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敵軍大約有三四十萬人,來勢洶洶。」見著徐楊走入帳篷,秦虎連忙迎上去說道。
徐楊擺擺手,表示自己已經了解。
只見徐楊走到正中央位置,揮了揮手,讓周圍的參謀退出去,便臉色嚴肅的說道:「鑑於敵我形勢之嚴峻,我軍應當趁敵軍此刻還沒有收攏包圍圈前,進行突圍。」
「下面,我宣布,所有裝備物資全部裝車,十分鐘之內完成,無用的物資一律拋棄,時間只有十分鐘,能帶多少就帶多少,但是,人一定得給我點清楚了,我軍決不允許有拋棄戰友的行為發生。」
徐楊抬起手看了看手錶:「時間不多了,趕緊行動!」
「是!」
全體營連級長官立刻站起身來,紛紛走出帳篷,指揮各自部隊。
「營長,這次又要逃嗎?」副營長秦虎滿臉的無奈,他們黑金軍從建軍至此,就一直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被朝廷攆的死去活來,這可真是,太窩囊了。
聽聞秦虎此言,徐楊也表示很無奈的聳了聳肩,道:「我也沒辦法啊,誰讓這些朝廷鷹犬狗鼻子這麼靈呢,追著我們黑金軍不放。」
說到這裡,徐楊就是滿臉的鬱悶。
他到底幹什麼了,從來沒有得罪過朝廷,為何這個世界的朝廷會如此針對他的黑金軍,就好似將他當成了生死之敵來對待,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消滅他。
要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另一個穿越者,可這朝廷偏偏抓自己,卻將另外一名穿越者給遺忘了。
難不成,這都是因為自己太帥的緣故?
徐楊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圓潤的下巴,越加肯定了自己的這一想法。
頭戴坦克帽,持著12毫米機槍的徐楊,威風凌凌的站在1a1主戰坦克上,看著遠處黑壓壓的軍隊,眉頭卻皺都不皺一下。
經歷過御南關一戰的黑金軍得出了一個發現,只要他們的載具處於行進的過程,這些武器簡陋的冷兵器軍隊根本傷不到他們一根寒毛。
而樂鎮的財富,卻是將黑金軍上上下下完全換裝成了一支正宗的機械化步兵部隊。
一輛主戰坦克,三輛步兵戰車,後面緊跟的便是一百餘輛的運兵車,密密麻麻的跟在前方打頭的戰車後面,整個車隊氣勢極其威猛。
而在車隊的頭頂上,一架直-運輸直升機則在天空上跟隨著車隊。
要是此刻有哪個攝像師在車隊前頭拍一張照片,絕逼是能做桌面壁紙的絕佳圖片。
1a1主戰坦克在距離聯合軍軍隊兩千米的位置猛地停了下來,根據火控系統的計算,一發一百二十毫米高爆彈被送入炮膛。
隨著「轟」的一聲巨響,坦克車身一陣震動,一發高爆彈瞬間衝出炮膛,飛向了兩千米外的聯合軍軍隊。
高爆彈瞬息間便落在了人員密集的聯合軍隊列之間,兇猛的火焰和灰塵瞬間籠罩了周圍的一百多名士兵,無數的破片瞬間帶走了幾十位士兵的性命,巨大的衝擊波更是將外圍的士兵們紛紛推倒。
更有很多人因此被震傷了內臟,不得不退出了戰鬥。
黑金軍那可怕的天火,一發便造成了如此多人的傷亡,這是總兵大人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他本以為,黑金軍看到自己的四十萬大軍會毫不猶豫的繳械投降。
誰知,這黑金軍卻是反其道而行之,不但不吃這一套,反而給了他們迎頭一擊。
這一擊,可是把總兵大人給打的心裡涼涼的。
這黑金軍竟然能夠在如此遠的距離上擊中己方,這要是黑金軍一直在遠處利用這遠程優勢欺負他們,他們豈不是拿這黑金軍一點辦法都沒有。
想到這裡,總兵大人便是渾身一震,連忙下令騎兵部隊出擊。
在這種情況下,似乎除了催促部隊加快接敵速度,已經是無計可施了。
聯合軍擁有十萬騎兵,但考慮到戰場的狹小,不得不只派了五萬騎兵對黑金軍發起衝擊。
饒是如此,在這種高低不平的地勢上衝擊,騎兵部隊還是不免有互相碰撞踐踏自己人的悲劇發生。
而黑金軍的車隊已經停止了前進,僅有的幾門火炮開始接連不斷的對聯合軍炮擊。
就這麼兩千米,聯合軍卻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
由於聯合軍的人數眾多,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軍隊的隊列又極其緊湊,每一發炮彈幾乎都能擊殺擊傷上百人之多的敵人。
很快了解了己方的這一弊端,總兵大人連忙下令人與人之間打開距離,儘量減少敵人炮彈的殺傷數量。
而覺察出敵軍這一變化的徐楊也只能很無奈的命令直-直升機上的機組人員實施計劃。
天空中,直-運輸直升機在機長和副機長的操作下降低了飛行高度,盤旋在聯合軍的頭頂上,距地面不過百米。
兩側的艙門猛地打開,兩根橡皮管子分別被兩名戰士抱著,對準了直升機下的無數聯合軍士兵。
猛然間,淡黃色的汽油從天而降,落在無數聯合軍士兵的頭上,身上,一股屬於汽油的刺鼻氣味充斥在戰場上。
看著天上的這隻「鐵鳥」做出如此奇怪的舉動,總兵大人心中雖然有些不安,但為了提升士氣,便當著身邊將士們的面,捧腹大笑,指著直-直升機嘲諷道:「看吧,這黑金軍已經無計可施了,只能讓他們的鐵鳥來我們頭上拉屎拉尿。」
說著說著,總兵大人也被自己的情緒給感染了,大叫道:「將士們,為了帝國!」
將士們受到了總兵大人的感染,紛紛將兵器舉起來,齊聲吼道:「為了帝國!」
感受到將士們的士氣空前高漲起來,總兵大人頓時興奮的拔出了寶劍,大吼一聲:「進攻!」
而就在此刻,直-直升機上的汽油全部都用光了,當最後一滴汽油濺在土地里,直升機上的上士戰士看著地面上吼叫著的乾元帝國官兵,冷冷的笑了笑,便取下了胸口佩戴著的一枚手榴彈,取下保護套,拉開了保險銷,便鬆開了手榴彈,任由它自由落體。
遠處的徐楊見此一幕,不由喃喃念叨了一句。
「發呀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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