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還真有些疼。
一天的訓練結束,飯後的澡堂里,當冷水沖刷在傷口上,繞是薛暖也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更別提其他人,有些人連眼淚都快出來了。
之前不是沒訓練過,也不是沒有受過傷,畢竟新兵剛入營哪有不受傷的,但是像這一一樣的兇狠的,還是第一次,她們的肩膀處早就已經被磨損的皮開肉綻,冷水浸上來,疼的更甚。
快速洗好澡,不是冷的,是疼的。
「你們先等一下。」薛暖看著準備穿衣的兩人出聲阻止,此時的兩人都只著內衣,姜炎看向她。
「先上藥,等過個兩分鐘再穿衣服。」薛暖從柜子里拿出一小瓶的藥膏。
「暖暖,這個上次不是用完了嗎?」剛開始訓練的時候薛暖便給她們用過一個小白盒子裡的藥膏,那藥膏瞧不清楚牌子,但是卻是她們有史以來用過的最好的傷藥。
那效果簡直好的驚人,剛擦傷沒一會就結疤止疼,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已經完全不再疼痛。
問薛暖薛暖自己也不知道是啥牌子,只說這是她來之前他們家老爺子給她的。
還好給的夠多,不過還是很輕易被她們給用完了,畢竟三個人。
看著手上的傷藥,薛暖道:「我還留了一小瓶。」以備不時之需。
這不,用到了。
「用完了,是不是就沒了。」姜炎看向薛暖,薛暖點頭。
「那我們不用。」這麼好的傷藥如果她沒料錯的話,就算是她們有錢也買不到的東西,太過珍貴,她們之前便已經過分了。
「傷藥就是拿來治傷的。」薛暖看向兩人,「坐下吧,我先幫你們上藥。」如果不上藥的話,接下里的訓練估計得夠嗆。
其他人如何薛暖不管,但是姜炎和鍾天意在薛暖心中的地位,是不同的,她們是她重新睜眼之後最初的朋友。
看著薛暖的眼神,兩人最終沒有多說什麼,然此時的心底卻是絕對複雜的。
如果可以,她們也想為她做些什麼,但是一直以來好像都沒有什麼機會。
薛暖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兩人此時內心的想法,只是很仔細的幫兩人上藥,和她們相比,她的傷其實算是比較輕的。
薛暖只是沒有想到陳明朗竟然在新兵訓練的時候就讓她們訓練這些,下手還真有些狠。
「好了。」收起藥膏,兩分鐘後三人穿衣離開,徒留幾個滿眼羨慕的人。
薛暖手上有療效好到驚人的傷藥她們都聽四班的人說過,但是也都知道這東西一定很貴重,她們和薛暖之間的關係又沒這麼好,所以…只能眼饞一下了。
抹好從軍醫處拿來的傷藥,幾人咧嘴。
媽呀,真tmd疼!
……
三人回到宿舍,然而剛到樓下卻被人給攔住了去路。
「薛暖。」陳明朗看著她,姜炎對著薛暖道:「我們先上去。」
薛暖點頭,兩人對著陳明朗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先一步上了樓。
「指導員好像很喜歡在大晚上在女兵宿舍活動。」兩人剛走,薛暖這一句話便讓陳明朗顯先吐血。
「什麼叫做很喜歡大晚上在女兵宿舍活動!」這丫的是話裡有話吧。
果不其然。
「您昨日不是剛剛才來過。」薛暖提醒,「這小小的巡房應該還不至於得讓指導員您每日親自過問吧。」
聽到這話,陳明朗黑線,「確實不至於讓我親自過問。」
但是,他這是為了誰!
隨手將一個盒子丟給薛暖,「這是某人讓我轉交給你的。」
「某人?」薛暖接過,打開一看,裡面有一個白色的盒子,還有一個黑色小瓷瓶,眸底划過詫異。
「白的那個外敷,黑的那個內服。」居然連內服都來了,他是多怕他將人給折騰的內傷,那死小子。
不過。
「你應該知道這是誰讓我轉交給你的吧。」陳明朗一瞬不瞬的看著薛暖。
那小子和薛暖是啥時候認識的?居然連這麼好的傷藥都捨得給,這東西可是來自於那一位醫神的手,他之前也得到了些,寶貝著呢,不是大傷都捨不得用。
這麼大一盒,tmd對他咋沒這麼大方!
薛暖將蓋子蓋上,收起,點頭,「知道。」
這東西對她來講算是及時雨,她那小瓶子裡的傷藥最多再用個兩次就沒了,這個剛好補上,下次,她該好好謝謝他。
「某人還有一句話要我轉告給你。」這時陳明朗的眼神已然起了不小的變化,薛暖看著他。
「這周末,老地方,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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