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與衛凕秋的合作,蘇木君並不擔心,甚至沒有去確認,在給出固元丹的那一刻,蘇木君就不擔心合作不了。<し
接下來的幾天裡,蘇木君都呆在了將軍府,每天除了練功就是由蘇木旭和夜美人兩人陪著,對於暗處突然多出來的氣息,蘇木君只是趣味的一笑就沒有再管。
不過心中多少有了些猜測,此次出現的這股氣息明顯比楚文瑾和楚文清等人,派來監視她一舉一動的人身上的氣息深重,隱匿的功夫也極為厲害。
若非她發現了告訴鳳夜等人,就連鳳夜等人也沒能第一時間察覺。
因為鳳夜等人身為暗衛所穿的服飾都被蘇木君統一了,就連衣服上詭異的圖騰也是出自蘇木君之手,所以在發現這股氣息後,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蘇木君就讓鳳夜等人全部換成了尋常的黑衣。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這突然出現的人應該是楚皇派來的,只要鳳夜等人多注意些,這人定然察覺不到什麼。
不過因為楚皇派了人來監視蘇木君,讓她原本打算去無名山檢驗那些孩子的計劃暫時壓制了,在府里呆了幾天,就聽聞了楚文清在街上遇刺重傷的消息。
「誰幹的?」屋子裡,蘇木君懶散的躺靠在從空間裡拿出來的貴妃椅上,饒有興致的問道。
鳳夜站立在一旁,看了一眼蘇木君慵懶而明媚的臉,微微垂眸道。
「是齊香湄,其中楚文瑾的人也橫插了一腳,若非楚文清身邊突然出現一個黑衣人,只怕楚文清就要命喪當場了。」
蘇木君眸光流轉過一抹暗光,原來楚皇不僅派人監視了她,同時還監視了楚文清,既然如此,只怕楚文瑾那裡也留了人吧。
狼騎衛暗地裡是楚文瑾的人,肯定故意拖延時間,甚至有可能設法拖住了京兆伊的腳步,讓京兆伊的人馬來不及趕到救援,若沒有楚皇暗中派來的人,兩方絞殺,楚文清也只有等死的份。
「齊香湄一行人呢?」
「她身邊的影衛在後來出現的狼騎衛圍剿下死傷無數,不過她本人逃走了。」
蘇木君點點頭沒再多說,齊香湄死與活與她來說沒什麼區別,只要楚文清還活著就好。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芷熏的聲音:「郡主,夫人和小少爺過來了。」
自從知道院子裡來了一個厲害的影子,芷熏等人開口的稱呼就變得謹慎了。
蘇木君聽言,想了想,就知道姚華裳過來所為何事了,沒出聲,甚至也沒動,緩緩的合上了眸子,鳳夜則閃身隱蔽在了暗處。
門外的芷熏通報一聲後,因為知道蘇木君的脾性,也沒再多說,轉身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等姚華裳和蘇木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蘇木君靠躺在窗邊安靜淺睡的模樣,蘇木旭習以為常的寧和一笑,帶著點點無奈的溫柔,姚華裳則下意識的蹙起了眉頭。
眼前長發披散,穿著裡衣蓋著一床柔軟的貂皮絨毯的少女,隨便的讓人驚楞,哪裡有一絲一毫大家小姐該有的言行舉止……
蘇木君睜開眼睛,幽妄的貓眼裡一片清明,似乎在向兩人訴說著她剛才並未睡著,只是在閉目養神而已。
「坐。」
唇角輕啟,吐出一個閒散的字眼,臉色卻端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姚華裳揮退了身後跟著的下人,走到不遠處的桌椅上坐下,對於蘇木君身下那張造型奇異質地奇詭的躺椅,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君兒,你如今許給了皇玄孫殿下,也該有所收斂好好學學規矩了,若是今後嫁到了太子府你如此隨意,只怕會受人詬病,不若母親請來教習嬤嬤讓你學學規矩如何?」
姚華裳語氣溫柔又帶著幾分嘆息的說著,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明顯帶著幾分期待與認真。
已經半年多快一年了,君兒的禮儀不能再拖。
蘇木旭走過去坐在蘇木君身側空曠的位置,沉默著並沒有說話,他知道無論母親如何勸說,註定是要落空,所以無需他幫忙阻止。
蘇木君輕笑出聲:「你來是想跟我討論下個月及笄之禮的事情吧?」
姚華裳聽言,點點頭:「母親是想跟你商議一下宴請的事情,既然是及笄,如今以你郡主和皇家准媳婦的身份,應該辦得熱鬧一些,母親打算四品以上的官員都請來觀禮。」
蘇木君想了想,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及笄之禮我們就簡單辦吧,也不用宴請眾人,就我們在將軍府隨意就好,我不喜歡熱鬧的場合。」
也不能說是不喜歡,而是現在的蘇木君對這些宴請早已沒了興致,她在現代的時候從小到大每一次生辰都是一次大型的全球觀禮,全世界最頂尖的勢力都會趕到君都為她或者哥哥弟弟們慶生。
一開始她們還會覺得有興趣,可自五歲過後對此就沒了興致,就是媽媽和爸爸們也沒有興致弄這些,都是下面的叔叔們為了熱鬧弄出來的場面。
所以之後的幾年她們幾乎都不出席現場,而能夠來君都參加生日宴的各國人士,也不在乎主角是否出現,能夠留在君都住幾天,已經夠讓眾人激動了。
所以現在的宴會,別說姚華裳所說的人群,就說前段時間楚皇的壽辰,與現代時君都舉行的宴會根本無法相提並論,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可姚華裳不明白蘇木君真正的意思,一聽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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