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君唇角笑意蔓延,意味不明的問了一句:「確定了?」
夜美人眸光深沉中帶著點點驚異,搖頭道:「只是懷疑,還有一些地方想不明白。」
蘇木君點點頭沒再多說,旁邊的秦瀾雪澄澈的丹鳳眸在蘇木君和夜美人兩人身上掃視了一圈,點點妖異幽藍的暗光閃爍其中,妖異糜灩。
他雖然不太清楚兩人在打什麼啞謎,可聯想到今天所有的事情,以秦瀾雪異於常人的聰敏,很快就嗅到了其中的關鍵。
這件事情背後還有一個幕後黑手,它才是這兇殺案的引導者,而這個人,阿君和夜美人都已經有所猜測,只差確定了。
從他們一行人去到張府直至離開,阿君唯有提及過兩個人,一個就是張府的大夫人傅漣音,一個就是傅漣音的小兒子張富榮。
快速運轉的思維停止後,秦瀾雪心思清明,已經將蘇木君和夜美人的思維猜測的七七八八。
若不是蘇木君從秦瀾雪那雙極為澄澈的丹鳳眸里,看不到任何除了她以外的東西,蘇木君定然會再次震驚。
秦瀾雪的敏捷聰慧已經遠遠超乎了她的想像,就是多智如妖這個詞,用在秦瀾雪的身上都不足以詮釋一半。
齊千櫻雖然聽出了不同尋常,可根本不明白蘇木君和夜美人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不止齊千櫻,就是走在幾人身後的朱三笑和莫欺,也聽得一頭霧水。
「額……這位公子還有小夜,你們在說什麼?難道張府的兇殺案另有隱情?可兇手不是已經抓到了嗎?小夜不也說張奇行確實是殺人兇手……」
朱三笑深深覺得自己的智商不夠用,完全被兩人給繞暈了……
蘇木君似笑非笑的掃過一雙雙含滿求知慾的眼眸,邪詭道:「這是智商上的差距問題。」
朱三笑、莫欺和齊千櫻三人一怔,愣愣的看著走遠的蘇木君和秦瀾雪,面部表情明顯有些僵硬的看向夜美人。
夜美人嚴肅的神色難得有了一瞬間的鬆弛,唇角勾了勾,什麼也沒說的抬步走開了。
齊千櫻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深深覺得自己被嫌棄了,神色陰鬱的跟上了秦瀾雪的腳步。
徒留下朱三笑和莫欺兩人在原地風中凌亂……
回了衙門後,張奇行被帶到了一間房間中,蘇木君、秦瀾雪、齊千櫻、夜美人和朱三笑五人走進了房間,其餘人休息的休息,值守的值守。
原本沉默的張奇行,見了幾人後,眉頭微蹙:「我已經承認是我殺了張富西和他的兩個侍童,應該沒什麼好問的了。」
蘇木君並沒有出聲,走到一邊悠閒的坐在了椅子上。
她又不是破案高手,也不是官府之人,這一切都跟她無關,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不過是因為夜美人。
秦瀾雪更不會在意這些事情,同蘇木君一樣,事不關己的坐在了椅子上。
齊千櫻卻來了勁頭,站在一旁看著,很想知道什麼叫『智商上的差距』!
夜美人走到張奇行身前不遠處站定,純粹的黑眸沉靜至極,開口問了事發經過。
「昨夜你在酒窖門口見到張富西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張富西為何大半夜的出現在酒窖?」
張奇行冷淡的看了夜美人一眼,反正事態已經暴露了,回答幾個問題也沒什麼差別。
「府里的酒窖地處偏僻,酒窖所在的院落里有一顆大樹,一直延伸出府外的牆面,可以直接出府,我原本是想從那裡出去找一些動物的血液,卻沒想到看到了張富西和他的兩個侍童。」
「三人當時在院落里左顧右盼,看起來似乎在等什麼人,我擔心還會有人出現,就一直躲在暗處,因為他們所在的位置正好在那顆大樹下,我根本無法在不驚動他們的情況下出府。」
「我等了一盞茶的時間,都不見有人來,而且聽張富西和兩個侍童的對話,應該是有人給張富西傳了信,約他來這裡見面,而且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
「我原本只是想等張富西三人離開再出府的,卻沒想到腳邊突然跑來一隻老鼠,讓我暴露了,而且時間也拖延了太久,這才不得已下了殺手。」
「我娘的病不能拖,若是不及時給她血液,她會死的,怪只怪張富西不該那麼晚還出現在酒窖。」
老鼠?夜美人眉梢微動,眸光閃過一抹鋒芒:「你娘的怪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張奇行雖然不知夜美人為何突然問他娘的事情,不過還是如實回答道:「半個月前。」
「你在酒窖殺了三人之後,應該已經清理過,那張涼蓆明顯是落了地的,當時你沒注意?」
說起酒窖里的涼蓆,張奇行頓時蹙起了眉頭,眼底閃爍著淡淡的疑慮。
「為了掩蓋痕跡,我仔細清理了一遍,我記得當時那蓆子並沒有落在地上,至於腳印,或許是我沒有注意,當你在酒窖找到那腳印的時候,我雖然覺得有些蹊蹺,但也不敢冒險,這才想半夜去把那腳印毀了。」
「你確定那涼蓆沒有落在地上?」夜美人面色平靜的問道。
張奇行仔細的想了一下才確定道:「我確定,若是那腳印,或許真的是被我遺漏了,可是涼蓆那麼大張,我不可能記錯。」
------題外話------
聰明人的思維普通人無法懂,哎……被鄙視鳥,好可憐,嗷嗷,疑點逐漸浮現了,寶貝們應該知道君君和夜美人兩人打的啞謎是指誰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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