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月感受著四周神色不明的目光,側頭看向下方樓梯中段站著的兩個青年以及他們身後的僕人以及從暗處出來的黑衣護衛,唇角笑意蔓延。就愛上網 。。
「詢問對方身份時,不是應該先自我介紹嗎?」
戲謔乖邪的一句反問,問愣了在場所有人,倒不是說季君月的問題有多令人意外,而是眾人都以為這兩個猖狂的男女不會理會時,這少女居然開口了,而且聽那口氣還頗為戲謔邪肆,透著一股子的讓人心跳加速又莫名不安的邪性。
而且經過離心兒的殘,離宇的死,眾人都已經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秦瀾雪的身上,季君月這一說話,就讓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向了她。
再次看到那張精緻絕灩的臉,以及那身清貴優雅的氣質,眾人依舊滿心震撼驚艷。
離珣原本以為對方猖狂的不會理會他,正準備讓人動手,沒想到被自己忽視了的少女會開口。
離珣見視線落在季君月身上,因為二樓的大理石圍欄並不高,所以從下方看上去依舊可以看到對方半個身區,因此離珣的視線毫無阻攔的就落在了季君月臉上。
若說剛才他還有心思欣賞美人,那麼現在他連這少女都恨上了,眼底泛起一層陰冷的暗光,似有什麼邪詭惡毒的心思浮現,讓看著他的季君月眸光微微眯了眯。
「在下是花鳳大陸四大世家離家二子離珣,你們所廢之人為離家獨女,所殺之人為離家三子,你們應該不是花鳳大陸的人吧,更與離家無仇無怨,為何出手如此狠絕殺了我三弟,廢了我妹妹?!」
陰沉的質問明顯隱忍著怒意和殺氣,不過離珣俊美的臉上卻一片沉靜,顯然是個很能偽裝的人。
不過可惜了,這份所謂的隱忍和偽裝,在季君月和秦瀾雪這裡還不夠看的,實在太過稚嫩了一些。
「離家?」微微上挑的尾音猶如繞樑三日動人心魂的琴音,帶著點莫測的味道,季君月的視線在離珣和離耀身上打量了一圈後,似不僅要的掃了一眼對面站在樓口的一派風流倜儻的白衣少年,唇邊的笑意加深了幾分。
對面的無閒玉只覺身軀一冷,那若有似無飄過的眸光儘管快速,儘管仿似不經意,還是讓他下意識的警覺起來。
若說之前第一眼見到對面的絕灩少女,他覺得對方貴不可言的話,現在因為一個輕飄飄的眼神,他則猛然發現這少女絕不簡單,甚至讓他有種不安,就好似掉入了獵人的陷阱中一般……
難不成這少女將他當成離珣等人一夥的了?
無閒玉有些無語,早知道他就待在隔間裡不要出來了,雖說他前一刻確實與離家人坐在一起喝茶,可不代表他就真的與他們一家啊,可千萬不要惹禍上身才好……
無閒玉想什麼季君月不知道,也不關心,只是將視線再次落在了離珣的身上。
「現在該廢的都廢了,該殺的也都殺了,說再多也無用。」
邪肆戲謔的笑語聽得離珣和離耀頓時沉了臉,也聽得周圍一眾看戲的客人們心驚不已。
見過狂妄的,卻沒見過如此猖獗的,要知道這可是花鳳大陸的四大家族之一的離家,就是離天大道的這樣一個霸主也不敢輕易得罪四大家族,這女子居然如此的不在意,簡直猖獗到了極致!
「還夠狂的,這女子我喜歡!」
隔間裡,由安肆意一笑,白嫩的臉上透滿了志在必得的霸道和乖戾之氣。
由傲聽言看了自家小弟一眼,道:「雖說這少女確實絕灩美麗,甚至比樂兒還要好看幾分,可她和那少年應該是一對。」
「哼!」由安不屑的冷哼一聲,狠戾的一笑:「我由安看上的人,管她是誰的,最後都得是我的!」
由傲也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子,搖了搖頭並沒有再多說,反正在他看來今日那少年惹了這麼大的事絕對不可能全身而退,由安也不是不可以將那少女弄到手。
由華聽了兩人的話眉頭微凝,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來歷不簡單,如此猖狂,只怕背後之人不同凡響,離家今日究竟能不能討回來還兩說。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無用,還是看看接下來的發展再說。
離耀和離珣怎麼都沒想到那少年不理會他們已經夠目中無人了,結果這少女更是猖狂至極。
就連素來穩重的離耀此時都怒火中燒起來,冷眼盯著季君月警告道:「姑娘小小年紀還是莫要太猖狂的好,以免得罪的人太多不小心死於非命。」
冷沉的聲音鋒利冰寒,氣勢逼人,若是一般的姑娘只怕會被離耀身上散發出了酷寒之氣嚇到,要知道就是下方樓梯邊的不少客人都下意識的退了兩步,紛紛避其鋒芒。
然而,季君月卻絲毫不受所擾,臉色的笑意反而越發肆意明媚了,眸光似笑非笑的在幾人身上遊走道。
「我會不會死於非命不知道,不過想來今日幾位若是糾纏不休,定然是要死於非命的。」
意味深長的笑語越發激怒了離耀和離珣心底的怒火,兩人平時一個警惕敏銳,一個聰明狡詐,可偏偏因為身份太高過於自負傲然,在這花都從來沒有人敢招惹他們,哪一個不是客客氣氣的,偏偏今日這兩人一個出手狠絕,一個說話猖獗,簡直就是一種打臉和挑釁,更是將他們離家按在地上踩踏!
離珣也不打算再隱忍了,何況今日離宇的死,心兒的殘,若是放走了兇手,他和哥哥如何向家裡人交代,這麼多人看著,他們離家的面子又往哪擱!
「給本少爺殺了他們!」
離珣一聲令下,站在他和離耀身後的十名黑衣護衛紛紛飛身而起,朝著二樓坐著的秦瀾雪和季君月圍殺而來。
這些保護在他們兄弟幾個身邊的護衛可不是一般的護衛,而是經過精挑細選實力強大的,每一個都是巔峰虛神,甚至還有一個是神階至尊神人初期,就算那少年是神階至尊神人又如何,面對一個同級別和數個巔峰虛神的包圍,只有死路一條。
這於季君月這個猖獗的少女,離珣和離耀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眼見十名黑衣護衛朝著那對少年少女圍殺而去,眾人心中頓時掀起了一陣澎湃之感,一個個眼睛眨也不眨火辣辣的盯著二樓,生怕錯過了什麼好戲。
季君月看著周圍飛來的身影以及無數殺機,幽幽一嘆:「真是吃個飯都不安寧。」
秦瀾雪看著季君月寵溺的一笑:「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季君月與他對視了一眼,兩人相視一笑,濃濃的默契瀰漫開來。
沒錯,季君月會挑選這繁錦樓為的就是尋找待宰的羔羊,對於自身和秦瀾雪夕陰麻煩的程度,她還是很有信心的,就等著羔羊自動找上門了。
果然這才到繁錦樓還沒開始吃飯,羔羊就上門了,而且還是一隻特大號的羔羊,肥嫩嫩的。
秦瀾雪看了看花瓶里的花,還剩下五枝花,在黑衣護衛殺來的時候,修長的手指隨手一抄,五一枝顏色不一的月季如閃電般迅速飛出,瞬間穿透了黑衣護衛的腦門子。
那一溜串腦袋開花的景象頓時看得在場的人呆若木雞,驚駭不已,一個,兩個,三個,五個,八個。
五枝月季花,卻出現了整整八具屍體!
當眾人看清楚跌落在地的八具屍體時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驚心不已。
只見那八具屍體有五具腦袋開花,腦門子上綻放著一朵朵鮮艷欲滴顏色不一的月季花,可是卻有兩朵一白一黃綻放的花瓣上滴落著珠珠鮮紅的血露,刺目驚心。
再看另外兩具屍體腦門子上被開了一個一直粗的洞,自前而後穿透,流淌著殷紅的血液和腦漿,結合那兩株一白一黃流淌著鮮紅血露的月季花,眾人瞬間就明白了這兩人是被花朵穿透腦袋而亡……
如此狠辣殺伐的手段,乾淨利落的叫人心驚膽寒……
看到這裡,離耀心中大駭,連忙吩咐身後的小廝快速前往離家搬救兵。
然而,無論眾人什麼心思,二樓的戰鬥卻沒有因此結束,十名黑衣護衛瞬間就死了六個,看得另外四個心驚膽戰,可手上的殺招卻沒有因此停頓下來。
眼見一道道殺招鋪天蓋地而來,秦瀾雪掃了一眼桌子上擺放的的,直接拿起那青花瓷的花瓶隨手擲出,那花瓶在半空時瞬間四分五裂,化為數道利器朝著四名黑衣護衛而去。
鋪天蓋地的利器讓四人根本避無可避,因為那些瓷器速度太快,太利,就是其中唯一一個至尊神人都沒辦法避過,解決可想而知。
當四具屍體從二樓跌落而下,砰砰砰的四聲聲響猶如驚雷一般聲聲撼動人心。
只見那四具屍體全身是血,脖子上雙手腕和雙腳腳腕全都是傷口,那些傷口本就是致命傷,更是血色流動最快的地方,尤其經過摔倒的震動,更是讓血色蔓延的極快,看起來觸目驚心。
偏偏這個時候,一直未開口的少年居然說話了。
「我又有了一個好玩的,月季鮮屍。」
帶著點興奮與笑意的靡音太過動聽靡麗,可不知為何,落在眾人的耳朵里反倒讓他們不寒而慄。
哪怕有些聽不懂少年的話,可並不妨礙眾人明白他那話語有多變態驚悚……
偏偏這個時候,那猖獗的少女還笑著附和了一句。
「聽起來很不錯,可以試試。」
下方一眾目瞪口呆的客人們均都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甚至眼角嘴角齊齊抽搐的幾乎讓眾人的五官有些扭曲。
二樓和三樓的所有隔間同樣靜謐無聲,聽著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只覺周圍寒氣繚繞,冷的刺人。
離耀和離珣眼見自己身邊的高手不過眨眼之間就死的乾乾淨淨,背脊上瞬間爬上了一串寒氣,甚至自己只怕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而且對方絕對不僅僅只是一名至尊神人的實力。
兩人迅速對視了一眼,二話不說就要轉身離開,可季君月和秦瀾雪卻不是放虎歸山之人,何況他們今日前來就是來宰羊的,只是這麼幾隻羊怎麼夠。
兩人和身邊的僕從這才走了兩步就再也無法走動了,只覺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而來,瞬間震的他們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站都站不起來,隨即耳邊便傳來一句清越性感的女音。
「將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
離耀和離珣一聽,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因為他們此時連動都動不了,甚至連呼吸都困難無比,自然不會反抗,在那威壓撤去些許時,連忙將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
那些東西這才路面,就從兩人手裡飛走落在了季君月和秦瀾雪面前的桌子上。
不僅如此,就連死去的那些人身上值錢的都系都全部飛上了二樓,落在了桌子上。
等搜刮乾淨後,季君月滿意的看著桌子上的東西,毫不猶豫的全部收入了空間中。
而秦瀾雪則再次出手,眾人只覺眼前光芒閃現,再回神時,離耀和離珣已經死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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