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威爾斯先生與威爾斯太太離婚了?」
「是,離婚了。」威爾斯自嘲的笑了,「她想殺我。」
「那你為什麼要離婚?不起訴她?」
葉甜心不明白,威爾斯明知道威爾斯太太想要殺他,那他為什麼不報警呢?
「起訴?沒有必要。」
威爾斯倒也不介意給葉甜心說,自己為什麼不肯報警讓警方帶走那個女人的原因。
「我這個年紀,也不想成為世人的笑柄,我如果報警,那這件事,勢必會鬧的很大,的的確確沒有這個必要。」
「其次,像我這樣大年紀的人,活著多無趣,我得給自己找點樂子,她就是一很好的樂子。」
「我對女人,一向出手大方闊綽,誰知道,有人貪心不足蛇吞象,她顯然忘記了,她和我結婚的時候,是簽了婚前協議的。換句話來說,就算我死了,她也撈不到什麼好處?我能捧她起來,我也能將她一腳踩入塵埃,而且像這樣腦子不好的女人,甚至不用我出手,她都會自己作死的。」
人的生活,就是這樣。
像那位年輕的威爾斯太太,被威爾斯帶入了上流社會。
她見識了上流社會的奢華後,又怎麼會滿足於目前的現狀。
「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力。」
葉甜心隨意的說了一句。
威爾斯低笑道,「你很窮嗎?」
事實上,威爾斯覺得像葉甜心這種氣度的女孩,是不可能真的是窮人家長大的女孩的。
窮人和富人最大的生活環境是不一樣的。
窮人和富人的三觀都迥然不同。
葉甜心一看就不像是窮人家的姑娘。
「我當然窮啊,我成立了一個基金會,基金會的用途主要是面對帝國貧窮人家的孩子們。」
威爾斯當然是調查過葉甜心的背景,以葉甜心的背景,她要做什麼都不足為奇。
「那我給你捐點?」
「好呀,我就不客氣了。」
如果葉甜心沒有救威爾斯,這樣的晚宴她就算能參加,那也不是在首席的位置上,而是在末尾。
托威爾斯的福,她這一次是坐到了首席的位置上,威爾斯的身邊的位置。
同桌的全是大佬,威爾斯極有紳士風度的給葉甜心介紹著這些人。
葉甜心聽見這些人的名字,亦覺得很熟悉。
大家都是場面上的人,在這樣的場合,自然都是應對得體,誰也沒有讓葉甜心覺得冷場。
晚宴中的佳肴是各色料理,偌大的盤子裡,只擱了一丁點。
「葉小姐有沒有興趣來我公司演電影啊?」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先生這麼問。
葉甜心搖頭,「謝謝您的邀請邀約,但《紅櫻桃》是我第一部電影,也是最後一部電影,我不會再接拍電影或是電視劇。」
「客串一下,也是可以的。」對方依舊是盛情相邀。
葉甜心依然是婉拒了,「謝謝。我不會再接拍電影。」
晚宴其實很無趣,雖說有一些出名的歌手演員登台獻技。
葉甜心卻依舊是興致缺缺,她倒是收到了許多的名片。
這些各色名片,被她禮貌的收下,並裝進晚宴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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