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啊。
葉清言背靠著牆,將後背緊緊貼在牆壁上,假裝一臉懼怕的樣子看著向她走來的頭巾男,狠狠地罵了句,「無恥!」
「這還叫無恥!」
「哈哈哈!」幾個人一陣嘻嘻哈哈起鬨。
頭巾男似乎來了精神,竟直接抬手勾起了葉清言的下巴,「來,爺現在就給你示範一下什麼是無恥!」
葉清言配合著他,抬起下巴,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
「額!」
頭巾男臉上嬉笑的表情僵住了,瞬間變得猙獰可怖,他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低頭看到一把匕首刺進了他的腹部。
葉清言握著匕首的手繼續發力,又推得更深了一些,她輕蔑地對著頭巾男冷哼了一句:
「我更喜歡插你!」
頭巾男面部表情極度扭曲,葉清言轉動插在頭巾男腹部的匕首,他伸手就要抓葉清言的脖子。
葉清言抬腿將頭巾男踹倒在地,又一腳狠狠地踏在,插在他腹部的匕首柄上。
動作乾脆利落。
「老大挺住!」路虎車跳下來的另一個人,緊握匕首向葉清言刺來。
葉清言迅速俯身,一把拔出插在頭巾男腹部的匕首。
接著迅速跳起,彎曲手臂狠狠發力,將匕首插進這個人的右眼,眼珠瞬間就混合著膿血汩汩流出。
忽然,葉清言聽到背後一陣風聲,立刻轉身,但是這身體的敏捷度跟不上啊。
匕首鋒利的刀尖,還是刺進了葉清言的腰部,鮮血迅猛流出。
小清言,你害慘你姐了,就不能平時多鍛煉一下,把身體練好嗎,敏捷性這麼差,姐差點就歸西了。
小清言表示這鍋她不背,明明是她這個「蟹黃」特工自己身手不行,才幹了三年就掛了,霸占了她的身體還挑三揀四的。
葉清言迅速反手向著背後人的脖子橫切過去,割開了他的氣管。
她左手捂著受傷的腰部,踉蹌了兩步,體力開始迅速下降。
悍馬車上剩下的兩個假士兵,手裡把玩著匕首,吊兒郎當,嬉皮笑臉地向著她一步一步走過來。
「嘿嘿,這小妞受傷了。」
「來吧,讓哥安撫下,給你舔舔傷口,舔舔就不痛了。」
「就憑你們兩個,有這本事嗎?」葉清言捂著腰部傷口,鮮血從她指縫中溢出。
「瞧,她在流血。」
「想知道哥有沒有本事,試試不就知道了,嘿嘿。」
這兩人光在那裡你一言,我一語的,走到距離葉清言兩米遠的位置,沒一個人敢先靠近她。
哎,這世上賣嘴子的人真多,葉清言靠著牆等得都有些不耐煩了,那兩人還在那裡吧啦吧啦。
一道刺目的汽車燈閃過來,兩個假士兵向後一跳,車停在了葉清言面前。
「上車!」車上傳來厲少澤低沉有磁性的聲音。
葉清言拉開車門,跳了進去,直接將匕首抵在了厲少澤的脖子上,「這些是不是你安排的?」
厲少澤的眸子,折射著昏暗的路燈光芒,他沒有一句話,只是修長的手指,按下了車上的控制按鈕。
「噠」,鎖住了葉清言這邊的車門。
葉清言繼續說:「你的車上落滿了香樟樹葉,從醫院到這裡,只有這條街道的角落有這種樹,你剛才一直躲在那裡暗中觀察,是不是?」
「有趣!」厲少澤唇角勾起。
忽然,戰風帶領著全副武裝的士兵,密密麻麻地從街道兩邊涌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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