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看樣子我或許可以告訴老爺子,你已經不需要再相親了。」
以身相許,多麼美妙的緣分不是。
「嫂子,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他還真發現他嫂子這幾年的脾氣變化有點快。
「好了不逗你了。」沐麟收斂笑意,「不過令璟,這件事你確實可以考慮的,上一世你幫她解脫也算是『救了她』,現在她重生回來這麼快便和你遇見,你不認為這是老天爺註定的緣分嗎?」
就像她和宸。
相遇有些時候早已註定,無法避免,但是相知,卻不一定;如果真對那人又不同的情感,還是早些理清為好。
「這樣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是關心這些的時候嗎?
「嫂子,你覺得我該如何?」他,該問她?還是該攤開來講?畢竟,她已經認出了他。
但如果薛暖真的是一年前的那個她,那他問那樣的問題對她來講實在是太過殘忍。
那樣的回憶,景令璟能夠感覺的到,薛暖對曾經發生的一切其實並未真正釋懷,那是她心底的結,更是她心底最大的殤,他…並不願戳穿。
聽到他的話,沐麟道:「不需要如何,你只要記住,她是薛暖,這就夠了。」其他的東西根本就不需要去多想什麼。
無論薛暖是不是一年前那一人奪舍重生,有一點她可以確定,這對於薛老爺子來講,這並不是一件完全的壞事,和徹底失去相比
就如同那天一樣,於薛暖來講,醒了,便好。
「我明白了。」景令璟點頭,「謝謝嫂子。」
是啊,他只要記住,她是薛暖,是他打心底里認定的那一人,便足夠了。
掛掉電話,景令璟面上的凝重和疑惑逐漸消失,只剩下淡然淺笑。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兩點一刻,薛暖終於醒了,倒是沒有「宿醉」。
「暖暖你醒了。」見薛暖醒來,鍾天意和姜炎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就那麼點酒,居然睡了這麼久。
「我怎麼了?」看著兩人關心的眼神,薛暖面上無辜,完全摸不著頭腦。
話說,她不是應該在山頂的崖邊和景令璟喝酒吃雞嗎?怎麼轉眼就回到宿舍了?
「你喝多了。」這是姜炎無奈的聲音。
喝多了!薛暖一臉懵逼。
「我喝多了嗎?」完全沒印象!「我記得,我只喝了一小聽啤酒而已。」這就倒啦?
薛暖自己都傻眼,懷疑。
「你說呢?」姜炎斜眼。
宿舍里的人都不在,基本跑去外面活動了(實際上是去看新兵二連訓練去了),梁丹也並不在宿舍,不然某人估計又要在那裡嘀嘀咕咕了,她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聊酒聊的這麼起勁。
畢竟這東西在她們部隊可是明文規定禁止的,特別是對她們這些個新兵蛋子更加嚴苛。
「那我是咋回來的?」薛暖突問,她完全沒有印象。姜炎再次斜眼,冰涼破冰,「你該自己好好想想。」面色帶著些嚴肅。
「想不起來。」薛暖面上無辜,「昨天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喝酒。」她哪裡知道自己一罐就倒來著。
等等。
薛暖突然想到了什麼,美目瞪大,「不會是景令璟送我回來倒吧。」話說,她喝多了,應該還算乖巧,沒做出什麼…大事吧。
薛暖完全沒有印象。
「冰果,你答對了,是景隊長抱你回來的。」而且還是公主抱,「還有,你們…的雞腿。」
鍾天意的眼神里充滿了一種有一腿的信號,可惜薛暖看不出來。
只是嘆氣扶額,「我怎麼覺得在不知不覺當中丟了次大臉呢。」
「確實丟臉挺大的。」姜炎吐槽,「好歹還是一罐倒。」不是一杯倒。
薛暖看向她,「炎炎你居然學會吐槽了!」感嘆一下,孺子可教啊!
「多謝誇獎。」聲音依舊冷颼颼的,不過嘴角那微微彎起的弧度清晰。
起床抓看把臉讓自己徹底清醒一下,薛暖看著空空如也的只有她們三人的宿舍,問,「其他人呢?」
「中午吃過飯之後去看新兵二連訓練了。」以贏家看輸家的姿態。
薛暖輕笑,「那估計相當刺激。」
當然,薛暖說的不是她們自己,而是男兵的那些人。
嘖嘖嘖,光是想到他們看到女兵時候的臉色,薛暖便覺得相當有意思。
然而下一刻,薛暖原本淺笑的眸子突然收斂,面上的表情逐漸凝結。
「怎麼了?」姜炎秀眉微微皺起,漠涼的聲音中透露著點點關心,關心薛暖是不是還不舒服,畢竟第一次醉酒。
最主要的是,她認識薛暖這麼些時間以來從來都沒有見到她露出這樣的神情。
「沒什麼。」薛暖略搖頭,站起身走到床邊,窗外的訓練場在炎炎烈日下閃爍金色光芒,耀眼。
「我只是,想到了一個讓人不舒服的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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