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渝眼見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轉眼就是一個下午,可是他的人卻什麼也沒盤問出來,哪怕是用了刑,還是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し
可就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手底下的人突然發現了兩個漏網的宮女和太監,抓來一問,兩人很快就招認了。
中渝雖然覺得此事有蹊蹺,不過有人招認了總比沒人招認的好,於是就讓人帶著兩人去了楓林。
而躲藏在暗處的煞靈見此,就悄無聲息的離開提前回到了楚文瑾的身邊。
那假扮太監的侍衛自然不會如此輕易的就招供,他手裡有的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藥物,既不會有皮外傷讓人發現問題,又能讓受過訓練的侍衛開口。
當宮女和太監被押到楓林的時候,盧瀚安一看那名太監頓時就白了臉色。
盧懷陽和盧弘傑的臉色同樣唰的一下僵硬了下來,不過想到這侍衛應當不會出賣他們,這才勉強穩住了慌亂的心神。
蘇木君細細的打量了一眼那宮女和太監,兩人均都面色慘白毫無血色,不過相比較起來,那太監就顯得更加虛弱了幾分,只是身上並未有任何的傷口,想必是用了某種隱秘的逼供手段。
楚文清眼皮跳了跳,看了一眼定國侯等人的臉色,表情頓時沉重起來。
沒想到他千叮嚀萬囑咐,這群人還是膽大包天的出手了,簡直就是找死!
想到這,楚文清的臉色漸漸陰沉起來,這件事情若真是被揭發了,他根本不可能保住定國侯府,剛才皇上眼底的殺意,他可沒有錯過……
楚文瑾原本就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笑顏越發明朗溫柔了,眉宇間的喜悅一目了然。
「皇上,這兩人已經招供,是這太監給宮女下了毒,逼迫她將淳瑜郡主和音靈公主的食物換了,這個太監也承認了自己是定國侯府的人,遵循定國侯府小少爺的吩咐在食物里下了毒。」
眾人一聽,紛紛譁然的看向了定國侯府一群人所在的位置,盧瀚安一聽自己已經被供出,臉色越發慘白了幾分,卻故作鎮定的斂眸沉默著。
盧懷陽和盧弘傑的臉色也變了幾便,全都繃著一張臉保持著沉默。
楚皇銳利的眸光落在盧懷陽的身上,盧懷陽頓時感覺一道威嚴的壓迫感直直襲來,甚至還帶著幾分肅殺冷銳之氣,心口頓時一跳,後背騰起層層寒氣。
皇上這是動了殺心了……
「你還有何話要說?」
威嚴的聲音帶著幾分陰冷的殺氣。
盧懷陽聽言,瞳孔一縮,連忙走上前跪下,垂頭道:「皇上,臣冤枉。」
沉著的嗓音沉穩的讓人聽不出任何一絲的慌亂,那不動如山的沉穩,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被冤枉的受害者。
「哼!」沉厲的冷哼冰冷而無情,楚皇看著盧懷陽,開口的話語卻是對著那假太監所說:「你親口說,是誰指使你的,從頭到尾,前因後果都給朕一一親口說清楚!」
那假扮太監的侍衛聽言,寡白的臉虛弱不已,慘白的毫無血色的唇艱難的開啟。
「小……小少爺……讓我在淳瑜郡主的……食物里下毒,可後來三少爺出了事,小少爺……臨時改了主意,讓我將淳瑜郡主的……食物與音靈公主的調換,可此時御膳房的食物……已經陸續外送,我只能……抓了負責淳瑜郡主食物的……宮女,給她下藥,讓她……想辦法將兩人的食物……調換……」
那虛弱的聲音在此刻安靜的楓林當中突然顯得極為清晰,不斷落入了在場眾人的耳里,也落入了趕來的衛凕秋耳里。
盧懷陽猛然閉上眼睛,看似到了絕境,可那挺直的身軀依舊毅然挺立,好似在訴說著他的永不言悔。
盧弘傑和盧瀚安一個臉色慘澹,一個猛然跌坐在地,尤其是看到盧懷陽那副已經認命的模樣,心中已然升起了濃濃的絕望。
因為從盧懷陽的神情中他們都清楚的看到了死亡……
楚文清看到這一幕,同樣捏緊了拳頭,陰沉著一張臉閉上了眼睛,因為他和盧懷陽一樣,都看明白了皇上的殺意。
這件事情沒有證據就算了,或許定國侯府還能逃過一劫,可如今有了證據,皇上的態度擺明了是要治罪,所以無論盧懷陽再如何狡辯,定國侯府都難逃此劫,必定要為音靈公主中毒一事負責到底!
在這個時候,顯然誰也沒有心思去注意那名宮女和太監虛弱的神態從何而來,亦或者眾人是注意到了,只是慣性的認為這是被禁衛軍逼供所致。
而唯一知道此事事情有問題的只有中渝,可是現下已經有了結果,那麼過程就可以完全忽略,不提也罷。
「你們給音靈下的是什麼毒?解藥呢?」
衛凕秋舒朗冷沉的聲音響起,這才讓在場的人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楚皇看了一眼衛凕秋,隨即眸光落在盧懷陽身上,威嚴的吐出一個字。
「說!」
盧懷陽此時或許是知道定國侯府在劫難逃,也沒有了任何顧忌,冷笑一聲:「此毒名為夢回生死,中毒者將成為世間最為淫蕩的蕩婦,唯一的解藥就是男人,否則只會漸漸由里到外灼燒成一堆血水。」
「而且就算找了男人解毒,沒有個三天三夜別想停下來,這漫長的過程就算那賤人活了下來,身子定然損傷到極致不說,每個月的這一天都會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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