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手一拿開,就看到岳謹言的目光隨之柔和下來,望著懷裡的喬新月,只剩下寵溺。
鄧城暗暗唏噓,見過女人變臉的,沒見男人變臉也這麼快的。
喬新月腳上有傷,現在身體整個都靠在岳謹言身上,面對鄧城的誇讚,有點不好意思,上輩子她得到了太多的斥責和教育,鮮少被人夸的。
此刻白皙的臉整個熱起來,很靦腆,「謝謝,謝謝您。」
鄧城收隊回城,留下了一個小警察送他們去醫院,小警察就是剛才那個發現岳謹言要跳河抱著不放的小警察。
叫葉玄。
看著鄧城帶人先行離開,他撿起地上的衣服送到岳謹言面前,「是您的衣服吧。」
岳謹言看了眼,鬆開扶著喬新月的手,讓她儘可能的靠在自己胸口,拿過來穿上,他現在身上就穿著一個灰色背心,挺不像樣的。
也是這會兒,葉玄看到了衣服上面兩槓四星的徽章,一時間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他,他剛才竟然是碰了個大校級別的人物。
天。
「長官好!」葉玄立正,給岳謹言行了個標準的軍禮,語氣激動。原以為岳謹言就是個同志,普通的軍士而已的。
想當初他也是想進軍校的,結果被他爹改了高考志願,抓去了警校,現在想想真是好可惜啊,穿上綠軍裝的人就是比警服帥。
他自小崇拜敬仰他們,想要成為跟他們一樣的人。
要不然剛才所有人都在關心墜河的車子和雷夜的事情,他也不會注意到護欄邊上要跳河的綠軍裝岳謹言了。
岳謹言目光深沉的望著他,刀刻斧鑿般的俊臉冷漠如斯的,「小伙子下次救人之前,先問清楚再辦事。這些年比這還高,水流比這還要湍急的河流我跳過無數次。」
他即便跳下去也是無事的,這是岳謹言想要說的。
否則喬新月有什麼事情,他不會原諒自己。
葉玄剛才是沒看到岳謹言身上的衣服,還有兩槓四星的徽章,這會兒看到了,當然知道他是特種大隊的人,是部隊精英中的精英。
他有些尷尬的放下手,剛才他看他脫衣服要往河裡跳,真以為他想不開來著,畢竟掉入十幾米高的大河裡,必死無疑。
可現在他難道不是做了件大好事嗎,如果他的未婚妻沒事,他卻跳了下去的話…
但長官的意思是不容置疑的,他虛心接受,雙腿站得筆直,「長官教訓的是,小的謹記。」
岳謹言扣好衣服的扣子,端正衣冠,一副教官般的冷酷面容,「好了,現在我們趕緊去醫院。」
「是」葉玄聲大如雷的,震得喬新月耳朵疼,壓低聲音問:「難道平時訓練他們都是這麼大聲的應和嗎?」
岳謹言瞥一眼葉玄迅速過去車邊的背影,「他有點緊張。」
喬新月失笑,「這你也看得出來。」
岳謹言點頭,在他手下的兵可是認識了一波又一波了,什麼人什麼情緒還是能多少看出來的。
喬新月心領神會,下一秒面前天旋地轉起來,等到她看清人影,發現自己又落入他寬闊強健的懷抱里被他抱了起來,手摟住他脖子,耳邊能聽到他胸腔里強有力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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