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甜心,你之前的確是太拼了。」
「對了,月姨,你和明珠是專門來看我的嗎?」
言杉月搖頭,「不是專門來看你的,專門來看你,也不會空著手就來了,我之前不是給明珠買了一部法拉利嘛,她一直沒敢開,今天讓我陪著她一起上路,誰知道,經過一個十字路口時,撞上了一個玩滑板的少年。」
葉甜心連忙追問,「傷的重嗎?」
「陽子說小問題。不過,可能是擔心會有其他的後遺症,所以覺得還是住院觀察一段時間比較好。」
明珠握著雙手,低聲道,「我只顧著看前面的交通信息燈,我沒有注意他會從旁邊出來。幸好我媽提醒我,我才踩了剎車……」
言杉月低低的笑了,順嘴解釋了一句。
「其實也不是,明珠以前會開國外的車,甜心,你也知道,國內的車和國外的車,還是有些許不同的。」
「我明白。」葉甜心點頭。
明珠看著葉甜心,她有些不安的問,「甜心,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嗎?」
「啊……」
葉甜心沒有聽清楚。
摸她肚子做什麼?
明珠擔心葉甜心會誤會,便道,「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小孩子在……」
「明珠,那你過段時間再來吧,我現在懷孕還沒有滿一個月呢。」
葉甜心拉開抽屜,將裡面的b超相片遞給明珠。
「明珠,你看,她現在才這麼一丁點大,你說,能看出什麼有意思的東西嗎?」
明珠盯著相片看了好半天,都沒有看出什麼東西。
「甜心,你說的孩子在哪?」
「這。」
相片上,只有兩個小小的黑點。
看起來,特別特別的小。
「這么小?」
言杉月接過相片,低聲道,「是啊,小孩子都是這麼大一丁點長大的,這一點,以後等你當媽媽了,你就知道了,生命,本身就是一場奇蹟。」
明珠看著相片中的自己,她一直沒有問過言杉月這個問題。
「當時,你為什麼確信,我沒了?」
言杉月的思緒,有了一瞬間的停頓。
「我倒在血泊中給你爸打電話,電話沒有打通,醒過來後,我就在病房裡了,挺著的大肚子扁了,我問他,你呢?他說,沒了……我當時看過那個沒了氣的小嬰兒,我……」
這些年,言杉月一直都以為明珠死了。
誰曾知道,她以為死了多年的明珠。
在某一天,又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你的生命中。
「後來,我讓你哥去查過當年的事情,那對父母在當年從醫院出院後,就直接去了國外,從此,就杳無音訊。」
「她們遺棄了我。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那時的她,年紀那么小。
內心深處,只有一個願望。
那就是活下去。
好好的活著。
不擇手段的活著。
「如果不是他們讓我接近甜心,或許,我們依舊是天隔一方,我不知道有你們這些親人,你也不會知道有我這樣的一個女兒。」
葉甜心依靠在厲擎蒼的懷裡,她看著明珠那一張明妍動人的臉,低低道,「明珠,以前的你,沒有選擇,現在的你,可以選擇自己的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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