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比較破舊的病房裡邊,一個老人正靠在床頭上面色憔悴的閉著眼睛。而旁邊則是坐在一個老太太正在那裡邊削著手中的蘋果邊嘮叨道:「你說你,這不就是一個項目嗎,沒了就沒了,你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嗎。你都辛苦了大半輩子了,為這個國家付出的就夠多了,也是時候退下來休息休息了。這次剛好,咱們趁這個機會退下來,兒子女兒們都催我們好多次了,讓咱們過去住呢。咱們倆就過去和他們住,每天打打太極拳,帶帶孫子孫女的,多好啊。」
見老人不說話,老太太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咱們又有什麼辦法呢,心放寬點啊。」
「你懂什麼,這個是國家戰略工程,不能。豬.豬。島。小說說沒有了就沒有了。不行,我要寫材料向上面反映,我要想向組織請願。」老人掙開眼睛不甘道。
老太太對此沒好氣道:「請什麼請,你們的情願材料沒少下嗎,光是你們這幾年寫的情願材料都快堆滿一間屋子了,有用嗎?」
「那不一樣,這是我們聯名、、、」老人還沒有說完呢就被老太太給打斷道:「有什麼不一樣的,結果還不都是一樣。在你住院這一段時間,老劉老崔他們沒少情願,可是結果還是一樣了。這件事情上面已經下決心了,這就是板上釘釘了,沒有什麼可挽回的餘地了。」
「我、、、」老人還想在說些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又吞回去了,然後嘆了一口氣,眼神是那麼的無助,最後卻靠在床頭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然後不再說話了。而老太太將手上削好的蘋果放在一邊,看著面無表現的老人,心裡十分心疼,可是她卻沒有出聲,而是默默的收拾掉在地上的零散蘋果皮。
這個時候,只見病房的門輕輕的推開了,外面站著兩個年輕人。老太太一看,這不就是自家老頭子的學生嗎,然後衝著他們招招手道:「來,來,快進來,怎麼今天又來了。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你們的老師沒事,你們不用擔心,該忙什麼就去忙什麼吧。」
「師母,老師。」這兩個年輕人走進了衝著兩人笑著喊道。
「好了,快過來和你老師聊會兒天吧,你老師這兩天沒人聊天都快憋瘋了。」說著老太太向兩個年輕人悄悄的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們兩人安慰一下自己家這個倔強的老頭子。
兩個年輕人自然會意然後笑著走到老人面前道:「老師,我們來是想告訴您一個好消息的。」
老頭回過神然後看著自己的這兩個學生沒好氣道:「行了,你師母給你們使眼色你以為我沒有看到嗎。我不是三歲小孩子,還用不著你們安慰。」
「老師,我們是真的過來告訴您一個好消息的。」其中那個瘦高帶著眼鏡的年輕人衝著老人說道。
「常青,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沒有可能的。」老人搖搖頭道。
「老師是真的。」旁邊個子較矮比較胖的年輕人說道:「這次常青可沒有騙你。」
「哦,志誠,你沒有騙我,這個項目還有希望。」老人瞪大眼鏡看著兩人興奮道。
兩個年輕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這個常青看著老人搖搖頭道:「老師,這個項目已經結束了,想要恢復它是沒有可能了。」
聽見這個常青這麼一說,老人嚴肅隨即黯淡起來道:「我就說嗎,你們這是拿我尋開心的,怎麼有那麼多好消息呢。」
這個叫做志誠的胖子衝著老人搖搖頭道:「老師,我們是真的想告訴你一件好事情,雖然和這個項目有關,但是關係不大。」
見兩個學生故作神秘,老人呵呵一笑,然後說道:「哦,你們倒是說說,到底是什麼好事,我聽聽。」
這個叫做常青的年輕人衝著老人說道:「老師這個項目是完了,但是並不代表別的項目沒有啊,我們完全可以重新開始啊。」
「重新開始?」老人思索一會兒然後說道:「你不會是想讓我去給波音的零部件工廠生產零部件吧,我不去,他們完全是掛羊肉賣狗肉。生產的都是一些附屬零部件,核心的東西根本就不會讓我們接觸的。是不是張主任讓你們來勸我的,你們回去吧,我不會答應的。」
「老師,不是張主任讓我們來的,是另有其人。」這個叫志誠的胖子衝著老人頭連忙解釋道。
「不去,誰來勸我都不去。你們回去告訴張主任,就說我老了,干不動了,也就這兩年活頭了,讓我享享清福吧。」老人還是搖頭拒絕道。
「老師,真不是張主任,是另有其人。」這個常青連忙解釋道:「老師,是有人讓我們來請您的,請您過去也是造飛機呢,造屬於咱們自己國家的飛機。」
聽見這個常青一解釋,老人愣了一下,然後疑惑道:「造咱們自己的飛機?什麼啊?」
「老師,是真的,人家真的很有誠意的。這不人家就在門外等著呢,讓我們兩個先進來給您說說,怕您不見。」志誠衝著老人解釋道。
「哦,在門外?」老人看了看門外然後衝著志誠說道:「既然來了,那就讓他進來吧。我倒是要看看這次又搞什麼鬼,還把你們兩個收買過來當說客。」
見老人說他們倆是被收買的,兩人是哭笑不得啊。不過他們也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快速的走出去。然後很快又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比他們還要年輕的年輕人。在這個年輕人的身後還跟著兩三個人,看樣子是這個年輕人的隨從。見這個年輕人走了進來,這個志誠衝著老人介紹道:「老師,這位是江晨同志,是西部工業公司的總經理,這次就是他要我們兩個來勸您的。」
「西部工業公司?」老人有些疑惑,不知道這是那個單位。
旁邊的常青連忙沖找人介紹道:「先鋒摩托車和先鋒旗幟汽車就是他們生產的。」
聽到常青這麼一解釋,老人才恍然大悟人,然後衝著江晨驚訝道:「你就是那個江晨,國內第一家私營公司的總經理。那個工業產業鏈和產業生態圈的提出者。」
「你好,陸總(總工程師),我就是那個江晨,這次冒昧來打擾您了。」江晨衝著這個靠在病床上面的老人笑著自我介紹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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