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芬看著劉保國撒手不管了,心裡那個恨啊。
輪到白月那個時候被人欺負,村長就帶著人大棒子掄上去的揍,混不講理的態度,就是硬生生護著白月,輪到他們家白梅,就輕飄飄幾句話就完了,這也太差別待遇了。
這不是太欺負人啊。
劉保國是不知道郝芬怎麼想,要是知道,估計就該扔下來一句話,活該作死的玩意兒。
也不想想自己能和白月一樣的待遇嗎?
遠近親疏能一樣才奇怪了。
以為他想管他們家這一堆破事兒。
郝芬過去拉一把白建國,沒敢一直拉著不撒手,白建國現在不待見她,主要是現在家裡也沒個人待見她,誰都對她一臉嫌棄,要不是她到處不要臉的專挑飯點兒去別人家蹭飯,估計都要餓死也沒人管。
「他爹,現在咋辦?梅子就這樣不管了?」她是想把白梅找回來,一個女子到外面去能有什麼好。
可是不知道到哪裡去找。
白建國沒好氣的罵罵咧咧,「都是你生的好閨女,丟人現眼還不夠啊!你還沒聽出來,梅子跟人跑了,人家方小山找上門來就是來要人的。我告訴你,這件事以後都不要再提,一口咬死了,梅子咱沒見過,就是他們家把咱家梅子弄沒了,要不然方小山來要彩禮,現在咱家這樣的情況,拿什麼給。」
一提起這個閨女白建國就一肚子氣,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鬧這種么蛾子。
現在不光丟人不說,問題這還連累娘家人。
一個不好。
他們一家子都跟著要受罪。
「你這倒怪上我了,這閨女是我一個人養的,難道跟你沒關係?梅子跑了,這跑了怪誰不怪你?每次她挨了打,兩次被方小山打得小月,你這個當爹的有沒有出面給她說過?動不動就叫她忍,你不就是怕人家來要彩禮錢。現在她跑了,你不關心閨女這人是死是活,你現在倒是關心錢的事情。
你還是不是人?你還是不是你閨女的爹呀?」郝芬雖然一直都不是東西,可是論起對兒女的心來說,她要比白建國更對兒女上心。
白建國這頭兒心裡正火大著呢,被這個臭婆娘一數落,兩個兒子可還在屋裡了,誰都能聽見他媽說的這個話,讓他這個一家之主的臉往哪兒放?
果然那頭屋就聽見吳小月的聲音。
「這小姑子跑了怎麼能怪公公?腿長在人家身上,又不是三歲孩子,你能把她拴在身邊兒。這是心野了,沒聽見人家方家的人說了。說是跟著一個什麼外村人給跑了,這要是沒影的事兒,方小山一個大男人願意讓自己頭上一片綠。」話里話外那個語氣,讓人氣的牙痒痒。
反正就是一個意思,白梅不守婦道。
白建國火噌的一下就竄起來了。
一腳就把郝芬踹倒,「我告訴你我白建國沒有這麼丟人現眼不要臉的閨女,以後少在我跟前兒提她,否則提一次我打你一次。咱家就當沒這個人,都給我聽好了,方家要是來鬧騰咬死了口,就說是他們家把人給咱弄丟了。要錢不給,要命也沒有。方家有本事自己去把白梅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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