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嚴秋明看著她的眸色加深。
他低下頭,唇落在她唇上,一隻手在麥子身上四處游移,一隻手輕撫著麥子因為害羞顯得異常嬌媚的臉蛋。
半響後,他俯下頭在麥子的脖子處,低低的嘆了聲,「麥子,分開的這些日子我好想你。」
低沉又帶著幾分磁性的聲音,讓麥子聽了,身子像是有電流經過,輕輕顫了下,無論這男人之前如何寵她,他好似從未跟她說過這樣好聽的話。
原本想推開他的手也軟軟的滑落下去,改為抱著他的脖子,低聲說了句,「我也是。」
這句話好似無聲的邀請,使得嚴秋明原就著火般的血液徹底瘋狂起來,他的手從她衣服的下擺處探進去,那細嫩的觸感,讓嚴秋明情不自禁的嘆了聲。
就是這種觸感,讓他一直無法安穩睡眠,他和麥子兩人,有好幾次擦槍走火的時候,自是有肌膚之親,他記住了這種觸感,所以即使在夢中,也仿佛能感覺得到。
麥子也漸漸有些不能自已的輕聲喘息,時而還伴有些柔柔的呻≈ap;聲,這時,她的心裡眼裡都只有眼前這個男人,將所有的矜持暫時都放開,身體不由自主的配合著眼前的男人。
不知何時,房子裡在升溫,麥子的衣裳也漸漸的在滑落……
餓了許久的男人是異常恐怖的,麥子不知道一晚上到底被折騰了多少次,反正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全身跟散架了一樣,完全沒辦法動彈。
麥子想著鋪子裡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掙扎著想要起來,可是才半坐起,又因為腰太酸,倒回了床上。
麥子的動靜驚動了早就起床,已經在外邊鍛煉了一圈,回來還洗了個冷水澡,換好衣服,正準備去食堂打早飯的嚴秋明。
嚴秋明立即放下手裡的飯盒,急忙走進臥室,坐到穿床邊,著急的問道,「怎麼了。」
麥子看著他,氣惱的厲害,狠狠的等了他一眼,嗔道,「怎麼了,你幹的好事。」
嚴秋明看著麥子,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低低的笑了聲,合著被子將麥子扶起,放在自己懷裡,柔聲問道,「哪裡疼,我給揉揉。」
說完,嚴秋明的手伸進被窩裡,放在麥子腰肢處,輕輕的揉弄起來。
嚴秋明說是幫麥子揉腰,可手一觸碰到麥子的肌膚,就不可自制的四處亂動起來。
麥子倒抽了一口冷氣,拍掉他的手,罵道,「嚴秋明,你流氓。」
嚴秋明低聲一笑,一副十分認真的模樣,沖麥子道,「流什麼氓呢,兩口子,這種事情不是正常的嗎,不然人類如何繁衍。」
如此沒臉沒皮的話,被嚴秋明如此認真的說出來,麥子氣的無語,「你……」
「好了,好了。」嚴秋明笑著抱了下麥子,隔著被子給她按了按她的後背,麥子疼的喊出聲。
嚴秋明見狀,一臉心疼的道,「不然今兒別起來了,就在床上躺一天好了,我等會給你打早飯回來,中午下班了也能給你送飯,晚上我下班早,我們去市區一趟,你不是說要置辦一些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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