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月可沒注意周圍的異樣,聽了楚雲月的話邪邪一笑,乖痞道:「送禮?不管是大禮還是小禮,但凡出自楚皇的手,定然是不能小瞧的。本文由 。。 首發」
楚雲月看著季君月乖痞邪肆的笑臉,眼底也不自覺的染上了三分笑意,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清冷的說道。
「明天楚國的使臣就會出使秦國,我也會一同前往,還有蘇木燁和蘇木旭,現在秦國舉國上下的國事都被你和秦瀾雪處理妥當了,也有時間處理一下楚國的事情了。」
「想清楚了?」季君月鳳眸斂漣過一抹妖華的光澤,看得楚雲月只覺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季君月的眼睛,雖然和他一樣都是鳳眸,卻有著天差地別,不管是瞳孔的顏色還是眸光的色澤,她那雙看起來純澈烏黑的瞳孔時常會不經意的斂漣過一抹妖華之光,攝人心魂勾魂奪魄,被她看著的人,沒有人能夠保持鎮定。
楚雲月微微斂了斂眸,斂去眼底一瞬間動盪的情緒後,再抬眼又恢復了一片清冷淡涼的平靜。
「如今整個九幽大陸都已是秦國的不說,各國投降稱臣都是真心誠意而非虛與委蛇,楚國已是孤掌難鳴,決不決定結果都一樣,還不如體面些。」況且,這個人是讓我心甘情願的你。
最後一句話楚雲月沒有說出來,因為這將會是他心中永遠的秘密,亦或者這並不是秘密,至少他相信以季君月的聰明她會懂,不僅季君月,只怕就是秦瀾雪也看出來了,亦或者是在場的人都能夠看出來。
這些人他雖然第一次見,卻不是第一次聽聞,這裡面除了季君月外唯一的一個女子,想必就是季君月認下的朋友妖霧,而另外四人,毫無疑問,就是季君月的兄弟親人。
這一個個看起來都是人中龍鳳,就是他看了都為之震驚,不僅是他們的長相,還有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竟然沒有一個比不過他這一個權掌四方的帝王。
就連那個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也是一身氣度鋒芒,讓人不敢小視。
對於這些楚雲月既是意外又在預料之中,畢竟季君月的親人,豈會是無名之輩,再看看秦瀾雪掃過來的平靜目光,那裡面雖然隱隱有著他的倒映,卻並不清晰,足以可見對方根本不將自己放在眼裡,至少他在秦瀾雪眼底看到了掌控一切的平靜,那是一種自信。
他就連與秦瀾雪競爭的資格都沒有,雖然他貴為帝王,可在秦瀾雪和季君月面前,始終隔了千山萬水的距離。
楚雲月的心思季君月在楚國的時候就清楚了,如今他會做出這樣的決定是在她預料之中的,無論是目前的情景讓楚國不得不做出選擇,還是楚雲月本人的想法,他都會選擇臣服。
這個男人,看似清冷卻也情深,只可惜,她註定是要辜負了這一片情深,她的世界太大太遠,不是楚雲月能夠涉及的,因此,楚雲月在她季君月的生命中注定只能成為過客。
季君月緩緩一笑,眼底拂過一縷莫測的流光,道:「楚皇一定不會為自己的選擇後悔的。」
楚雲月的臉上依舊一片冷清淡漠,唇角輕啟,深深的注視了季君月一眼:「我從來不會為自己的選擇後悔。」
無論是過去選擇與她合作謀奪江山,還是現在為她放棄江山,亦或者將來繼續將她放在心底最深處珍藏,他都不會後悔。
「還有。」楚雲月認真的看著季君月道:「叫我的名字,這世上很快就不會有楚皇了。」
季君月眉梢挑出一抹戲謔,別有深意的說道:「這可不一定。」
旁邊的秦瀾雪聽到季君月這麼說,眸光微動,看著她的視線再次轉向了楚雲月,這一次的眸光不再是之前不入眼的平靜,而是多了一抹挑剔的打量和好似鑑定貨物價錢的衡量。
就連姬白炎幾人也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季君月,在看到她眉眼暈染的難測深意時,妖霧為心中的猜測微微訝異,隨即又覺得這是最好的決定。
姬白炎則為心中的猜測笑的越發燦爛迷人了,搖頭失笑的抬起酒盅飲了一口。
麟皇仍舊事不關己的睡覺,許傾凰的眼底卻划過一抹淺淡的笑意,為他心中的猜測,這世間,恐怕也只有他的姐姐會做出如此大氣的決定吧……
楚雲月雖然聽出了季君月話裡有話,不過一時間還真猜不到她的真實意圖,將該說的都說了之後,就將時間讓給了蘇木旭。
等季君月和蘇木旭續完舊結束了通話,秦瀾雪看著季君月似笑非笑道:「你就不怕我吃醋?」
季君月聞言頓時戲謔的湊上前去嗅了嗅:「那我好好聞聞……」
正說著,就被秦瀾雪直接捧住了臉吻住了唇:「那嘴裡也要好好查看。」
姬白炎等人無奈的看著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深吻纏綿秀恩愛,習夏頓時翻了個白眼:「我這還是未成年呢,能不能不要染指我幼小的心靈……」
結果回應習夏的是秦瀾雪和季君月越發激烈深沉的吻,妖霧見此輕笑出聲:「要這兩個沒節操的注意,那還不如我們自己主動點撤退好了,免得大受刺激。」
妖霧說著就慢悠悠的站起身理了理衣裙走了,姬白炎也搖頭嘆氣的站起身離開了,與之一起的還有黏在他肩膀上睡覺的麟皇。
習夏無言以對的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又轉頭看向站起身的許傾凰,眼角抽了抽,破罐子破摔道。
「行,你們一個個都沒意見,那我也沒意見好了,反正該吃的都吃了,還能怎麼招!」
待所有人離開後大殿裡只剩下季君月和秦瀾雪時,秦瀾雪並沒有再繼續,在彼此呼吸急促的時候不舍的鬆開了季君月柔軟的唇,貼著她的額頭喘息的問。
「阿君有沒有嘗到醋味?」
季君月含笑道:「沒有。」
秦瀾雪聞言不但沒有繼續鬧季君月,反而笑了,那靡麗清絕的笑顏勾魂奪魄,讓人輕易就能迷失心智從此萬劫不復。
「這世間也只有阿君如此懂我,楚雲月他,還不夠資格。」
沒錯,楚雲月在以往就入不了秦瀾雪的眼,現今就更加入不了他的眼了,哪怕是季君月有了那樣的想法,楚雲月依舊入不了他秦瀾雪的眼。
楚雲月雖然在這方地域算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亦是權掌一方的帝王,只可惜,他遇到的是路遠遠不止如此的秦瀾雪和季君月。
秦瀾雪雖然是這片土地出生的人,可自從九歲那年被蠱老鬼帶走後,他的人生軌跡就徹底發生了變化,秦宮任人欺負的雪奴,那個傀儡皇帝,早已經死了,而他,是修行了極為陰毒強大的術法的秦瀾雪,已非凡人,這九幽大陸根本就不是他最終的歸屬。
楚雲月與他差了不止一點兩點,而是一個極大的鴻溝,何況季君月還是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她的天地比他更加廣闊,若是他連這一點都看不明白,也就不值得讓阿君愛上了。
季君月聽了秦瀾雪的話好笑的睨著他:「你這麼自信,恐怕今生都再難吃到醋了。」
秦瀾雪眉梢微動,溫柔寵溺的看著季君月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她還有話沒說完。
果然,在秦瀾雪專注含笑的眸光中,季君月悠然的一笑:「從小你的岳丈大人就教導我和哥哥,今生若是愛上一人,就竭盡全力只愛一個,既然我選擇了你,那麼任何人都不會成為你秦瀾雪的情敵。」因為在那之前我會親手斬斷一切。
最後一句話季君月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秦瀾雪卻從她含笑的眼神里看明白了,那裡面的果斷決絕,獨一無二,是那般的叫他動容。
一瞬之間,秦瀾雪看著季君月的眼神是那般亮,亮的灼人,帶滿了湮滅一切的熾烈。
秦瀾雪只覺自己全身冰涼的血液都在這一刻燃燒了起來,猶如岩漿一般流淌在身軀的每一個地方,心口溢滿了濃濃的暖暖的幾乎將他溺斃的甜,那種瞬間湧起的好似擁有了全世界的感覺,讓他愛到恨不能立即死去。
「阿君,你總是有辦法讓我感受一切新的情緒,也總能讓我愛你愛到發瘋發狂……」
秦瀾雪一把將季君月擁入了懷裡,在她耳邊輕輕呢喃,那溫柔的嗓音太過迷離夢幻,太過溫柔繾卷,低沉沙啞,帶著濃濃的情深。
溫熱的氣息鋪灑在季君月的耳邊,濕潤了她的耳朵和脖頸,那股溫熱滲透了她的肌膚,一路流竄到了季君月的四肢百骸,最後全數匯集在心口,暖暖的,酥酥麻麻的,讓她感覺陣陣暈眩。
隨即便被秦瀾雪一把抱起朝著內殿而去,這一晚是屬於他們彼此的。
秦瀾雪甚至對季幽月這個岳丈大人多了一份感謝,這個男人,應該是有遺憾的吧……
第二天一早,因為過年罷朝三天,所以秦瀾雪和季君月不用上朝,這樣的結果就導致了兩個瘋狂的人毫無節制的膩歪與纏綿,直到大中午的才離開了床榻。
不過好在妖霧和許傾凰等人已經習慣了,並沒有來打擾兩人,鬥了一年多都鬥不過,再繼續下去也沒意思。
倒是姬白炎突然沉睡不醒,讓幾人都不用猜就知道必定是秦瀾雪下的手,不過原因為何?倒是讓幾人猜測了半響都沒猜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幾人只能暫且懷疑姬白炎會被秦瀾雪下蠱,是他昨晚閒不住跑去長興宮幹壞事了,這才慘澹收場。
楚國那邊,正如楚雲月所說,大年三十一過,第二天他就帶著幾個大臣出發前往了秦國。
對於楚雲月的決定,楚國上下沒有人反對,眾人無論是臣子還是百姓都對此保持了沉默,甚至在百姓眼裡,楚雲月是一個為百姓著想的明君,他為百姓們避免了一場烽煙。
而朝臣們,早在三國臣服的時候他們就想到了這一天,原本以為他們楚國會跟三國一起,沒想到會隔了四個月才有所動作。
心思細膩的人多少有了一種怪異的猜測,就好像陛下故意延緩了向秦國投降臣服的時間,是為了讓秦國有時間處理各處江山的收服治理問題,不過這想法也只是想一想,畢竟有些不符合常態。
四月初,經過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楚國使臣抵達秦國皇城,楚皇親自前往,秦國宮門口,秦國官員和帝後親自相迎,將楚皇及一眾使臣迎入了皇宮。
當天晚上便設宴款待了一眾楚國使臣,第二天一早,楚雲月帶領楚國幾個同行的老臣正是踏入奉和殿,雙手捧著玉璽,猶如當初三國臣服一樣,對著上首的帝後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遞交了玉璽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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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愛一個喔~月月就是這麼霸氣,一切情敵她自己就可以幫阿雪搞定,所以寶貝們看出了沒,這就是一篇木有男二女二滴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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