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母一怔,「真是你寫了?為什麼要搬出這套公寓啊?我們在這套公寓裡住了好幾年,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應太太,這套公寓的物權登記並不是你們,望你們知,三天時間內,請搬出公寓,謝謝配合。」
律師說完這些話後,便離開了。
應母一下推著應以梅坐到沙發上,「應以梅,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應以梅低垂著頭,「媽,你能不能不要再問了?我想去洗個澡。」
應母一把拉開應以梅的床單,眼前的一幕,讓她驚呆了,她的女兒就這樣回來的嗎?
除了包裹著一床床單,什麼也沒有穿嗎?
而且,她身上為什麼有這些曖昧的痕跡?
難道說……厲擎蒼不認帳了?
「我去找他們理論去,他們厲家未免太欺負人了,好端端的姑娘怎麼給我作踐成這樣呢?」
應以梅拉住應母的手,「媽,別去,別丟人了。」
「這怎麼是丟人呢?我好端端的閨女……」
應以梅滿身心的疲憊,她低聲道,「我中計了,厲擎蒼早有預謀,和我i上,床的那個男人,不是厲擎蒼。」
「不是他,那是誰?」應母追問。
應以梅茫然的搖頭,剛開始那樣的情況,她連那個男人的臉,都沒有記住。
不,記不住更好。
她恨不得永遠都不要見這個男人。
永遠都不要見。
「我不知道,可能是某家會所的特殊服務者吧。」
應母一聽,一巴掌打在應以梅的頭上,「你怎麼這麼糊塗,人都沒有看清楚,你就撲了上去,我給你說過多少次,女孩子的第一次有多麼重要,你……」
應母覺得胸口都疼。
她的女兒,怎麼這麼傻啊。
傻的無藥可救。
「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應該聽你的,厲擎蒼是好,可他,也不是你能駕馭的男人啊,你說,現在怎麼辦?」
應以梅看著應母,「我先去洗個澡再說吧。」
應以梅去洗澡了,應母看著這套公寓,心裡也跟著是滿滿的痛苦。
她最初還以為自己的女兒是可以釣到厲擎蒼的。
可現在呢?
她能怎麼辦?
她要是早一點堅定自己的想法就好了。
嫁給盛弈也是相當不錯的啊。
半個小時後,應以梅給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她坐在沙發上,穿著真絲的吊帶裙。
將今天在酒店裡發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什麼?你為什麼要寫借條?傻丫頭啊,300多萬啊?你以為是300塊嗎?你真是……讓我說你什麼才好?」
應以梅也知道這筆錢有點多,她道,「媽,我記得我們在雍和宮附近不是有一套小的學區房嘛,我看不如這樣,我們把那套房子賣了……」
「賣什麼啊?」
應母一提起這套房子,瞬間就有些心虛。
「媽,不然,你說怎麼辦?厲家家大業大,咱們真的抵抗不過,而且我現在還等於也得罪了謝家。」
「以梅,那套房子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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