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的聲音驟然響起,此時的厲蒼穹比之前多了許多的底氣。
他是夏繁星的丈夫。
他才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夏繁星身邊的男人。
至於君墨,他算個什麼東西?
他如果真的這麼深情款款,前世的夏繁星,又怎麼會死的如此慘烈?
既然,在他們的前世里,沒有君墨的存在。
那麼,這一世,他也絕對不會讓君墨成為他和夏繁星之間的障礙。
君墨一出現,厲蒼穹那一雙深幽的雙眸中,便迸發出了一股敵意。
同時,厲蒼穹緊緊的將夏繁星的手腕握住,他這一次學乖了,雖說握的緊,卻沒有用太大的力度。
上次他在陽台上,看著君墨在夏繁星的面前獻殷勤,他就酸的冒泡。
好似自己才是那個傻。
一不小心,就成了君墨和夏繁星的神助攻。
「君墨,我是夏繁星的丈夫。」
厲蒼穹完全沒有懷疑在夢境裡發生的一切。
他相信這是真的。
只有相信這是真的,他才知道,她對他們兄弟的好,從何而來。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同樣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包括夏繁星對待池婉清母女的態度。
池婉清母女前世狼狽為奸,坑害夏家,夏繁星重生之後,也沒有直接就殺了池婉清和池秋影。
而是因為,她們這一世,還沒有做這樣的事情。
夏繁星也只是將她們趕出夏家,至於池秋影母女是死是活,那就不管她夏繁星的事。
「丈夫?」
君墨一聽見這兩個字,桃花眼眸中,頓時浮起一抹殺意。
厲蒼穹坦蕩的看著君墨,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君墨有多厲害。
可君墨再厲害,他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妻子拱手相送!
「是,我是夏繁星的丈夫,君墨,請你離我妻子遠點。」
厲蒼穹的聲音很沉,很厚重,帶著一種沉沉的厚重感。
夏繁星聽見厲蒼穹這話,不由分手的抬起膝蓋,朝著厲蒼穹的兩腿間猛的一頂。
厲蒼穹沒有一絲的防備,就被夏繁星頂了一個正著。
他吃痛的鬆開夏繁星的手,夏繁星趁機恢復了自由。
瞧著厲蒼穹那漲的青紫的臉色,夏繁星可是一點也不愧疚。
厲蒼穹捂著自己疼的發脹的地方,氣急敗壞道,「夏繁星,你難道想要守活寡嗎?!」
「閉嘴!」
君墨的太陽穴,突突突的直跳。
隱隱約約間,他有一種本能的感覺,就好似厲蒼穹變了一個人似的。
變得強勢。
變得頗有攻擊性。
夏繁星在君墨和厲蒼穹之間,本能的選擇是相信君墨。
然而,此時是在手術室外面。
夏遠山還在憂心白露的病情,夏繁星也不希望君墨和厲蒼穹給夏遠山添堵。
她從君墨的手中接過藥,冷冷看著閒著沒事的厲蒼穹,「厲少,我不知道你發什麼神經,但請你現在離開這裡,我們這裡沒有人會陪著你瘋。」
厲蒼穹聽見夏繁星這話,只覺得像是有一把一把的箭,嗖嗖嗖的插入他的心臟。
他想告訴夏繁星,我沒有發神經。
我只是想見你。
想要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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