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哥哥,難過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
葉甜心看著厲擎蒼,她下定決心,眼眸中透著一抹堅定。
「有病治病,我能治好,我相信我的孩子們,也是可以治好的。」
不怕。
如果怕,就是真的輸了。
她不會認輸。
也不想認輸。
她不可能會x病毒低頭。
也不可能像x低頭。
「是,我們的小瑾和呦呦一定能治好的。」
厲擎蒼用力的抱著葉甜心。
似乎要將葉甜心鑲進自已的身體裡。
「甜心,我們的小瑾和呦呦,一定不會有事的。」
葉甜心點頭,她道,「厲哥哥,你不用擔心我和孩子們。」
為了擔心這事,會影響厲擎蒼參加總統選舉時的心情,她溫聲道,「我上午的時候去了傅遇竹的會所,將參加總統選舉時的禮服定好了。厲哥哥,到時候,我們倆,一定會驚艷全世界。」
厲擎蒼點頭。
他深幽的雙眸中,是葉甜心那故作堅強時的模樣。
他心疼她。
心疼此時的她。
明明覺得很難過,卻還要裝作什麼事也沒有模樣。
「我們到時候把小瑾和呦呦帶上,讓全世界人民,都知道我們有多麼幸福,好嗎?」
「好。」
厲擎蒼滿口答應。
只要葉甜心高興,無論她要做什麼,他都是支持的。
「真的?」
葉甜心沒有預料到厲擎蒼答應的這麼爽快。
「當然,你是我老婆,寵你,是天經地義的事。」
葉甜心走到小瑾和呦呦的面前,她彎著腰,溫聲道,「可愛的小寶貝們,你們聽見了嗎?你們的爸爸說,我們到時候要去參加他的總統就職儀式。」
只有厲擎蒼心裡清楚,自已有多麼難過。
那一種難過,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想哭。
想發泄。
甚至想要再做一個夢。
夢見那個神秘的白髮紅袍的男人。
他寧願這所有的痛苦與苦難,都降溫到自已的身上,也不願意自已的老婆和孩子受這樣的罪。
從未得到。
便不怕失去。
人生,最可怕的是,你得到了,卻守不住。
厲擎蒼看著小瑾和呦呦,她們倆睡的正熟,小臉依舊是一片緋紅。
她們並不知道,等待她們的,將是永無止境的治療。
「厲哥哥,你去忙,我守著她們倆就行了。」
葉甜心突地豁然開朗。
錯的人是她。
她不應該聽葉琳琅的話,讓厲擎蒼知道兩孩子的病情的。
現在厲擎蒼知道倆孩子生病了,亦不過是多一個擔心受怕罷了。
「我今天守著你們。」
事實上,小孩子的身體,比大人們想像中的更加脆弱。
小瑾和呦呦的再度發燒,折磨著厲擎蒼和葉甜心這對新手父母的心。
他們恨不得自已代替孩子們生病。
更恨不得讓孩子們知道,他們有多愛她。
葉琳琅也沒有料到,短短十多年小時,兩孩子會再次發燒。
好不容易靠藥物壓制退下去的燒,又捲土重來。
「掛液體。」
葉琳琅果斷的調整了新的治療方案。
吃藥、打針如果都沒有什麼用的話,那就只能掛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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