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年了,他不但得不到她的心,就連她明明已經神志不清,可是在聽到楚文昊的名字竟然還能夠有所觸動,這
「楚文昊?……」楚長廣有些意外的呢喃出聲,隨即感覺到懷中原本隱隱顫慄的身軀突然靜止不動了,連忙低頭看去,在見到朱毓煙原本呆泄恍惚的眼眸似乎有了隱隱的波動時,心下一沉,眼底划過一抹陰鷙。
「主子,院外太子帶著御林軍,而且還殺了王爺留在宅院外的士兵。」
然而誰料事情並沒有他想的簡單,甚至已經完全超出了意料之中,當門外暗衛的稟報的聲音響起時,楚長廣頓時沉了臉色。
「沒事沒事,有我在不怕……」
在房間中睡覺的楚長廣聽到院子裡傳來的打殺聲就醒了過來,只是想到院中守衛嚴密,來人根本無法闖入就沒在意,溫柔的哄著懷裡被驚醒的人兒。
儘管他武功不算太好,但也能勉強拖住那麼一兩個,既然阿月已經不顧後果的帶人闖了進來,殺了這麼多永益王府的人,一切已成定局,他能做的就是護好阿月。
楚文昊看著周圍混亂的拼殺,看著滿身清冷卻下手狠辣的楚雲月,最終還是輕嘆一聲從地上撿起一把趁手的長劍加入了亂戰之中。
跟在楚雲月身側的錦清也加入了戰鬥,他雖然年紀輕輕,武功卻不錯,面對這些經過專門訓練的暗衛也能以一敵二。
黑衣暗衛集體沖入人群,手起刀落,下手殺伐果斷,乾淨利落,御林軍占著人多,前仆後繼,倒下一個,下一個立馬接上,蜂擁而至,哪怕武功實力不是對手,人數上也充分填補了這一缺陷。
隨著楚雲月的一聲令下,所有人都動了。
楚雲月涼淡的鳳目掃過前方的黑衣暗衛,清冷冰涼的聲音流轉而出:「殺!」
殲滅了士兵的一眾御林軍紛紛隨著楚雲月和南痕深的腳步沖入宅院,便看到了地上躺著幾具被亂箭射死的黑衣暗衛屍體,正前方的院落中站著黑壓壓一片暗衛,氣息冷酷,殺氣肆意。
隨著楚雲月和南痕深進入了宅院的腳步,身後的打殺聲也漸漸弱了下來,儘管留守的三百名士兵都是上過戰場身手老練,可是面對三千御林軍根本就是螳臂擋車,死路一條,沒一會兒就淹沒在了亂刀之下。
南痕深緊跟在楚雲月身側,為他肅清後方的敵襲,隨著他一路推門而入。
看著這震撼的一幕,楚文昊神情突然有些恍惚,只覺眼前這個氣勢逼人的兒子有些陌生,陌生的仿似換了一個人一般……
楚文昊坐於馬上看著楚雲月遊走在血腥之中,長劍揮舞凌厲肅殺,素白長袍猶如散了朦朧月光,不見絲毫血色,一路踏著屍體走向那漆紅的大門,氣勢清冷卻猶如殺伐果斷的帝王,讓人為之驚心,駭然。
旁邊不少士兵見楚雲月靠近紛紛朝著他撲了過來,對此,楚雲月整個過程都目不斜視,清俊貴雅的容顏滿含凌厲冷漠,手指長劍飛舞,猶如自行長了眼睛般每一次揮出都帶起一片血色,所過之處,一具具身軀倒地,為他走過的路鋪出了一條死亡之道。
楚雲月手握長劍,身姿清冷貴氣,一步步朝著大門踏步而去,氣勢凜冽冰寒,頗有一股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架勢。
牆頭上的五百弓箭手見到院中黑影閃現,紛紛調轉箭頭朝著那些黑影射殺而去,縱使兩百暗衛武功高強,可是面對接連不斷的箭雨,也有個別人稍有不慎被亂箭射死。
而一路尾隨楚雲月等人來到寄情齋的兩個眼線,看到大門口的混戰紛紛一驚,連忙返身回去稟報。
院內的五百暗衛聽到外面的打殺聲,探查情況後,一人快速離開去軍營搬救兵,一人飛身去稟報楚長廣,兩百人飛身而出,趕往大門口鎮壓敵人,其餘人繼續守在楚長廣的院子裡。
隨著南痕深的命令落下,御林軍中的五百弓箭手紛紛散開,在同伴的掩護下爬上牆頭,將擋在門口的侍衛快速射殺,為楚雲月等人清理道路。
「弓箭手包圍宅院,若有反抗直接射殺!」南痕深長刀橫掃,一刀就精準的割破了衝上前來阻止的兩名士兵的喉嚨,厲聲吩咐道。
黃良在御林軍靠近的時候終於從他們的衣著分辨出了他們的來歷,不管如何,一開口就先給這些御林軍安上了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
黃良見此眸色一驚,根本來不及多想和猶豫,而對方顯然來者不善,長劍抽搐,立即怒喝一聲:「給本將攔下這些以下犯上的賊子!」
身後跟著的一眾御林軍在南痕深一聲鏗鏘有力的喊殺中紛紛附和,氣勢如虹,勢不可擋,座下戰馬速度不減,手中長刀揮舞,就這樣朝著立於大門口的三百士兵衝殺而去。
「殺!」
「擋路者,死!」
一馬當先的楚雲月聽到黃良的詢問,不但沒有理會,甚至策馬的動作都未停半分,只有清冷的命令流轉黑夜,充滿冰寒的肅殺。
黃良語氣雖然嚴謹冷漠,卻因為聽到鎧甲摩擦的聲音沒有出言冒犯,畢竟來人很大的可能是軍營或者皇宮侍衛。
領頭的將領黃良看著馳騁而來的一眾隊伍,大聲喝道:「前方的是哪位大人?!」
馬蹄聲重重穿透牆院落入寄情齋一眾人的耳里,守在院外的三百名士兵紛紛警惕,看著遠遠靠近的火把齊齊集中在宅院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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