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蒼南不費吹灰之力就解下了陶雙龍身上的雷管,因為他一直按壓著陶雙龍的右肩膀,加上使的力氣又大。
陶雙龍根本沒有力氣反擊,也沒辦法從口袋裡掏出引爆器。
周蒼南拆下雷管,又三兩下的拆下引線和排線,然後又拆卸了引爆器。這些危險品在他手裡就像是兒童小玩具一般。
陶雙龍面如死灰的看著周蒼南,喃喃自語:「沒了,什麼都沒了。張茹這個賤人騙我!」
「騙我!當初就該淹死這個丫頭!」
語氣惡毒,帶著滔天的恨意。
陶妃這會兒後脊背都是汗,看著陶雙龍也是滿滿的厭惡!原來這也是個名副其實的渣男,難怪妻子出軌,難怪原來的陶妃輕佻跋扈,原來都是來自根上的毛病。
周蒼南卻沒有放過陶雙龍的意思:「我想知道陶妃當年落水的真相!我想你是應該清楚的吧?」
陶雙龍愣住了,臉上的表情古怪起來,好一會兒才怪笑著說:「是張茹那個賤人,估計是怕我知道這個野種不是我的閨女,所以想殺人滅口!」
周蒼南搖頭:「不對,當初你坐在離陶妃最近的地方,她掉下去時,你明明可以伸手抓著她,你卻沒有伸手,恐怕當時心裡還帶著一絲慶幸?」
陶雙龍事到如此也不隱瞞:「當時確實是張茹要害死陶妃,我只是懶得救而已!因為在這之前體檢的醫生告訴過我,陶妃的血型是,我和張茹怎麼可能生出型血的孩子。我當時確實怕聲張出去丟人!就天天和張茹吵架打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野種掉進河裡後,張茹帶她去看醫生,然後拿著化驗單讓我看,血型盡然變成了AB型。我不信我覺得肯定是張茹買通了醫院的人,後來入學體檢時,血型還是AB型。」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懷疑的種子一旦生根發芽,是怎麼也控制不住的。你自己看看,這個野種長的像我嗎?特別是她那雙眼睛,不像我也不像張茹,估計是像了野男人!一副勾人的狐媚像!」
陶妃站在廚房門口就沒動,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讓她有些消化不了。
聽陶雙龍的意思,原來的陶妃五歲前,血型是型的?那會不會是五歲之前她就陰差陽錯的在這裡生活了五年?然後因為落水,兩人才回歸到原來的生活軌跡?
後來又因為落水,她又來了?
也就是她和那個陶妃出生時互換過一次時空,五歲時才換回自己的生活,結果二十三歲時又換了過來?!!
所謂的時空太空梭是給她倆準備的?不停的換來換去?
陶妃覺得自己的腦容量太小,已經分析不出這些是為什麼了,只能簡單的說,五歲以前她在陶雙龍和張茹身邊長大,五歲以後才回到親媽盧敏身邊,結果二十三歲又讓她來到張茹身邊!
如果是這樣,她很想問問老天爺,這麼換來換去是一定要玩死她才甘心嗎?
陶雙龍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這些都是報應啊,都是報應!」然後沖周蒼南說:「你現在讓警察抓我啊!不管怎麼樣,我還是陶妃名義上的爹,你有個殺人未遂的岳父,還有個坐牢的岳母!哈哈哈哈,你周蒼南的前途也是到頭了!」
說著怪笑起來,五官猙獰帶著報復後的快感。
周蒼南坐在茶几上,雙手放在膝蓋上,俯視著癱坐在沙發上的陶雙龍,扯了扯一邊的嘴角,露出一個雅痞氣人的微笑:「陶妃很快就不是你家的閨女了,我早就找人去甘北監獄提取張茹的DNA,現在只需要你和陶妃DNA,到時候你們三人的做一個對比。如果你們和陶妃不帶血緣關係,我們只需要登報聲明就可以了。」
「什麼!陶妃也不會張茹的閨女?」陶雙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是的,還有一點兒,關於生恩養恩的問題。陶妃五歲前在你家受的虐待,鄰居們都可以證明,包括我們家。還有五歲到二十三歲之間,你們因為疏於管教,陶妃在校期間表現很差,老師多次同家長反應無果!她二十三歲時,你為了前途和彩禮,將陶妃嫁到了我們周家。這二十三年,陶妃沒有感受到你們家庭的一點兒溫暖,所以養恩大於生恩是不存在的!」
周蒼南故意把五歲到二十三歲之間的事情淡化,也隻字不提原來陶妃和黃子民的過往。
陶雙龍知道周蒼南這是有備而來啊!突然嗤笑起來:「那又怎麼樣?你周蒼南還帶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呢!」..
周蒼南眸光沉了沉,輕笑起來:「那真的是陶妃嗎?說話要謹言慎行!小心再犯了誹謗罪!」
陶雙龍徹底蒙圈了,抬頭看向陶妃,他因為討厭陶妃對她的關注也很少,對外表現的像個慈父,回家卻從來不搭理這個女兒。這個野種又一直叛逆不聽話,只要在家就跟他拍桌子吼叫。
每天畫的又跟個鬼一樣,真長什麼樣?他都沒有仔細注意過。現在再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陶妃迎著陶雙龍的目光看了回去,既然周蒼南把事情都挑破了,說明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這次要徹底給她洗白,還要還她一個清白的身世!
周蒼南打電話通知在樓下等著的警察上來,帶走陶雙龍以及他帶來的雷管。
陶妃看著警察帶走陶雙龍,才遲疑的說:「警察早就在樓下?你知道陶雙龍會惱怒做出過激的事?」
周蒼南過去伸手把陶妃摟進懷裡:「現在該批評你了!明知道這個時候的陶雙龍很危險,就算他不帶著雷管炸藥,卻也是具有危險性的。你怎麼還敢放他進門?」
陶妃有些心虛:「我是怕在樓道里吵吵鬧鬧太難看,到時候影響你家的名聲。」
「如果一個家庭經不起任何風雨,外面的一點風言風語就能摧毀,那麼這個家就是稻草做的,不要也罷!你不是一向標榜不懼流言,活出真我嗎?」周蒼南伸手捏了捏陶妃的鼻子。
陶妃垂眼心裡嘆氣,這不是因為在乎一個人,所以變得有些瞻前顧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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