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小想找任良打探情況,找了一圈沒找見人。
這小子到底搞毛去了?
過了幾天,他自己跑回來了,還風塵僕僕的。
填飽了肚子之後,他似乎才有說話的力氣,告訴苟小,幾日前他去了京城。
苟小小納悶了一陣,很快想到一個可能性
「是不是上回你帶隊在火鍋城抓的人,交出什麼線索了?」
「沒有。」任良搖頭,「那伙人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都是奔著錢去的。因為有人買通他們。他們也不知道在火鍋城挖地道幹什麼。」
「他們不知道收買他們的人是誰嗎?」苟小小覺得整件事情越來越可疑了。
任良又是搖頭,「一問三不知。那個火鍋城的店主是假身份,我估計收買他們的人用的也是假身份。」
背後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搞了個這麼大的陣仗,竟沒有留下可追尋的蹤跡。
此人的反偵察能力,有點讓人側目啊。
既然苟小小猜想的這件事跟任良這一趟去京城沒關係,她便沒再多提。
「那你去京城做什麼了?」
該不會是去旅遊吧。
不能夠啊。
這小子去旅遊,不帶上她?
任良目光變得躲閃,一看就是心虛。
苟小小不可置信道:「你該不會是一個人跑去京城玩了吧!」
「沒有!」任良說,「我去京城玩,能不帶上你?」
就是說啊。
「那你幹嘛去了?」
「是……」任良支支吾吾,「就是上次水仙姐讓我給你帶的跟滕宇堂有關的調查資料……」
「嗯?」苟小小發現,她現在越來越聽不懂這小子在講什麼了。
他的迴路還是變得不同尋常了。
果然名師出高徒啊,跟她在一起混了這麼久,也學會了不按套路出牌了。
任良繼續吞吐道:「上次水仙姐讓我把調查資料交給你,還托我給你帶一條口信……那條口信,我沒告訴你」
苟小小愣了,隨即怒道:「你現在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水仙姐讓你給我帶什麼口信?」
任良看著她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其實……滕宇堂回國後,在京城逗留了一段時間。水仙姐也不知道也沒查到滕宇堂在京城待得那段時間都幹了些什麼。後來,我跟滕宇堂接觸,覺得那小子有點不對勁,我就想去京城跑一趟,查查他在京城到底都幹了什麼。」
苟小小擰著眉頭,不置一詞,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你知道滕宇堂他爺爺以前在京城,曾經是最高人民檢察院的檢察長,在京城有不少的門路關係。我這次去京城查到,滕宇堂在京城跟航遠安保公司的幾個重要人物走得挺近的……」
苟小小神色一緊,「航遠安保公司?就是前一陣子幾輛運鈔車被劫,負責押運的那個航遠安保公司?」
任良微微詫異,「你居然知道運鈔車被劫的事?」
要知道,這件事並沒有報道出來。
看來,苟小小也是有門路的。
他發現苟小小神色越來越凝重,大膽猜了一下她現在的想法,「你是不是在想,京城的運鈔車被劫,可能跟滕宇堂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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