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怎麼樣,事情完整的說出來,就沒事了!」
穆國銘雙手背在身後,一臉嚴肅的站在厲少澤面前。
「對!快說!」
苟二少也趁機跑過來,看著厲少澤現在已經沒了剛才的銳氣,立刻來了精神。
他握住自己乾瘦的小拳頭,對著厲少澤腹部就是一拳,但是沒想到他的肌肉那麼硬,直接把他拳頭都打痛了。
「滾到一邊去!」穆國銘抬手一把推向苟二少的腦袋,將他推到一邊。
「我……」苟二少張嘴想狡辯什麼,但是看了看穆國銘身邊兩個身材魁梧的特工,只好躲在一邊,對著厲少澤大吼,
「快說,5月27日那晚,你幹什麼了?」
厲少澤看著蜷縮在角落的苟二少,唇角勾起,嘴角的血跡,顯得更加邪佞,
「要我說多少遍,我幹了你姐姐。」
「你……」苟二少氣的,抬手指著厲少澤。
「厲少,有句話叫不要往傷口撒鹽,要不我們試試這個?」穆國銘的眸子裡黑霧翻滾。
「這個可以有,來來來,我來!」
苟二少立刻從旁邊的鐵柜上,拿起一包鹽,向著厲少澤走去。
穆國銘奪過他手裡的鹽,一把拍到苟二少臉上,將他推開。
苟二少紅著臉,上前一步,兩個特工就握著拳頭,擋在他身前。
但是他依然一臉不服,「穆局,您親自動手行刑,是違規的。」
「是麼!我們有四個人,三個人都說,是你親自執行的酷刑!」
穆國銘看了看苟二少身邊的特工,「把厲少衣服扒了!」
兩個特工不由分說,一把扯開陸少澤襯衣扣子,撕下了他的上衣。
厲少澤健壯的上身完全露了出來,一道道鞭子抽過,遍布血跡的傷口,歷歷可見。
穆國銘從塑膠袋裡,抓了一大把鹽,灑在厲少澤身上的傷口上。
可是,厲少澤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變化。
最後,穆國銘索性將一袋鹽,全部潑在厲少澤的身上。
他還是無動於衷。
「果然是條硬漢。」
做完這一切,穆國銘抬手扔掉塑膠袋,轉身向著椅子走去。
就在穆國銘轉身的時候,厲少澤的眼皮跳了一下。
鹽落在傷口的血跡里,開始慢慢融化,刺激著傷口的神經。
雖然厲少澤沒有哼一聲,眼睛都不帶眨的,但是嘴唇卻因為疼痛變得煞白。
怎麼會不痛,傷口上撒鹽,疼痛鑽心的襲來,只是厲少澤一直強忍著。
他做了這麼多,就是希望自己的苦肉計,能夠達到預期的效果。
穆國銘坐在椅子上,頭向後仰靠著椅背,依然盯著厲少澤,
「鹽在慢慢化開,我們現在就靜等,看這疼痛什麼時候,能衝破你的極限。」
————
劇烈的爆炸聲響徹天際,一時間火光沖天。
昂貴無比的限量款勞斯萊斯,在幾秒的時間內,就被燒成了車殼子。
葉清言咬了一下嘴唇,她看清楚了,那是霍修傑的車。
「修爺怎麼會到這裡來,他不會在車上吧!」
葉清言立刻跳下車,跑到燃燒的車殼子附近。
只能看到車殼子上,沾著一團團,被燒的焦黑炭一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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