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宮這邊『歡聲笑語』熱鬧不已的時候,各國陰謀接連而起,之前因為開戰沒有時間追查的事情,現在戰爭告一段落,各國皇室紛紛派人秘密調查起來。樂 文 w-w-w..c-o-m。
第一個被查的就是南宋和虞國,誰讓各國開戰的時候晉國居然沒有參與,不但如此,還變相的成為了虞國的後方支柱,替虞國南宋的攻擊。
南宋國國主南豐鶴直接派遣了九皇子南元軒,以祝賀的名義前往了虞國查探消息,此次出訪虞國不僅為了查探消息,也為了聯姻。
如今虞國已經得到了長衛國不少的版圖,從之前比南宋還要小的國家成為了比之更大的國家,本來南宋和虞國就是姻親,此次為了以防虞國和晉國之間有什麼貓膩而聯起手來,南豐鶴決定先下手為強,提出聯姻親上加親。
正好虞國的三公主虞天黎早已到了適婚年齡,於是南豐鶴私下找了南元軒,問了他的意見。
南元軒聽南豐鶴提起虞天黎,腦海里不自覺就浮現了九國盟會時那雙帶著似乎透著敵意的眼眸,幾乎沒有猶豫的,南元軒就點頭答應了。
「父皇放心,兒臣此次前去定然會把婚事定下來。」
本來他一直未娶妻就是有著自己的計劃,等的就是虞天黎,雖然不知道這幾年她為何與他疏離,但是他南元軒的新娘早就是她了,不管為何如此,這丫頭都得嫁給他。
至於他的圖謀和計劃……
想到這裡,南元軒眸光深沉了幾分,一瞬間的猶豫後還是化為了決然,哪怕是虞天黎,也不能阻止他心中的雄圖霸業,將來他必定會好好補償她的……
就在南宋國的使團出發後,燕國那邊派出了人前去秘密查探的人也快回來了,他們查的不僅是虞國和晉國的關係,就連齊湘國和楚國包括虞國這三個國家,姬亦夏也沒放過。
姬亦夏總覺得這次的戰役絕不簡單,無論是齊湘國還是虞國亦或者晉國,他們做出的選擇都頗為耐人尋味,就連楚國也是如此。
不過在等待著結果的時候,另外一件事情姬亦夏也並沒有忘記。
「姚家那邊可有消息了?」
聽了姬亦夏的問話,旁邊的影衛連忙道:「姚家的老太爺還是將劉姑娘拒之門外,主子讓人送去的東西也都被姚家人當做禮物送給了書院裡的學生。」
影衛說完根本不敢抬頭看姬亦夏一眼,要知道那些古籍藥材都是錢財無法估算的,好多甚至都是孤本和救命的良藥,姚老太爺卻根本不買賬,直接將大部分賞賜都送了人。
姬亦夏坐在椅子上微微眯起眼睛,倒也沒動怒,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當初姚家能夠全身而退就足以說明姚老太爺的大智若愚,現在這般亂世,想要請他出山,根本難如登天。
畢竟以姚老太爺的聰明,也能想到卸磨殺驢,若將來姚家真的助他一統了天下,他勢必不會在放任姚家這樣的智慧之族存在的,天下大統,便不需要名聲高於皇室的家族了,何況還是桃李滿天下姚家。
當初他們姚家能夠全身而退,也要感謝天下還是九分,不然,縱使再聰明,姚家也必定會從這世界上消失。
「去準備一下,朕親自前往林州拜訪。」
……
秦國西北的一處邊陲小鎮,雲煌帶著和苦短慢步在街道上,正準備從邊關慢悠悠會伏龍流雲嶺,卻不想剛剛出了上谷關就收到了家裡的傳音。
一縷流光遠遠飄來浮現在雲煌眼前,耳邊隨即傳來雲僑司的聲音。
「上方有神使來訪,特意來找煌兒,因為神使急著見你,為父已經派人帶著神使來尋你,煌兒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等待迎接。」
雲煌看著前方一望無際的荒原道路:「看來是不用趕回去了。」
有些疑惑道:「上方的神使都不認識主子,不找城主反倒來找主子,也不知是什麼事情。」
苦短嚴肅著一張臉並沒有說話,冷漠的眼神里卻帶著沉思。
雲煌想到當初死掉的那兩個神使,他們看到他的眼神到現在他都記憶猶新,現在突然又派神使來,而且還是為他而來,看來是跟那兩人震驚的眼神有關係了。
「等人到了就知道了。」
雲煌轉身朝著城門返回,飄逸的緋色霞袍給這荒涼的關外增添了一抹極致的色彩。
就在雲煌三人再次回了城,在原先的客棧住下不久,伏龍流雲嶺的人就找來了,門被推開的剎那,雲煌只覺一股威壓鋪天蓋地的襲來,震得他頓時氣血上湧起來。
抬眸看向門口,耀眼奪目的容顏沒有絲毫的怒容,反倒是那張天然上鉤的唇角讓他看起來好似帶著幾分笑意。
門口領路的伏龍流雲嶺的人已經被那氣息煞得坐在了地上面色寡白,幾個年紀不一的將入口完全堵死,齊齊看向了屋內坐著的雲煌。
「神使這見面禮還真大。」雲煌忍受著心口的震痛,若無其事的勾唇一笑。
領頭的一個中年男人一身藍袍面色肅冷的盯著雲煌,視線犀利的在他的臉上來回掃視了一圈,儘管早已得到了消息,此時看到真人還是讓他震驚了一瞬。
像,實在太像了……
「你就是雲煌?」靂麾冷漠的看著雲煌問道。
雲煌唇角帶笑的看著他,也不回話,那淺笑的樣子邪魅又帶著幾分隱隱張狂,看得靂麾眉頭一凝,臉色冷了三分。
靂麾身後跟著的幾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見此,看不慣的出聲叫囂道:「長老問你話呢!你啞巴了嗎?!」
雲煌聞言臉色笑容不僅,手指微動,一股玄力直逼那說話之人的唇齒,這攻擊打的一眾人遂不及防,好在靂麾實力高強,是個至尊神人,及時出手揮開了那道玄力,才讓玄力擦著那青年的臉而過,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
那青年呆愣愣的抬手摸了摸臉上的傷口,潮濕的觸感讓他腳下生寒,若不是剛才靂麾長老出手及時,恐怕他的嘴巴就全毀了。
一時間,青年憤恨的瞪像雲煌,眼底充滿了怒火和殺意。
「你簡直找死!」
說著,青年直接就沖向雲煌動起手來,靂麾也沒阻止,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本來就是來殺了雲煌的。
青年一出手,雲煌心中就警惕起來,不是因為青年是個巔峰虛神中期與他實力相當,而是因為這青年動手時那個中年男人並沒有阻止,如此一來,他們來的目的就清晰明了了。
沒想到竟然特意從上古天盡來殺他,真是有趣的決定,莫不是他身上還有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因為對方實力太強,雲煌也顧不上藏拙,一來就用了全力與那青年打了起來。
看到雲煌居然也是一個巔峰虛神中期,別說跟在靂麾身後的那幾個年輕人,就是靂麾也微微訝異了一瞬。
沒想到這下方靈氣稀薄的地方,居然還有人能夠年紀輕輕就修煉到巔峰虛神境界,這樣的悟性和資質倒是極好的,只可惜,投錯了胎。
兩個巔峰虛神的戰鬥力那可是足夠毀了半個城的,何況那青年根本就沒有顧忌,靂麾也不在乎普通人的死活,根本沒有出手不下結界,因此整個客棧瞬間被兩人的力量炸的頃刻之間就倒塌了。
瞬間這方地界充斥滿了痛苦的哀嚎和悽厲的慘叫,不少的客人都被埋在了廢墟之中根本來不及逃亡就死的乾淨。
雲煌在客棧倒塌時就飛身而起,也沒有戀戰,直接帶著逃亡出來的和苦短用了逃跑的空間轉移法器消失在了靂麾等人的眼中。
「哼!居然用轉移法器,不過一個低品法器,以為這樣就能逃得了?!」
靂麾冷聲說著飛身而起化為了天際一點光亮就朝著逃跑的雲煌追了去,其餘幾個青年也紛紛尾隨其後,只留下滿地的尖叫和動亂。
等官差趕到的時候就見到城裡最大的酒樓被移位了平地,廢墟下全是被埋葬的屍體。
「這……這是誰幹的?……」
如此駭人的場景,這麼可怕的爆發了,瞬間驚擾了這方城中的官員,在聽了周圍百姓的敘述說那些罪魁禍首居然化為一縷光消失後,全都驚了,也不敢有所隱瞞,連忙寫了奏摺往上報去。
雲煌三人出現在了兩百里外的一處官道上,雖然逃出來了,但是雲煌知道憑著那領頭人的本事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他們,於是對著和苦短兩人道。
「快走,去皇城!」
和苦短聽言,微微訝異,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會伏龍流雲嶺嗎?……
不過兩人想到自家主子就是伏龍流雲嶺最厲害的存在了,現在逃過去也沒人能幫忙,那些人本來就來者不善,還都是實力高強之人,除非去找碧顏天,否則恐怕難逃一劫。
雲煌根本沒有給兩人提出建議的機會,直接飛身離開了,兩人見此也只能緊跟而去。
就在三人消失後不到一刻,靂麾一行人出現在了官道上,又繼續化為一縷流光朝著三人消失的方向追了去。
雲煌之所以要去皇城就是因為一年前他看到鳳夜一群人大部分都去了皇城,因此猜測季君月定然會在皇城出現。
而且他還派了人去皇城查探過,前幾個月各國大戰的時候,秦國皇城門口曾出現過異兵團的身影。
這異兵團是季君月的勢力,卻參與了秦國皇室的鬥爭,可見季君月與秦國皇室應該有著什麼關係,那麼此時她說不定還在皇城中,就算不在,找到鳳夜自然就能找到她,也只有她能夠輕鬆解決這群人。
這十多天來,關於宮中住進了一個美艷的女子和四個傾國傾城的美男子的傳言,已經席捲了整個皇城。
聽說那女子是皇后娘娘的朋友,聽說那四個美男子是皇后娘娘的親人,一時間,文武百官疑惑了,百姓們也疑惑了,整個皇城為這充滿疑點的傳聞陷入了瘋狂的探討中,各種稀奇古怪的版本層次不窮。
每天上朝文武百官也都對後宮住進男子的事情緘口不語,現在能夠得以留在朝堂的人可都是聰明人,他們只好做好自己的本分之事,盡好自己的臣子之責就行,至於皇帝和娘娘的私事,他們自己自會解決,用不著他們多干預。
畢竟有不少的愚蠢之人給文武百官上了無數鮮明生動的借鑑課,那些試圖多管閒事倚老賣老多管閒事的朝臣,可都死的死癱的癱,沒一個有好下場,他們可不會傻傻的再去步後塵。
這幾天除了每天早朝外,秦瀾雪與季君月一起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反而與姬白炎相處的時間甚多,兩人斗得那叫一個火花四射基情澎湃,弄得連妖霧這個旁觀者都覺得這兩人真的很有愛,而且還是絕對的相愛相殺的典範。
今天是秦瀾雪把姬白炎弄得渾身抽搐嘔吐不止,姬白炎吧秦瀾雪弄得長了胸成了女人,明天是秦瀾雪偷師到了姬白炎的配方,把他也給弄成了個女人,兩個女人鬥了一天,解藥最終被秦瀾雪搶了,等恢復後兩人繼續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姬白炎是越戰越勇,就是不信那個邪治不了秦瀾雪,不過鬥了十多天的結果是兩人一個比一個慘,一個比一個狠。
弄得最後季君月實在看不下去了,讓秦瀾雪給習夏和許傾凰解了蠱後,將習夏丟去了雪衛營訓練嗜血兵團,將許傾凰弄去製作炸藥油桶彈藥什麼的。
最後將姬白炎丟去和妖霧一起待在了異兵團所在的地方,指點之餘順便教訓教訓那群小子,免得姬白炎一天到晚盡力旺盛。
至於秦瀾雪,季君月讓他轉身統治他的國家,雖然朝堂的局勢是穩定了,可外面各地外放的官員和各地的情況都還沒完全理順,還有好多事要忙。
最後一群人在季君月毫不留情的淡漠眼神下,乖乖的照著吩咐辦事去了,整個皇宮終於從雞飛狗跳中恢復了一片安寧。
不過這份安寧並沒有持續太久就在一個清晨被打破了。
逃亡的雲煌三人抵達京城後第一時間就去了雪衛營,面對突然出現在軍營里的三個男子,眾人自然將其論為鬧事者,偏偏雲煌三人是在逃命,根本沒時間解釋太多,雲煌直接在聲音中加入了玄力,一聲問話,霎時猶如驚雷響徹了整個軍營。
「請這裡的主事人馬上出來。」
梁鈺聽到那震耳欲聾的聲音,明明溫柔平靜,聽在耳邊卻猶如驚雷震響,一聽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發出來的,於是連忙趕了過去。
雲煌見到梁鈺後就從半空落在了他身前道:「帶我去找鳳夜,要快!」
鳳夜在季君月和秦瀾雪再次會秦國後就已經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和名字,所以梁鈺自然是知道他要找的鳳夜是誰,不過並沒有急著動作,只是警惕的問道。
「你是誰?」
雲煌知道時間不多,便長話短說道:「我是五方勢力的人,快去找鳳夜,否則等那些人追來,這裡的人只怕都要死。」
雲煌這話並非威脅,以靂麾那群人的心性,這些普通人在他們眼中根本就猶如一隻只的螞蟻一般,就算打死一群也不會覺得是在濫殺無辜。
梁鈺深深的看了眼前的男子片刻,這人哪怕是焦急,面上都沒有太多的急色,反而平靜一片,一身風華猶如他身上的緋色霞袍一般耀眼奪目,看起來倒不像是來找事的。
既然能說出鳳夜的名字,那麼想必是認識的,至於來者何意,讓鳳夜來看看也好,這樣想著,梁鈺就收回視線丟下一句:「等著。」就獨自一人走進了最近的一處帳篷,用通訊石聯繫了鳳夜。
------題外話------
上門找死的人又來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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