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深幽如斯。
就好似,一隻深潭,清涼如華的月光照在那一片幽靜的水面上。
水面剎時間,便閃爍著無盡的微光。
那樣的微光,燦爛又美好,像是被誰撒了一把細碎的金子,耀眼又光彩奪目。
他捨不得睡。
更害怕自己睡著了,這一切,又是一場夢。
厲蒼穹這一種糾結的想法,夏繁星是一無所知。
她睡的很香,甚至還沒有做一個夢。
直到被熱醒時,夏繁星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厲蒼穹抱在懷裡。
「流氓!」
夏繁星一下推開厲蒼穹,她一時沒有控制好力度。
厲蒼穹更被夏繁星推到了地板上。
好在地板上鋪了厚厚的被子,就算跌倒上面,也不會任何的影響。
比起夏繁星一晚沒沒有做夢,厲蒼穹到是做了一個又一個的美夢。
尤其是,剛開始做的那個夢,他明明馬上就可以吃到香濃的紅燒肉了,結果被夏繁星這麼一推,紅燒肉一瞬間飛了……
厲蒼穹的心中,不是沒有任何的遺憾。
作為一個萬年老處男,清晨的時候,有正常的生理反應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
更何況,在這之前,他還在做夢呢。
那樣一個綺麗的夢。
真是很遺憾。
「我不是睡地上的嗎?」
厲蒼穹一臉的無辜,他後來想了想,有可能是半夜的時候,悄悄眯眯的爬上床。
夏繁星瞪了一眼厲蒼穹,自己跑進了浴室洗臉刷牙。
厲蒼穹看著夏繁星那輕快的背影,心想,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夏繁星吃到自己的嘴裡。
什麼時候,她們才能有一個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厲蒼穹將床和被子收拾好,又打開窗戶,讓混合著花香的新鮮空氣從外面涌了進來。
然後,他默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霸道無比的兇器,一瞬間只得默默的念了一段清心咒後,才將腦海里那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壓了下來。
夏繁星從浴室出來後,一眼就看見站在窗戶前的高大身影。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去了更衣室,挑了一件衣服後,才緩緩的下了樓。
柴叔看見夏繁星獨自一人下來,便禮貌的打著招呼,「夫人早。」
「麻煩你送我去學校。」
柴叔聽見夏繁星這話,有些猶豫的問,「不如,夫人用了早餐之後,再去學校?」
「我去學校吃,也是一樣的!」
夏繁星的態度很堅決。
幸好她今天覺得熱,早早的醒了過來,要是再晚一點,鬼知道厲蒼穹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
「少爺,少夫人說,現在要去學校。」
柴叔不知道厲蒼穹到底在搞什麼鬼,但是……
他是厲蒼穹的人,向著厲蒼穹,那是必須的事。
厲蒼穹身著一件白襯衣,清俊又禁慾,實在讓人難以想像,他也會有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
「老婆,送你去學校這事,一向是我在做,別人不敢搶我的活。」
夏繁星深呼吸了一口氣,她美目流轉,櫻唇微啟,「厲蒼穹,你把結婚證拿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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