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要下去了。」一夏轉頭對沙曼說。
「我跟你一起下去。」沙曼想去摟一夏的腰,誰知道一夏已經走到前面,絲毫沒有注意到沙曼的手撲了個空。
三個人一起進了電梯,一夏看旁邊的菲爾,五官挺秀氣的,便隨口問起:「你是中國人?」
菲爾微笑:「我不是,不過我外婆是中國人,雲南騰衝人,summer小姐知道這個地方嗎?」
「當然知道,你會說中文嗎?」一夏這次用中文。
「當然會,我母親會說中文,我從小也跟著學習了。」菲爾立即改用了中文。
「你看著還挺小的,是學生吧?」一夏又問。
「我是在這裡打工的,我在巴黎留學。」菲爾說,「菲爾,是我的法文名。 」
沙曼看這兩個人聊起來,便說:「summer,你還遇到家鄉人?」
「可不是嗎?」一夏淡淡的回應。
他們一到樓下,王梅花已經在樓下等著,看到她出來立即小跑過來。
「王大姐,你幹嘛這麼緊張,沙曼公爵只是請我去看看他的珍寶。」一夏說。
王梅花只覺得驚魂未定,看到一夏總算公口氣。
一夏看時間差不多了,跟沙曼告辭要先走。
走了幾步,又走到菲爾面:「差點問了,你中文叫什麼名字?」
「我中文叫阿魚。」菲爾回答。
「阿魚?」一夏很愣,「好名字。」
「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再見,summer小姐。」阿魚微微一笑。
「會有的。」一夏說,「謝謝你。」
阿魚看看裡面,便說:「我要繼續去忙了。」
一夏在回酒店的車上,便問王梅花:「是你讓菲爾去樓上找我的嗎?」
「不是,我對這裡根本不熟,一直在找你,不知道找起。」王梅花說。
「那個菲爾,挺有意思的。」一夏淡淡的說。
「你為什麼跟那個沙曼跑上去,我一看他就不是正經人兒。」王梅花說。
一夏沒接話,一夏認識的男人不少,這男人什麼人她一眼就能看出來。但沙曼的出現有些刻意,她隱隱有種感覺,沙曼來意是有目的的,她才會大著膽子跟他上去。
而且她是公眾人物,沙曼也是,今天這麼多人都在樓下,她賭沙曼不敢對自己做什麼?當然,菲爾出現的很及時,總算有驚無險。
王梅花看一夏的神色複雜,見她不想再多語,她也沒再多說。
次日上午9點半,一夏還在機場的貴賓休息室,苗徐行的電話打過來。
「上飛機了嗎?」苗徐行問。
「馬上就登機了,兩個小時之後你就可以看到我了。」一夏說。
「嗯,我去接你。」苗徐地說。
一夏心裡隱隱升出一些異樣,心底微微嘆息。
沒想到的是,機場起大霧,都快要登機時,飛機又延誤了。
她給苗徐行打電話,說了一下這個情況:「現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飛?」
「我在這裡也看到通知了。」苗徐行很擔憂。
「總之我在機場等著,可以飛了就立即飛。」一夏說。
「好。」
歐洲的冬天霧多,上午還下起了雨,她一直等到了下午三點,飛機還是沒有起飛。
「我去問問今天還有沒有可能起飛。」佟佳佳認為,三小姐的時間很保貴,不能一直這樣耗在機場裡。
不一會兒佟佳佳回來,眉頭深鎖:「不少旅客已經在辦退票手續,說是今天下午還有大霧,晚上就更不用說了,所有的航班都取消了。」
一夏聽著都想笑了,她說:「既然如此,先回酒店。」
王梅花始終沒說話,看一夏笑的時候,她隱隱覺得一夏似乎鬆了一口氣!
她回到酒店,打電話給苗徐行:「我會讓佳佳時刻跟進航空公司,只要可以起飛,我就馬上飛過來。」
「其實可以坐火車。」苗徐行說,「火車在歐洲非常方便,不過沒關係,我已經坐上了到巴黎的火車。雖然有些延誤,但今天晚上應該可以到。」
一夏驚呆了:「你過來了?」
「嗯,我來接你。」苗徐行從聽到航班取消後,就當機立斷坐火車來接她。
一夏心頭一熱,握著手機不說話。
「我到的時候估計要到後半夜,你先睡,我直接到酒店找你。」苗徐行說。
「嗯,那你在路上小心。」一夏說。
一夏問了苗徐行到的時間,自己調了鬧鐘,便先睡了。等被鬧鐘鬧醒,看時間是後半夜3點,她立即打電話給苗徐行。
「你到了嗎?」
「還沒有,今天的霧實在太大了,火車中途停了好幾次。」苗徐行說,「我中途下了,現在在路上,我開車過來。」
「你開車過來,你怎麼弄到車……」一夏坐起來,一時間睡意全無,心裡滿滿的擔心。老天似乎都在阻止她去帝豪市,可是他卻說要親自來接她。
「我托當地朋友給我安排的車,你再繼續睡會兒,等你睡醒了,我應該就到了。」苗徐行說。
「嗯。」
掛了電話,她卻再也睡不著了。
結果是苗徐行凌晨6點才到,一夏一直沒睡著,也不敢給他打電話,知道他在開車。外面霧大,還下了小雨,怕會影響到他。
一聽到門鈴聲,她跳下床去開門,他出現在門口,穿著白色的羽絨服,一頂深藍色的圓頂帽兒,還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漂亮至極的藍綠眼眸。
他風塵僕僕趕來,路上走走停停,從火車到自己開車,只為這一刻來接她。她眼淚奪眶而出,一下子就跳到他的身上。
苗徐行雙手抱住她,她就穿著睡衣,雙腿夾在他的腰上。他抱她進去,然後關上房門。脫出一隻手摘下了口罩和帽子,她的吻便上來了。
他一身冰涼,她軟玉溫香,急切的在他的唇上一陣啃吻。苗徐行抱她去床上,一到床上她便去解他的衣服。羽絨服,毛衣,襯衫全部都扯掉。
苗徐行也情不能自己,他心裡一直有些不安,他感受到一夏隱隱的退縮,他也知道上次來帝豪市有多麼不愉快,她心裡可能有些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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