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人幫你修。」
「算了。」葉清言低下了頭,收回手鍊,「也許這都是天意,連店家都搬走了,我還是順其自然吧。」
「那些追你的霍氏集團黑衣人,又是怎麼回事?」厲少澤的語氣明顯又變成審問。
「這個戰風可以作證。」葉清言看向戰風。
正喝著冰鎮飲料的戰風,差點一口氣嗆住,他怎麼又躺槍了,他可沒見過什麼霍氏集團的黑衣人。
戰風心裡嘀咕了一句,妹子,這會兒哥真幫不了你,可不能替你說謊啊。
「我和戰風抓住的那群邊境軍,一開始是跟蹤一個穿著名門夜宴襯衣的人,後來戰風走後,我跟著那個人,就遇到了那一群黑衣人抓我,那麼一大群人,我又打不過。」
說到這裡的時候,葉清言抬眼偷偷瞟了厲少澤一眼,打了個哈欠,趴在桌子上,
「打不過,就只能跑了,然後就是你把我從水裡撈上來的。」
「是是是,葉學員說的沒錯,我們一開始就是跟蹤的那個,穿著名門夜宴襯衣的人……」
「咳!」厲少澤打斷了戰風的話。
趴在桌上的葉清言已經睡著了,他抬眼看了下表,十二點多了。
戰風立刻會意,趕緊輕聲地收拾桌子,拿著保溫箱悄聲離開。
看來她今天累了,厲少澤已經問到了答案,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捨不得離開的感覺。
看著她伏在桌上的模樣,也許現在將她面前有些凌亂的劉海,別在耳後,她應該不知道的。
他起身,抬手這樣做了。
葉清言乾淨的側臉,露了出來。
搭配她這身黑色的晚禮服,多了幾分女人味。
前幾次她總是穿高領的衣服,脖子上還有創可貼,他還以為她為了遮蓋胎記什麼的。
今天這身領子恰到好處的長裙,露出了白皙的脖子,皮膚細膩光滑。
他不忍心叫醒她,拿起了一張毯子給她披上,便離開了房間,輕聲帶上了屋門。
厲少澤剛回到房間,打電話到巴黎,這時候巴黎還是白天。
「您好先生,這裡是切爾西皇室珠寶。」
「我要訂購一串海藍色鑽石手鍊。」
「先生,切爾西皇室珠寶的所有首飾,由世界頂級大師手工製作,需要一個月的製作時間,但是打造出來的工藝,絕對是全球獨一無二的。」
「可以。」
放下手機,厲少澤右手踹在軍褲的口袋裡,走到落地窗邊。
夜色蒙蒙,晚風輕輕拂過,卷了窗簾如波,搔弄了窗口的風鈴,叮叮鈴鈴,扣人心扉。
楓橋酒莊的夜晚,景色十分迷人。
月光穿過樹陰,落下了一地閃閃爍爍的碎玉。
但是樹影婆娑,總是讓人感覺那些黑暗的陰影下面,隱藏著什麼。
皎潔的月光,落在他的肩上,讓他沉思在這個輕柔朗清的夜色里。
同樣是皎潔的月光,像清水一般傾瀉下來,落在她恬靜的側臉上。
葉清言睜開眼睛,起身走到落地窗邊。
一絲憂愁浮上了側臉,她現在調查內鬼的線索,都集中在那本被厲少澤沒收的《春宮圖》上。
但是剛才厲少澤和戰風出門後,去他的房間並未尋找到《春宮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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