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遠沒說什麼。筆硯閣 m.biyange.com
但是第三中隊的中隊長卻眉頭緊鎖。
都是自己的兵,他們什麼樣自己最清楚,能讓他們三個說出情況不太好,那足以證明情況應該是相當嚴重。
但既然這三個人有意瞞著,那必然是不想讓他們擔心。
第三中隊的中隊長急忙打電話給醫務室:「我們這邊有很嚴重的傷員,你們提前最好準備,估計四小時之後回來,一定要召集足夠的人手。」
醫務室的主任聽到這句話後,急忙說道:「放心吧。」
他聯繫了幾位已經下班的軍醫,和他們說了部隊的情況後,幾個人急忙說道:「我們馬上回去。」
此時車內的三個人,匆忙的說完電話後,了解到接應情況後就掛斷了電話。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看向了科學家。
李森也終於反應過來這三個人槍電話的目的,本來科學家就身陷愧疚,如果當著他的面再提一次斷臂的情況,史文遠他們在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的情況下,肯定會下意識的多操心幾句。
萬一再影響了科學家的,那就得不償失了。
好在科學家沒什麼反應,可能太累了,竟然昏睡過去了,三人都鬆了一口氣。
隨後,李森在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後,終於到了使館。
遠遠的,就有人過來迎接他們。
在看到他們的受傷情況後,更是氣的牙根痒痒:「這些畜生,這個犯罪組織我們已經盯了很久了,但我們就知道他們在城市裡搞邪教,但畢竟沒有傷害到我們夏國的人民,所以我們一直沒辦法動手,沒想到你們竟然誤打誤撞給毀了,也解決了他們當地不少人的一樁心事。」
他們建議讓醫生給他們緊急處理傷口。
可此時,江凡醒來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將醫療設備準備好,帶到飛機上去,我來就行。」
大家仿佛像是在看一個神志不清的人,此時大放厥詞一般。
「你說什麼」
「我沒聽錯吧」
「你要那些儀器幹什麼啊難道你會用嗎」
他們看江凡此刻的狀態,眼睛隨時都又閉上的可能性,就這狀態,甚至都不能撐到回去。
就連使館的高級工作人員都說:「小伙子,我知道你們著急回去匯報工作情況,但事關身體健康,你們可千萬不能大意,就在我們這兒給你簡單治療一下,你們回去再繼續治也行啊。」
江凡強撐著身子起來,這會兒意識恢復了一些,說道:「在你們這兒治療,他們三個這個情況起碼要治療0幾個小時,不如你們準備一點應急處理的,接下來我來。」
大家還覺得他在開玩笑,畢竟手術這麼大的事,可不是他們特種兵那種初級的應急處理就能應付的了的。
江凡又說道:「我是軍醫。」
這下,就連王老虎和李森都一臉詫異:「你是軍醫我們怎麼不知道」
江凡掃了他們一眼,說道:「我遞交資料的時候在上面寫了,我之前參加維和任務的時候,全程都擔任軍醫的職務,不過我進王牌部隊是以軍人的身份進入的,就沒過多說。」
李森和王老虎還是一臉震驚:「那你這藏的可是夠深的啊。」
其中一個醫生不是質疑他的能力,而是站在病人的角度問到:「他們身上的子彈起碼有三個,你能取出來嗎」
江凡開啟軍醫系統,用x光功能,在李森身上掃描了一下後,說道:「肩膀,右腿兩處,肋骨處還有槍傷。」
這下,就連醫生都愣住了,他們用最先進的儀器在李森身上掃描了一下後,發現和江凡說的一模一樣。
「你怎麼知道的」
江凡氣若遊絲,每次說話覺得自己腰上中的那顆子彈也在隱隱作痛。
他說道:「我說了我是醫生,一掃就能知道。」
這句話讓一旁竟然豐富的醫生頓時覺得面色慚愧,他們也是行醫多年的醫生,怎麼他們隨便掃一眼就看不出來
江凡看了一眼手錶,發現自己當時選擇最堅硬的玻璃做的手錶,這會兒竟然出現了裂紋。
他說道:「時間來不及了,讓我們趕緊走吧。你們就按照我說的做,這些人是我的隊友,是我的前輩,我不可能拿他們的生命開玩笑。」
醫生看了使館負責人一眼,在對方微不可聞的點頭示意下,他這才急忙叫其他醫生護士準備藥劑。
畢竟不是他們做手術,而且每個醫生的風格都不一樣。
他們將可能會用到的藥,都準備出來,而且都準備了兩份。
「江凡,你要不先去休息一會兒」
江凡趁著他們搬運藥品和儀器的功夫,自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拆開了一個一次性的治療包。
打開之後,從裡面找出一個鑷子,隨後,打開一瓶碘伏,直接潑在了自己側腰的位置。
江凡面不改色的將鑷子伸進自己的傷口裡,在軍醫系統的輔助下,他在裡面找到了子彈,這顆子彈的位置幾乎是擦著自己的髖骨邊緣。
江凡稍微向外拉動兩毫米,擦著骨頭的疼痛感讓他的額頭上瞬間出現了一層汗。
原本當地的醫生還在最後核對藥品數量,結果一抬頭,發現江凡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開始給自己取子彈了。
這一舉動讓經驗豐富的醫生都震驚了。
小跑著到江凡身邊:「你這是給自己取子彈」
江凡忍著疼,除了額頭上繃起的血管外,表情竟然沒有絲毫變化。
江凡說道:「還不明顯嗎」
醫生想從江凡的手中接過鑷子,可江凡卻說道:「別耽誤我時間,我自己速戰速決。」
隨後,江凡的臉頰微微鼓起,饒是能忍痛的他也忍不住將舌頭抵在面頰上。
下一秒,直接將一顆子彈取了出來,扔進了一旁的塑料盒裡。
醫生都傻眼了,震驚的說:「你這連麻藥都沒打吧」
江凡用髒兮兮的袖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忘了。」
子彈打中的痕跡是周圍一塊兒的肉都裂開,形成一個不規則的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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