肩上的少校軍銜,比他高一級,態度也不那麼沖了,抿了一下嘴,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
教官立刻向著禽獸男立正敬禮,「報告首長,我是帝都特工學院女學員一隊教官雷炎,都是我帶兵不嚴,這就帶她們自罰20萬米長跑。」
雷教官話音剛落,女學員方隊一陣譁然。
「20萬米要人命啊!」
「都是那個該死的葉清言,害死我們要20萬米長跑!」
女學員方隊都在不滿的抱怨。
葉清言的目光停留在英俊禽獸男人身上,這身軍裝真不錯,而且從下往上看,顯得腿很長。
但是他的眼神,明顯是沒認出來她。
葉清言忽然想起來,昨晚禽獸男被下的藥,她原來在特情局化學科看到過藥品說明。
被下藥的人記不清與自己合歡人的容顏,只能零星想起發生過什麼事情。
既然這樣,她就必須隱藏自己,不能讓這禽獸男發現,昨晚被他撲倒的人是她。
因為她需要利用「葉清言」這個菜鳥身份,調查特勤局的內鬼。
其實是怕萬一讓這禽獸男認出她,要她夜夜笙歌侍寢。
他的能力,葉清言領教過,絕對會讓她天天下不了床,最終成為藥渣。
那就耽誤大事了,她還要復仇呢。
所以她趕緊裝慫,低著頭站起來,準備悄悄再混進隊伍里。
「站住。」
厲少竟然叫住她,雷教官嚇得面無人色,他真怕厲少不爽,直接把葉清言突突了。
「一個女學員怎麼穿男裝?」
「報告首長,她是在進行偽裝訓練。」雷教官立刻為她掩飾。
「偽裝訓練?不錯。戰風。」
「到!」
「把外面鞋店,八厘米以上的高跟鞋全部買下,給她們發下去。」厲少澤的聲音平淡得聽不出任何情緒。
但是女學員方陣里,很多人都樂了。
「哇塞,厲少要送我們禮物。」
「厲少好帥啊!」
「嫁人就嫁厲少這樣的。」
「你滾,厲少是我的。」
……
葉青言撇撇嘴,她覺得這禽獸男要找事。
「首長,這是?」雷教官一臉懵嗶。
「偽裝訓練。軍隊招收女學員的目的,不是讓他們像男人一樣在泥塘里打滾,
而是讓她們可以利用外表,巧妙地潛藏在人群里,給敵人致命一擊。」
厲少澤握著黑色的手套,邁著修長的雙腿,走到女學員方隊前面,走路姿勢超帥。
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一道邪肆的笑容,「所以,現在你們就穿上高跟鞋,開始20萬米長跑,跑不完不許吃飯。」
我靠,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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