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受精卵著床子宮的機率會比尋常女性低很多,相反會增加宮外孕的機率。如果真的宮外孕,可能直接導致她不孕。」季辰希回答。
繆馨聽著心下一沉,生孩子是女人的天性,如果剝奪一個女人做母親的權利是多麼的殘忍。
「但這並不代表不能要孩子,等三小姐身體恢復之後,可以用人工受孕的方法。不過那樣也會很受苦,她的成功率比正常女性低。」季辰希說著不由看向苗徐行。
苗徐行沉默了許久,才說:「她的生命沒有危險了吧?」
「已經脫離了危險。」季辰希說。
「季醫生,不要跟她提起這些。」苗徐行說。
「抱歉,苗醫生,我為三小姐工作,如果她問起,我不可能不提。」季辰希說。
「暫時先不告訴他,這總可以吧!」繆馨說。
季辰希面露猶豫,三小姐已經對他有些懷疑,他不想再有任何事情隱瞞她。
「我會親口告訴她,明白了嗎?」苗徐行眸光冰冷,露出顯而易見的怒意。
苗徐行是輕易不會動怒生氣的人,他這樣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
王梅花坐在旁邊,更是臉色慘白的嚇人,身體僵硬的像石頭。
一夏不一會兒被推出來,她臉色泛白,苗徐行看到她這樣,他的臉比一夏的臉更白的嚇人。他呼吸開始不平穩,跟著一夏進了病房。
「三小姐……」王梅花站起來,看到一夏的時候眼淚涌了出來。
一些人到了病房,季辰希說:「三小姐暫時不會醒,她也需要休息,你們可以先回去,醫院有護士會照顧三小姐的。」
「我在這兒陪她,你們都回去。」苗徐行面色冰冷的說。
「我……我要留在這兒陪三小姐。」王梅花立即說。
苗徐行聽到王梅花的聲音,王梅花是一夏的助理,也相于于她的保安。想到這裡,他不由咪起眼:「王大姐,一夏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
這是王梅花的最痛苦最內疚的地方,她說:「我……三小姐說今天要跟你吃飯看電影,要先下班。我還有工作沒處理完,她說她要自己開車,讓我不要送她。我,我不應該離開她。」
「這也不能怪你。」繆馨看出王梅花此時已經非常自責,忙說,「誰也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
「王大姐,如果我是你,我現在要徹查環宇的保安,為什麼李梅能出現在環宇大廈停車場高管的停車區。出現在這樣的問題,環宇的保安有很大的問題。」苗徐行立即說。
王梅花像驚醒過來,睜大眼看著苗徐行。
「希望一夏醒來的時候,你能有結果。」苗徐行說。
「我這就去辦。」王梅花說著看了一眼一夏,這才走了。
王梅花走了之後,苗徐行轉頭對繆馨說:「繆馨,你也回去吧,家裡還有孩子,不能離了大人。」
繆馨看著一夏,想著苗徐行在這兒還是讓人非常放心的。她點點頭:「我明天早上過來。」
苗徐行已經沒看她,他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一夏。
繆馨走了,季辰希也帶著護士離開了病房。
病房裡就只剩下苗徐行,他眼眶開始泛紅,濕潤。
今天晚上,他們是約了要一起吃飯看電影的。早上她醒的比他早,爬到他身上,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當下就把他咬醒了。
他醒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然後陣陣的狂吻。吻著他身體都燙了,手都伸到她的睡衣裡面的時候,一夏手抵著他:「我一早有會呢!」
苗徐行挫敗的埋在她的肩頭,喘著粗氣。壞丫頭,一早撩他,撩完又不肯負責任。
「我今天爭取早下班,吃飯看電影好不好?」她環著他笑著說,反正他們好久沒有約會過了。
「好。」苗徐行又一陣痛親,即使不能真的做,狠狠親親也能解饞。
明知道她要早回,他就應該去接她的,如果他來接她,大概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對不起……」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有親。
一夏還昏迷著,並不能回答他。
想著她受這樣的苦,接下來可能還要面對更殘忍的事實,他眼角的兩滴淚水滑下來。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天已經微微的亮了,眼前感覺有人影。她睜開眼,只覺得眼睛陣陣的刺痛。
「夏……」
有人在叫她,很熟悉很熟悉,她用力的睜開眼,苗徐行的臉放大在自己面前。
「苗……」她喉嚨干啞的很,而且感覺腹下疼的厲害。
「是我。」苗徐行握住她的手,聲音輕柔,「是我……」
她笑了一下,想動身體,發現一動腹下更痛的厲害,疼的她低低的抽了口氣。
「三小姐,你傷口的麻藥剛過,所以會有點疼。」季辰希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來。
一夏聽到季辰希的聲音,轉身頭,果然他穿著白大褂站在床邊。他真的輕巧,說有點疼,明明是很疼很疼。
「我……」一夏想說話,喉嚨乾的厲害,竟有些言語困難。
「三小姐是不是要喝水,先給三小姐用棉簽潤潤唇吧,暫時不能喝水。」季辰希說。
季辰希剛說完,苗徐行已經拿了棉簽給一夏潤唇。
「三小姐,現在看你的傷口恢復的不錯,只要好好調理休養,很快就可以出院。」季辰希說。
「嗯。」一夏應了一聲。
季辰希望給一夏檢查完,要便出去了。
「接下來傷口都會有些疼,不過不能吃止疼藥,吃多了也不好。你能忍嗎?要是真的疼的受不了,告訴我,我再讓季辰希開藥。」苗徐行說。
一夏搖搖頭,她也不是第一次死裡逃生,更不是沒吃過苦的,這點疼她能受得住。
苗徐行撫著她的臉,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沒事了,沒事了。」他低語著。
「我很好。」一夏輕輕說,其實後來她被送到醫院有變清醒的,甚至她推送了手術室有一瞬間她知道自己要面臨什麼。
打麻藥期間,她都知道自己要做手術了,那感覺很神奇,好像自己的魂魄是抽離的,她可以騰空看著自己的身體躺在手術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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